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撲中文)
袁甜不是滋味的吃著菜,菜味道再好又有什么用,本來是想來讓陸戰國看到自己這幾年在國外的蛻變。可是怎么老是被顧小北幾句話就弄擰了意思呢?
一頓飯倒也吃的消停了,沈恒飯后問袁甜:“你打算什么時候回京城?”
“我暫時不回去。”袁甜看著收拾飯桌的陸戰國,心有不甘的說
沈恒皺眉,這姑娘怎么這么拗呢。
等兩人走了,顧小北拿著袁甜帶來的酒瓶端詳,剛才喝的那一口,從口感到果香的醇厚感覺都不像f國的。二十一世紀,因為工作關系,也曾略學過葡萄酒的鑒賞,以應付各種酒會。
陸戰國走到她身后問:“看什么呢?”
顧小北指指酒瓶上的標問:“你確定袁甜在f國留學嗎?”
“應該就是f國。怎么了?”陸戰國想了想說。
“這酒應該是y國的,而且這種docg等級這時候還沒有開始出口,只有在本土才可以買到。”顧小北覺得自己沒記錯的話,應該是這樣。
陸戰國吃驚的看著顧小北,她竟然連這個都知道,結婚的時候,可是聽說她高中時成績爛的要命,也就勉強混個畢業。“你怎么知道這些的?”
顧小北抿嘴樂:“我知道的還遠不止這些,這是天機。”反正她也打算跟陸戰國說實話,要不自己憋著這么大個秘密,難受死了。只要他問,她就說。信不信就看天意了。
可陸戰國沒有再問,而是凝神思考:最近與y國有關的事太多,讓人不得不警惕。
顧小北卻沒想這么多,接著說:“我也會做葡萄酒,而且咱們g省z市的葡萄也非常不錯啊。回頭我釀給你喝,比這個餿了吧唧的酒,可是有勁的多。”
陸戰國看著她得意洋洋的樣子,寵溺的說:“好。”也許顧小北身上有很多秘密,等到她愿意講的那天,自然會講給他聽。
凌云家,高大林煩悶的抽著煙,凌云讓孩子去外邊玩,有些急躁的說:“那邊催貨催的緊,咱們這眼看到日子了,貨還沒到齊,真是急死人了。”
高大林也煩躁的耙耙頭:“現在只能看老五那邊了。”
“還有,你弄那么多閑人養在公司里,遲早要出事,那個顧小北可是個小人精。”凌云有些生氣。
“自然有用處,就那個顧小北,真出事,把她頂前面,能牽制住國安的一部分注意力,還有那個金城,那可是市長的二公子,到時候有人想動咱們,也得忌憚幾分。”高大林一副早有預謀的樣子。
“哼,剩下的那幾個,都是你的孽債吧。”凌云語氣有些發酸的說。
高大林過來摟住她說:“錯了,那些都是炮灰。”說著就湊上去親凌云。
凌云拍開他,嗔怪道:“別鬧了,孩子一會回來了。”
“等過了這一陣子,咱們就結婚,光明正大的在一起。”高大林伸手在凌云身上摸了兩把,不甘的說。
“過了這陣子再說吧,我都快愁死了,你說那天晚上在墻外偷看的到底是誰?”凌云焦急的說。
“估計是國安的人。最近小心點好了,交貨晚幾天就晚幾天,總之小心無大礙。”高大林無奈的說。
“咱們做完這一單,別做了,回老家好好過日子吧。”凌云覺得每天提心吊膽的日子,太不好過了。
“說的容易,那些人怎么肯輕易放過咱們。”高大林長嘆。
“孩子一天天長大,我真不想他以后也過我這種日子。”凌云后悔當初自己的選擇,害了自己不說,還害了孩子。
高大林摟著她,安慰說:“等這次過去后,我去跟他們談,放咱倆走。”
凌云沉默,似乎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同時亂了手腳的還有顧小東,他竟然找不見柳青母子倆了。又不敢明目張膽的派人找。現在真是一個頭兩個大。
劉玫冷眼看著來回踱步的顧小東,嘴上卻體貼的說:“你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嗎?”
“沒事,工作上的一些糟心事。”顧小東敷衍的說。
“哦,你也別煩心了,我爸說了,這次調級名單里可是有你的。”劉玫說。
顧小東也知道這事,可正因為這樣,才不能在這時候出任何事情。柳青卻偏偏在這關頭,找不見了。
顧小東有不好的預感,柳青將會給自己的前途帶來致命的一擊。想到此,就更加煩躁的耙耙頭,說:“你先睡吧,我出去一趟。”
劉玫也不問他去哪,只是盯著他的背影冷笑。這是自己愛了八年的男人,從十八歲跟著父親去邊防連慰問,第一眼看見,就無法放下的男人,如今卻變得如此陌生和可怕。
輕撫著小肚子,淚不禁滑下臉龐,盼了這么多年的孩子,卻在最不該來的時候來了,她該怎么辦?
顧小東想了一路,覺得柳青最有可能去的就是鄉下。去了鄉下也好,只要目前別在t市就好。
等顧小東走到樓下時,看見顧為民正站在樓道口吸煙。“爸,這半夜你怎么不睡覺?”
“咱們走走吧。”顧為民嘆口氣說:“你和劉玫之間有什么矛盾嗎?”
“沒有,劉玫就是那樣,平時對誰都淡的很。”顧小東也不知道最近的劉玫是怎么了,整個人好像越發的清冷起來。
“還有小北,這幾天也不見過來,以前沒結婚的時候,雖說脾氣大,可是最喜歡你這個哥哥,沒事總纏在你身邊。現在怎么也和你這么遠了?”顧為民來幾天,就見了顧小北一次。
“最近陸戰國休假呢,估計陪著陸戰國呢吧。”顧小東也不知道自己的這個妹妹自從結婚隨軍后,性子變了很多。以前他說什么,顧小北都是無條件的信任。現在,他什么都不說,顧小北都一臉防賊一樣防著他。
顧為民嘆口氣說:“小東啊,你看看劉玫,再看看小北,她倆身后的勢力都是對你有幫助的,你卻不和她們搞好關系。”顧為民說到底,還是關心兒子的前途。沒有了靠山,靠自己奮斗,太難!
顧小東點了支煙,忽明忽暗的煙火里,神色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