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娟怎么也沒有想到,事情會演化成現在這樣。
接連著幾天都被拉出去游\街,她以為她自己已經麻木了,但是等到新的一天到來的時候,她覺得自己其實還活著。
這樣的日子到底怎么樣才算到頭啊?
何娟苦苦的煎熬著,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她想回家,她不想在這里待著。
只是何娟不知道的是,此刻她心心念念都想要回去的家里,董桂花正收拾這她的東西,一邊收拾一邊罵,“個禍害,死女子,一天就知道連累老娘。”
“董桂花,你給我出來。”
是劉玉鳳的聲音。
董桂花一聽這聲音嚇得急忙用何娟的鋪蓋蓋住自己,她現在都不敢出門,院子門都關的死死的,就是生怕誰突然闖進來找她算賬。
你說她都造了什么孽啊?
為什么何娟做的錯事要她來承擔。
“董桂花,你特么的給老娘出來。”門啪的一聲被踹開了,劉玉鳳走了進來,“我知道你在家,快點給我出來。”
董桂花打著顫躲著就是不出來,卻不知道她顫抖的身子早已經暴露了自己。劉玉鳳二話不說從廚房舀了一盆子涼水掀開被子就倒了過去。
“哎呀……天殺的,凍死我了。”冰冷的涼水全部都倒在了董桂花的身上,“劉玉鳳,你特么的要干什么?凍死老娘了。”
“干什么?我要為我那個被你們這個黑心腸的弄沒的孩子報仇。”劉玉鳳早有準備,手上拿著一根棍子,說完就對著董桂花身上打。
“你個潑婦,瘋狗……”董桂花一邊罵一邊躲,只是劉玉鳳的手又快,她躲得了這一棍躲不開那一棍。
被打的子哇亂叫的連鞋子都顧不上就跑了出去,腳上還沒有穿襪子,就那樣光著腳丫子噠噠噠的跑,劉玉鳳就在后面追。
“殺人啦,救命啊。”董桂花一邊跑一邊喊道。
不知道誰家的女人剛洗了鍋的水啪嗒一下潑了出來,正好潑在董桂花的身上。
“哈哈……活該。”劉玉鳳站在那里不厚道的笑了,看你跑,活該啊!
“哎呀……”董桂花也不怕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起來,“我咋知道她會成那樣啊,我怎么這么命苦,生了這么個東西啊。唉……”
農村哭喪似的開始嚎叫起來了。
“你不知道?還不是你教的?有其母必有其女。”劉玉鳳雙手架在胸前看著哭嚎的董桂花,“我跟你說別以為這樣就完了,告訴你,這件事咱們沒完,以后最好你跟你家何娟離老娘遠一點,否則我見一次打一次。”
一對不是東西的。
但也知道主謀不是董桂花,打一頓也算是出出氣了。
見劉玉鳳是真的走了,董桂花這才后怕的爬了起來,雙手抱在肩上渾身打著顫小跑著回家了,但是又不能跑的太快害怕追上前面的劉玉鳳,只能在后面干著急。
偏偏前面的劉玉鳳像是后腦勺長了眼睛似的,走的好慢好慢,小屁股一扭一扭跟唱戲一樣,氣的董桂花在后面直跺腳,卻又沒有辦法。
劉玉鳳慢吞吞晃悠悠的回到家,董桂花也將你沖進了家門一邊上炕一邊解衣服,打算用被子裹住自己,這樣就不會冷了。
“桂花啊……”
董桂花愣了一下,他怎么來了?
“桂花,你在家嗎?”董春成推開了院子門一邊走一邊喊,“家里有沒有人啊?”
“你……董春成你別進來,出去。”董桂花藏在被窩里是想出去又不敢出去,衣服那些都被她脫掉扔在地上濕噠噠的趴著。
她這會兒全身都光著,要是出去拿衣服就害怕被董春成給撞見了。
“桂花啊,你這聲音是咋咧?怎么聽著有點……不對勁。”董春成說著已經推開了門,結果就見董桂花的外罩在地上亂扔著。
難道是?
董春成眼睛里迸射出一道亮閃閃的光芒,興奮、激動。
難道這個董桂花趁著何全全不在家的時候跟人亂搞?而且正好被他給撞上了?
董春成有點小激動,這要是被他抓住這個把柄,哼……看你董桂花平日里還對自己吆喝不?
以后他想要錢可不就隨時過來要了。
“桂花啊……你這是咋了?”董春成一邊說一邊摸到了董桂花的房門口。
“你不要進來。”董桂花尖叫著喊道。
“你這是咋咧?我是你哥,進來關心一下你咋了?”董春成笑著說道,并且沒有聽從董桂花的的警告,而是更加迅速的退開了門。
“桂花,你這是咋咧?”
見董桂花裹著被子窩在炕上,董春成的眼睛先環顧了四周,一邊看一遍說,貌似好像能藏人的地方就只有炕上的那個大紅箱子。
莫非人藏到那里了?
“桂花啊,你一個人在家呢?”
“你先出去,”董桂花見到董春成臉色就不好,“我剛把衣服弄濕了,我要換衣服,你快點給我出去。”
“你這急乎乎的干啥?我是你哥,有啥話不能好好跟我說的。”董春成一屁股坐在了炕沿上,“你這是干啥呢?咋這樣子?我看不是衣服濕了這么簡單吧。”
“你那個柜子里得是藏了什么東西了?”董春成笑的那叫一個得意,“我告訴你啊,桂花,咱們董家可是有頭有臉的人家,你可不能干這丟人現眼的事情。”
“我干啥丟人現眼的事情了,你給我滾出去。有誰家當大哥的給自己妹妹身上潑臟水的,你給我滾。”董桂花氣的要死,怎么誰都要往她頭上拉屎撒尿啊。
“你瞧你激動啥呢?”董春成又朝著里面挪了挪屁股,“跟哥說說,這是啥時候勾搭生的?”
“呸……”
董桂花氣的吐了一口上去。
董春成也不生氣,笑呵呵的擦掉,“這是惱兇成怒了?還是心虛了。”
“走。你快點給我走。”
“你們這是干什么?”門口的何全全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幕,自己的大舅哥正拉著自己媳婦的被子,而地上到處都是他媳婦的衣服。
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炕邊上放著的,是他媳婦昨天晚上剛換的內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