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梅若雪!”林湘驚叫著喊了一聲,就沖了過去,想去拽住馬的�內容已經亂序請到摘書閣閱讀!��繩已是來不急了,就猛地撲了過去,趴在梅若雪的后背上。
梅若雪向前一步對林湘又問了一遍:“你真的確定沒什么事嗎?”
于越臉上一驚,急問:“怎么回事?”
還沒待梅若雪說話,就見俞丹妮一行人走了過來,趙碧秀走在最后面,似乎沒看到坐在落地窗前的他們。
俞丹妮偷雞不成蝕把米,她灰溜溜地被那兩個男子扶著一瘸一拐的上了馬,趁梅若雪他們說話的空間,拍著馬就跑遠了。
剛才在馬場上,她沒占到什么便宜不說,后背現在還隱隱作痛,還從馬上掉了下來,摔了個狗搶屎,真的讓人笑掉大牙了。
但此時,于越看著摔得滿身灰塵、驚慌依舊掛在臉上的梅若雪,心里忽然有種自責,如果剛才不是林湘的話,受傷的也許真的是梅若雪,也未可知,那是他決不可以原諒的事。
“好的,您稍等。”服務員帶著特有的微笑轉身離去。
“怎么了小雪,發生了什么?你的馬呢?”于越連聲問道。
于越打完了電話,把數據單子拍完用微信發了過去,就快騎著白馬過來找梅若雪。
梅若雪此時也顧不得別的了,上下打量著他,“謝謝你,林湘,你現在覺得怎么樣?真的沒事嗎?你可別嚇我?”
“我早上來的時候,光看見趙碧秀和一個年輕男子也來到這里,但是沒看到俞丹妮,剛才她故意一鞭子抽在馬身上,馬就靜了,我從馬上掉了下來。那馬就一蹄子踢了過來,多虧林湘替我擋住了,但他受傷了。”
于越噎住了,望著林湘桀驁不遜的樣子,眼神復雜地看著他上了瀏覽車遠去。
他很后悔剛才的離開,而沒在梅若雪危險的時候,陪在她的身邊,卻讓那個臭小子鉆了個空子。
偷偷得手、得意洋洋地正待策馬離去的忽覺的腦后生風,一條鞭子就狠狠地抽在她的后背上,疼得她不由得大聲一叫,也從馬背上掉了下來。
馬場里的工作人員見同時從馬背上摔下兩個人,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大家都向他們跑去。
梅若雪向服務員招了招手說:“給這位先生來一杯咖啡,我肚子不舒服,給我來一杯剛燒好的熱熱的白水嗎?一定要熱熱的好嗎?”
如果平時的話,說不定她該怎樣怒氣沖沖、惡狠狠地對俞丹妮嘶吼呢。
來不及和車里的客人說什么,急忙向梅若雪的方向緊跑了幾步,剛想開口說什么,那匹被俞丹妮狠狠抽了一鞭子的大紅馬,脾氣忽然變得暴躁起來,竟撩起了蹶子,向梅若雪踢去。
梅若雪一直站在那里,望著林湘上了瀏覽車,直至遠去,那眼神讓于越的心里非常的忐忑不安。
看著梅若雪手扶在林湘的胳膊上,眼睛一沉,上前一把把梅若雪拉了過來。
現在,還偏偏和我的寶貝于越坐在打情罵俏?
林湘的臉上忽然變得面無表情了,向他們招了招手道:“那個我沒事兒,我走了。”
梅若雪就“啊!”地驚叫著從馬背上摔了下去,直接跌倒在地上。
“無處不在?”
今天俞丹妮為了臭美沒有穿防護馬甲,沒料到此刻卻因此吃了大虧,想必此時也后背上一定受傷不輕吧。
我去,真是氣死姑奶奶了。
“我說什么來著,讓你穿上馬甲,你偏說太難看了,這下發生了意外了吧?”
哼,若是你們真的主動過來得瑟的話,那嘿嘿,就別怪大小姐我也狠毒了一把!
看見一群人圍著梅若雪和林湘站在那里,心內一驚,連忙跳下了馬,趕了過去。
“林湘!林湘你沒事吧”梅若雪眼淚就要露了出來,忙上前去扶他。
林湘吱牙咧嘴地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防護馬甲,有些后怕地拍了拍身體說:“看來還得做好防護,再熱也得穿,要不今天的小命,可就沒了。”
正如她所料,俞丹妮坐下來,翹起了二郎腿不經意地發現梅若雪和于越坐在落地窗前,悠哉悠哉地說笑著。
梅若雪在后面緊跟了幾步,看著他們的背影,在心里狠狠地罵著,但是在自己的男神面前怎么好張口罵人呢?她可不好意思。
不一會兒,服務員就走過來問他們要喝點什么。
什么叫怒極反笑?這時候的梅若雪心里就是這樣的。
馬的飼養員這時候,趕了過來,抓住了馬的韁繩往回走去。
然后對于越說道:“剛才多虧了林湘,要不剛才我真得受重傷了。”
看了看她的身上沾滿了灰土,用手給她拍了了幾下。
兩個人走到休息室的一個落地窗前位置坐了下來,這位置能看清外面馬場上的情形。
一向傲嬌的于越臉色一凜,說真的,沒有任何人敢這樣和他說話。
林湘那眼睛瞪得像鈴燈一樣大,疼得滿頭是汗,頭發像洗了一樣。
于越回過神來,就去解開自己身上馬甲,不容分說地就給梅若雪套上。
邊說邊揉著胳膊,臉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向瀏覽車一瘸一拐地從于越的身邊蹭了過去,站住冷冷地說了一句:“是男人的話,就照顧好自己身邊的女人,帶人家出來,你自己跑了算什么男人!”
與此同時,那幾近瘋狂的馬蹄子狠狠地踢在林湘的后背上林湘“啊!”了一聲,痛得瞪大了眼睛,臉色變得紫紅,“哇!”一口血就噴了出來。
梅若雪回頭一看是穿著馬場工作服的林湘,吃了一驚,原來是他幫我擋住了那個瘋馬的蹄子?
林湘轉了一圈,活動了一下什么,“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嘛。”
梅若雪向遠處望了望,卻沒看見俞丹妮他們的影子,然后有些后怕地說道:“太險了剛才,真的是無處不在啊。”
如果她們看見了她,是不是會再過來挑釁?
林湘在瀏覽車里把整個實踐過程看得清清楚楚,她不會是一個人來的吧?要是有人陪她來的,那個人呢?
由于剛才的驚嚇,梅若雪說什么也不敢騎馬了,于越只好牽著白馬陪著向休息室走去,想去喝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