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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楚北興致高昂地說道,“不是說女人最了解女人嗎?幫我把把關,看我值不值得跟她結婚。”
“你現在還越說越來勁兒了。”華珺瑤從牙齒縫里擠出一句話道。
“沒辦法?誰讓咱老大不小了,人是會變的。我也從來沒有想到,我會變成這個樣子。”蕭楚北無可奈何地說道。
“你別折騰了。”華珺瑤輕撫額頭無奈地說道。
“那好啊!我不折騰了,只要她答應就好。”蕭楚北眼神灼灼地看著她道,“你不會故意的吧!”
華珺瑤不解地問道,“什么?”
“想吃吃不下,給人也舍不得,先放在身邊,等消化完了在看看怎么處理。是不是這樣啊?”蕭楚北解釋道。
“如果你要當雞肋,我也不反對。”華珺瑤眉眼流轉故意說道。
蕭楚北聞言一怔,隨即笑道,“你可真是一點虧都不吃。”雙眸滴溜溜一轉道,“食之無味,棄之可惜,也得吃到嘴里是吧!要吃嗎?”
華珺瑤聞言渾身輕顫,知道他沒有歧義,甩甩頭,生氣道,“蕭楚北耍著我玩兒好嗎?我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氣死我了,我都快被你氣暈了。”
“我沒耍你啊?”蕭楚北無辜地眨眨眼道,“快吃,我的手藝不錯哦!”
“難吃!你手藝太差了。”華珺瑤噘著嘴,不客氣地評道。
“那你還吃。”蕭楚北回嘴道。
“浪費是極大的犯罪。”華珺瑤鼓著腮幫子說道,咬下一大塊兒雞肉,憤恨的嚼著,“剛吃過飯,就來燒烤,真是的。”
“今天運動量大,多吃點兒,不然晚上該餓了。”蕭楚北寵溺地看著她溫柔地說道,咬了一口魚道,“口感也沒那么差吧!”
“你都沒有味覺的嗎?”華珺瑤挑眉說道。
“是你的嘴太挑剔了。”蕭楚北立馬說道。
“跟我抬杠贏了,你感覺很光榮啊?”華珺瑤抬眼瞪著他道。
“到底誰跟我抬杠。”蕭楚北包容地看著她道。
華珺瑤一拳打在棉花上,被他給氣的一點兒脾氣都沒有,口無遮攔地說道,“這是最后的晚餐,以后我們不用再見面了。”
“這是處對象中的女人對男人使小性子時,對男人經常說的,我們還沒有確立戀愛關系。”蕭楚北將手絹遞給她擦擦拿著樹枝有些臟了的手道,“你要跟我確立戀愛關系嗎?”
華珺瑤雙眸閃亮噴著火焰,氣地咬著后槽牙道,“哪個倒霉蛋兒會嫁給你這種人。”
“所以才可憐兮兮的求人家同意啊!”看到華珺瑤臉色又變,蕭楚北趕緊說道,“我不說了,吃魚,吃魚。”說著將烤好的魚遞給她一條,“大食堂餓飯菜不好,看你都瘦了。”
“哪有那么夸張。”華珺瑤接過他遞來的烤魚,啃著道,“演習,這么有信心,他們很強的。”
“我們也不弱啊?”蕭楚北自信地說道,“別擔心,這次演習是我們最擅長的打法。”他簡單地說道,說多了可就涉及軍事機密了。
“那在這里祝你成功。”華珺瑤舉了舉手里的魚道。
“那你呢?打算接來的路怎么走,三個月的新兵期,馬上就要過完了。”蕭楚北忽然感到心中一突,聲音中有一種自己都不曾察覺的緊張。
“我?繼續考大學吧!”華珺瑤抿了抿唇道,“唉……這事鬧的。”
考大學好像也不影響結婚,蕭楚北說道,“那分兵的時候,你分到一個輕省的地方,好好復習。”
“嗯!”華珺瑤輕蹙著眉頭,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
“怎么有什么不對嗎?”蕭楚北看著她的樣子,擔心地問道。
華珺瑤想了想道,“感覺這次新兵訓練不簡單,總覺的還有大招憋著沒放呢?”
“你什么意思?”蕭楚北擔心道。
“我也說不清,就是一種感覺。”華珺瑤訕訕一笑道,“管他呢?反正我也沒打算一直在軍營光榮。”抬眼看了下天色道,“走吧!天快黑了。”
兩人打掃干凈了,起身離開。
有滋有味的飽餐了一頓后,華珺瑤邁著悠閑的步伐回到了宿舍。
進門就看見整個宿舍哀鴻遍野的,一個個坐在炕上聊天,撩起袖子和褲口,就見的一片一片的青紫青紫的,慘不忍睹。
一個個呲牙咧嘴,使勁兒的揉搓著,讓淤血散開,不然明天更難受。
“明天不會又是格斗訓練吧!”李美蘭呲牙咧嘴地說道。
“很遺憾,是的。”高蕾看著她們道。
“哎呀!要了老命了。”白愛紅立馬仰倒,哀嚎道。
高蕾好笑地看著她們道,“習慣了就好,而且擒拿格斗很有用的,不僅能強身健體,而且雙喜她們怎么能當英雄的。”
“哦!”李美蘭一歪,躺在了炕上,“我不要當英雄。”
“那你要當什么啊?”白愛紅笑道。
“當被英雄救的小美女啊?”齊微微調侃道。
“哈哈……”
“要死了,你們怎么這么不知羞,什么話都敢說。”李美蘭伸出剪刀手道,“看我不撕爛你們的嘴。”
“呵呵……”宿舍里一片歡聲笑語。
“哦!疼疼!”
第二天的格斗訓練和前一天大同小異,沈冰簡單的讓他們復習昨天學習的幾招后,便讓他們自由練習,偶爾穿梭在人群中觀察他們的對戰狀況,如果看到什么缺點和不足,才上去糾正和指點。
不過沈冰雖然看起來和善友好,私下里也容易相處,但在訓練場上,卻完全變了個人似的,只要是她在哪個新兵的身上發現錯誤,分分鐘會訓的那個人恨不得回娘胎里回爐再造。
明明是個嬌滴滴的女人,可簡單粗暴的手段一點兒都不遜于男教官,真是令人不寒而栗。
也正是因為這樣鐵腕手段,才把男兵們給制得服服帖帖的。所以男女兵訓練格外的刻苦,生怕惹著了沈教官。
只是,這樣和諧的場面沒有持續多久,下午卻風云突變,沈冰吹響了手中口哨,宣布集合。
等到所有的人站得整整齊齊后,沈冰看著他們道,“現在呢?男女兵各自隨即抽出十個人來,然后抽簽進行比賽。”她踱著緩慢的步伐,不緊不慢地走在男女兵的分界線,英氣勃勃的臉龐帶著一抹蠱惑人心的笑容,“當然了,沒有懲罰可不行,你們十個人代表男兵或女兵,哪邊輸了,傍晚就加餐。”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