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霸重生之追夫三人行

369章一吻天荒

“為什么?婳兒,你不要折磨我啊,過去我一直沒有珍惜你,是因為我也不知道你喜歡不喜歡我啊?”

朱瞻基有些害怕的重新把吳婳一把抱在懷里。他的聲音還有些緊張。

吳婳不再掙扎,但是卻忍不住落淚了,她帶著哭腔委屈的說道:

“我愛了你那么多年,你是一直不知道呢,還是裝作不知道呢?這是我心底一直以來的謎底。永樂十六年,你大婚的那一個夜晚,我和微姐姐在一個被窩里,我向微姐姐坦誠了我對你的愛情,然后,我希望微姐姐轉達給你,你現在卻說,不知道我對你的感情,難道微姐姐當年沒有告訴你么?難道你都不知道么?”

吳婳把心中的不滿一股腦兒全部說了出來。

“真的沒有啊。微妹妹這么多年,竟然從未向我提起過你……”

朱瞻基喃喃自語,他忽然有些生氣:

“皇后越來越讓朕看不懂了,難道她從嫁給朕的時候,就故意隱瞞了這件事情?那么這么多年,不知道她還有多少事情,瞞著朕!”

“不要去怪她,也許愛情都是自私的,她也愛你,所以不愿意和別人分享你吧。”

吳婳趕緊給孫靈微開脫。

“話雖如此,但朕心里,到底不舒服。婳兒,如果皇后早點對朕說這些話,那么你,我的人生,是不是早已經改變,一切都會不同呢?”

朱瞻基把頭深深地埋在吳婳的肩膀上,有些遺憾的說道。

“不要遺憾。也許這就是命運,還好,兜兜轉轉,你終于找到了我。”

看到朱瞻基難過,吳婳趕緊貼心安慰。

“那么你這是答應了,做我的女人?”

朱瞻基忽然有些欣喜若狂的緊緊摟著吳婳。

他看著他,眼睛里的溫柔似乎能夠變成水溢出來,淹沒吳婳。

“瞻基哥哥……”

吳婳忽然覺得臉“騰”的一下,就紅了。

“婳兒,朕怎么從來沒有發現,你竟然是如此美麗?迷人?”

此時,朱瞻基盯著吳婳看了一下,忽然他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了起來。

他的喉嚨滾動著,似乎有些話要說,他的嘴巴似乎變得有些笨拙了起來。

吳婳看著朱瞻基,他們的身體漸漸不由自護的貼合在一起。

他們的臉靠的很近,他甚至可以看到她臉上細致的絨毛,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氣。

他的呼吸變得灼熱,語言已是多余的東西。

唇瓣慢慢貼合在一起,他情不自禁地顫了一下,看到她的眼里霧蒙蒙水潤潤的,臉上泛了紅潮,鼻尖滲出細小的汗珠,嘴唇微微張著,露出鮮嫩水潤的舌尖,清純中夾雜著嫵媚,嫵媚中夾雜著愛戀。

那惹人憐愛的樣子,讓他情難自禁地低頭含住她的唇瓣,繼而溫柔地繞住她的舌尖,她輕顫著承受他的愛意,睫毛已不自覺地潮濕……

一吻天荒!

此時,吳婳只覺得好著呢哥哥世界變得潮濕,多情。

她的眼里只有他。

他的嘴里含著她的舌頭,他的心里眼里全都是她。

“婳兒,朕要你,今晚就要你。做朕的女人吧。”

朱瞻基沉迷似的從和吳婳這深情一吻中,抽出空來說了這一句話。

“可是,微姐姐那兒……”

吳婳沉吟著。

“婳兒,你不要有任何顧慮。朕早已經想的十分明白。其實朕從來沒有愛過孫靈微。朕這么多年,真正愛的人呢,一直都是你。回顧小時候的事,朕不得不終于承認,只有婳兒你,才是令朕真情流露的人,而朕對孫皇后的感情并不是愛,只是一種自我價值實現的責任。”

朱瞻基溫柔的用手托起吳婳的下巴道:

“所以現在朕把孫靈微送上寶座,就忽然對她厭棄,過去朕還懷疑,難道朕是一個喜新厭舊的人?現在朕才明白,朕的人品并沒有問題。朕只是因為不愛。朕不愛孫靈微,愛的人一直是你。婳兒,你仔細想一想,是不是這樣?你聽朕給你說一說好么?”

朱瞻基照著吳婳的嘴唇又是深情的一吻,吳婳害羞的低下頭,朱瞻基便細細的把他那天突然想通的所有和孫靈微的往事給吳婳說了一遍,證明,他并不是變心,而只是因為錯誤的把理想,當成愛情投射在了孫靈微的身上。

“婳兒,你不用擔心皇后,她現在已經貴為皇后,朕能夠給她的,只有這么多了,剩下來的日子,朕好好好補償你,不是好好補償自己。因為,愛你就等于愛自己。”

此時朱瞻基的情話綿綿不絕的從嘴里吐出,吳婳覺得一切像夢一樣不真實。

她真的不敢相信,她會這樣突然就獲得了夢寐以求的愛情。

這一切不會又是在做夢吧?

吳婳偷偷掐著自己的大腿,低聲說道。

“婳兒,今晚就做朕的女人,好不好?朕已經等不及了,接下來,朕要把余生所有的時光,都早早安排,因為朕要好好抓住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朱瞻基把頭埋在吳婳的脖子上,從后面用雙手環住吳婳的腰。

他深情的對吳婳說道:

“不知道為什么,朕有一種直覺,老天對我們這一對情侶一直都是那么慳吝。你看,過去它造化弄人,讓我們錯過十多年;現在,我覺得就算它能慷慨的安排我們在一起,但一定還會使出什么花招,讓我們不能好好地在一起,所以,朕要爭分奪秒,和老天搶時間。”

朱瞻基魅惑的聲音在耳畔絲絲誘惑,吳婳那里還能把持得住?

朱瞻基的手,漸漸從吳婳的腰部往上移動,他把手伸進吳婳的衣服里,一直往上伸展,一寸一寸的撫摸,同時嘴巴也不閑著,一點一點的舔舐。

吳婳覺得自己的身體柔軟成一汪水,靜靜地蜷縮在朱瞻基的懷抱里,任由他“胡作非為”。

當他的手,終于攀登上吳婳的敏感地帶的時候,吳婳的身體猛地顫抖了一下。

“啊,難道我就要這么草率,就在這回師北京的皇家馬車上,難道就要把自己完全交給一個男人?不,不能就這么草率了吧。”

想到這兒,吳婳的神志漸漸恢復了一點。

(戰場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