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塵什么時間有男朋友了?
所有的人都扭頭看向楚清塵,和楚清塵同事這么長時間,怎么就沒有聽說楚清塵有男朋友。
唐詩瑩聽楚清塵說有男朋友走上前,拉住楚清塵的手臂,“老實交代是不是和秦指揮偷偷好上了?”
楚清塵鄙夷的看一眼唐詩瑩:“什么叫偷偷好上了,這男女朋友就是你情我愿的事,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天經地義的事,多么美好的事被你說的像是做了見不得人的事,多么美好的事怎么叫做偷偷的,我是光明正大。”
小張也湊上來:“清塵姐姐是真的還是假的,先恭喜你了。”
三人湊一堆正說的歡,陳嘉學從他們三人身邊走過,“清塵你早晚會回到我身邊的。”然后拿著行李和幫他提行李的醫生朝大門里走去。
三個人把陳嘉學這話都聽的真切,都愣愣的看著陳嘉學的背影。
三人面面相覷,這是什么情況?楚清塵有男朋友了也不放過她,是不是太癡情了,還是腦子有問題。
“放心好了,世界上就剩下你一個男人也不會找你的。”楚清塵聲音不大,可這個聲音足夠能讓陳嘉學聽到。
走在前面的陳嘉學聽到楚清塵的聲音,身體僵硬的朝前走去。
楚清塵看不到陳嘉學的表情,可從陳嘉學挺直的后背,楚清塵感覺到陳嘉學絕對不會放棄她。
楚清塵看著陳嘉學的背影,她太了解陳嘉學了,他就是那種不達目的不回頭的人,哪怕不折手段也要達到目的。
接下來的日子,楚清塵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陳嘉學就是個小人,她要處處防著他的迫害,可是陳嘉學是領導,她在他手下,他想整她也就一個念頭的事。
陳嘉學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值班表重新排了下,他把他自己的名字和楚清塵的名字排在第一,也就是說以后值夜班楚清塵就要和陳嘉學一起值夜班了。
楚清塵看著值班表,心中不由的冷哼,這人太陰險了,處處給她挖坑,她真的不明白,她都躲到這干貝拉了,還是被這無恥的人點擊著。
其他的人看到這張值班表都曖昧不明的偷笑。這一招做的真絕,讓楚清塵無處可逃,誰不知道陳嘉學是什么意思呀。
他這是在給他自己創造機會呢。
自打陳嘉學來到干貝拉,大家明里暗里都在觀察陳嘉學和楚清塵兩人之間的動靜。
好像楚清塵真的不待見陳嘉學,可是陳嘉學卻窮追不舍,看他這個人還真的有毅力,別人都這樣厭煩他的了,陳嘉學居然還不放棄。
“清塵這是什么情況?這下你要和他一起值班了?”唐詩瑩走進楚清塵的藥房,一屁滾坐在楚清塵的桌子上。
“哎哎,有凳子,這是桌子,唐醫生你也講點文明好不好,看你一個美女,坐沒坐相,真讓人不恥,不是有你的嗎,以后值班咱倆換班,你不知道我家男朋友是從山西醋窯里出來的。”楚清塵轟蒼蠅似的在攆唐詩瑩下去。
備受打擊的唐詩瑩坐回凳子上,“你還求不求我了,怎么這個態度對待我,原來覺得你是個挺斯文的女青年,現在越來越覺得你像女漢子了。”
“我原本句是女漢子,只是你不了解我罷了。說來我這有什么事?”楚清塵現在和唐詩瑩之間,越來越合拍,說話越來越隨便了。
“沒事就不能來你這里坐了,哎你說這陳嘉學還真的要和你死磕上了,他這樣追求你,你又不理他,感覺是他一個人在演獨角戲。”唐詩瑩拿起楚清塵桌上的零食就往她嘴里送。
“你問為什么,我也想問為什么,你說他和我表姐兩人都同居這么長時間了,他居然能說和我表姐沒有任何關系,你們還說這樣的男人癡情,都不知道你們那只眼睛看到他癡情的,一個男人這樣不負責任的對待和他同居的女人,拋棄女朋友,再去追去女朋友的妹妹,你覺得這是人做的事嗎?”楚清塵越說越生氣。
“哎哎,你說的真有此事,他真的和你表姐同居了?”再清高的女人也會八卦,唐詩瑩聽到楚清塵說陳嘉學和楚清塵表姐同居,然后又來追求她,真的覺得很勁爆的八卦。
“比珍珠都真,和陳嘉學談戀愛的是我表姐,我表姐和我無話不談,我怎么能搞錯呢,而且他們一直都同居著的,就在我來干貝拉之前他們還在一起呢。他們同居的事可是我表姐親口告訴我的。”楚清塵故意把潘玥玥叫的很親切,讓唐詩瑩覺得楚清塵和她的表姐之間是親密無間。
其實陳嘉學和潘玥玥同居的事瞞的很嚴實,前世楚清塵是不知道兩人的同居關系,這是重生后才慢慢反應過來的。
她每次當著兩人的面說出這件事,看到兩人閃爍的眼神就明白她猜的是對的。
“好吧,今天下班同事們要到干貝拉城里逛逛,有什么想吃的,我給你帶回來。
”唐詩瑩同情的看著楚清塵,呵呵,她的現報來的太快,今晚就和陳嘉學一起值班。
想到今晚要和陳嘉學一起值班,楚清塵就膈應:“有什么好吃的都帶回來,我要多吃東西壓壓驚。”
唐詩瑩鄙夷的笑下:“瞧你那點出息。”然后扭身離開。
楚清塵坐著愣了會神,該來的總會來的,她躲到了干貝拉這個天邊的小地方,陳嘉學不是一樣追了過來,只不過換了一個地方,前世在海華市,現在是干貝拉。
潘玥玥也如愿以償的住進了她的家里,現在她老媽已經被潘玥玥迷糊的都不理她這個女兒了。
她把老媽的電話拉進黑名單,又從黑名單拉出來,幾次三番,她猶豫著是不是給老媽打個電話,她知道她即使給老媽打電話也不接她的電話。
老媽堅信她跟野男人跑了兩天,而且是在背著她男朋友陳嘉學跑的,現在陳嘉學追到了干貝拉,老媽這下稱心如意了。
可她不干了,重活一世她把他們看的很通透,楚清塵已經不是從前的楚清塵,也不是任人擺布的楚清塵,她看著電話,今天即使老媽接了電話,她用腳趾頭都能想出她老媽要和她說什么。以她現在的心情,估計和她老媽也理論不出所以然來。
猶豫了片刻最后楚清塵還是把電話撥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