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梅氏大樓,趙碧秀辦公室。
趙碧秀一身黑色衣裙,穿著黑絲大腿翹在桌子上,涂著黑色指甲油的手指夾著一顆細細的女士香煙,瞇著狹長的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仰起頭吐了個大大的煙圈。
辦公室的門有人輕輕地敲了幾下,趙碧秀嘴角微微一笑,把煙在煙灰缸里掐滅了,拿起桌子上的口香糖瓶,“啪”地打開,放入嘴里,咀嚼了起來。
站起身來,走到洗手間里,照了照鏡子,理了理頭發,拿起放在洗手間臺上的一瓶香奈兒五號,在耳后又是輕輕一噴,才坐到老板椅上。
聲音故意壓得低低的、柔柔的,說了聲:“進來。”
一個帶著眼睛的中年胖子走了進來,一身灰色的毛料西裝,倒也顯得其有些儒雅的風度。
“董事長,您找我?”
來人向趙碧秀望去,見趙碧秀一身修身的黑色羊絨套裙,緊緊地箍在身上,雖已是中年的老女人,曲線倒是很玲瓏有致的樣子。
見趙碧秀正望著自己,忙抽回自己盯著她高聳的目光,輕輕干咳兩聲。
“趙總監,快請坐。”
趙碧秀指了指對面的椅子說道。
看見趙紅聲剛才望著那色色的望著自己的目光,趙碧秀在心里偷偷的笑了。
嗯,看來此君可以納入裙下。
趙碧秀此時已經豁出去了,什么面子、什么影響現在已經顧不上了。
以前,顧及了太多,只能近水樓臺和韓德生廝混,聊以安慰那寂寞的,怕的是影響不好。
她要運用一切可能運用的資源她知道一切已經“時不待我”了,自己的時間已經少得可憐,再不快速下手,恐怕自己真得慘淡出局,或許比這還更凄慘。
梅榮庭那個狡猾的家伙已經被她調虎離山,剩下那個小奸人大可不必擔心了。
她要利用這個契機把梅氏一切牢牢地抓在手里。
面前這個家伙,看來還有點拉攏的意向和價值。
“你喝點什么,趙總監?”
趙碧秀一改平日里的威嚴,嬌媚地問。
趙洪生被她的聲音搞得有那么一點暈乎,怔了怔道:“我.....我喝什么都行。”
趙碧秀偷笑了一下道:“本來我這里杯子很多的,讓秘書不知道收拾到哪里了。”
說著,她拿起自己的紅色的保溫杯,輕輕地抿了一口,還伸了伸舌頭在杯子邊上舔了舔,似乎在誘惑。
那趙洪生是個中年色鬼,豈能不懂其中的含義,但是他還有些吃不準面前這個女人到底是何種用意?
他有些受寵若驚,喉結上下滾動,不敢插言。
她在暗示著什么嗎?
趙碧秀伸出經過保養得當的手指,推了推了自己面前的水杯,柔媚地說道:“這是我的水杯,從來不給別人用的,剛泡好的大紅袍。”
趙洪生怔了怔,瞟了一眼那貼近桌子邊上的鼓鼓的趙碧秀的,想端起水杯的手有些顫抖。
“董事長,你叫我來,有什么......什么事嗎?”
趙碧秀那涂過厚厚粉底的臉嫣然一笑道:“先不著急,你喝點水吧。”
趙洪生像是受到了鼓舞,眼睛一亮,顫著手把水杯端起,喝了一大口道:“你這是極品的大紅袍吧,味道真的很醇厚呢。”
趙碧秀聽了曖昧地嬌笑道:“趙總監,光是醇厚嗎?沒有別的了嗎?”
趙洪生這才鼓起了色膽道:“當然不光是茶的醇厚啦,還有......還有就是杯子上留有董事長芳唇上的馨香。”
趙碧秀心里得意地笑了,這個老色鬼看來真的能上鉤了,你妹的,老娘這回也是沒辦法了,連你這樣猥瑣的豬頭肉也得敷衍敷衍了,這個時候也顧不上許多了。
什么豬頭肉,老咸菜的,都得一鍋燴了。
說心里話,雖然,韓德生那家伙是個娘炮,但不管怎樣,韓德生年紀不到三十歲,生龍活虎,兇猛無比,也算個小鮮肉一枚。
面前的這個家伙雖長得不算猥瑣,但年紀也和自己差不多老了,十足一個老大叔了。
這個家伙在梅氏多年,掌握著梅氏得財經大全,梅榮庭、以及各大股東都對其信任無比,要是能把他拿下,納入她趙碧秀旗下,為我所用,也是值得和其纏綿一番的。
想罷,故意忸怩了起來,低頭嘆道:“唉,趙總監,你就別一口一個董事長地稱呼了,叫我阿秀就好了。”
說完,低頭撫弄著手指,一副小女人的模樣,似乎臉上還帶著一點嬌羞。
趙紅聲的心似乎忽然被點燃了,兩眼放光地向前坐了坐,大著膽子伸手想去摸趙碧秀放在桌子上的修剪得好看的手指。
“董......不,阿......秀,我......。”
趙碧秀嘆了口氣,聲音柔柔地道:“其實,你看我人前風光無限,其實內心特別孤獨,沒有人能懂我啊,好累啊,活著真的好累啊。”
趙宏聲咽了一口道:“阿秀,你怎么了?有什么話就和你趙大哥說說吧,也許我趙某人還能幫上你呢。”
趙碧秀一看,她已經要誘敵深入了,更是噘起那涂了紅潤的香奈兒口紅的艷唇道:“你說我嫁入梅家才幾年啊,老梅就去世了,撇下我一個年華正茂的女人,我內心能不苦嗎?誰知道我內心的孤寂。”
說罷,揚起妝容精致的臉,眼淚汪汪地看著趙洪生道:“梅家人現在可能都視我為眼中釘了,我都不知道自己以后何去何從了呢,說不定有一天就被他們掃地出門了呢,你說我不可憐嗎?誰才是我可以依靠的人呢?”
趙洪生見她梨花帶雨、妝容艷麗的臉,倒也魅力動人,尤其那成熟的女人韻味著實不是一般女人所能具有的。
他真想走過去,大著膽子上前抱住這個風騷迷人的女人,如果她能允許的情況下。
“哎呦,阿秀,看你說的這樣讓人心疼,那個能把你掃地出門呢,你這樣有魅力的女人哪個男人不喜歡呢,只要你喜歡、你愿意,我趙某人愿意做你的護花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