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諾不想跟孟玄朗一般見識,這個蜀國的二王子就如同一個孩子一般,腦袋里面除了花千骨,其他什么都裝不進去。韓諾很疑惑蜀王為什么會將王位傳給孟玄朗,就不怕孟玄朗敗掉了蜀國嗎?原劇中是因為有白子畫出面有輕水幫助,孟玄朗才復國成功。若沒有他們幫忙,孟玄朗能復國才怪。蜀國皇帝為什么那么偏心孟玄朗呢?難道大皇子不是他的親生兒子?
韓諾淡淡地掃了孟玄朗一眼,起身走向屋外。
孟玄朗怎么甘心韓諾的忽視!他是蜀國的王子,從來就是高高在上,讓所有人都巴結他,然而進入長留后其他弟子對他都很親切,卻有韓諾和輕水兩人將他視作無物,讓孟玄朗如何開心?他對兩人早就不滿,一有機會就諷刺兩人。
“怎么,戳到某人的痛處了?呵,某人仗著自己的身份在我們面前擺譜,就是不知道見了與其父親同等地位的千骨以后又要怎么面對了?哈哈,肯定很有意思?”
韓諾皺了皺眉頭,這孟玄朗原來這么討厭。既然他上桿子找沒臉,自己便成全他。
“你這么替花千骨出頭,是因為喜歡花千骨吧?可惜人家不喜歡你。人家的眼光高著,喜歡的是強大的男人。而你……”韓諾鄙視地從上到下掃了其一眼,“連劍法都舞不好,實力那么差,花千骨能夠看上你才怪。”
“你……”孟玄朗指著韓諾,氣得說不出話來。
韓諾不理他,直接走了出去。孟玄朗一口氣憋在胸口發不出,視線一轉找上了另外一個讓他看不爽的人:“輕水,你又不是哪派掌門的女兒,成天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做給誰看?”
輕水氣笑了,自己不招惹孟玄朗,這家伙竟然來招惹自己了。吵不過霓漫天就找自己發氣嗎?可惜,自己可不是原劇中喜歡孟玄朗的輕水。
“你管我做給誰看。你不想看可以不看。孟玄朗,我奉勸你一句,多用些心思在學習怎樣治理國家上面,免得以后成為一個昏君。”就像剛剛做皇帝時一樣,成天就知道怎樣討好花千骨,一點兒也不用心于國事,被東方彧卿利用,國家被孟玄聰奪走。即便后來奪回皇位也沒有改好多少,動不動就威脅要滅了這派滅了那一派的,用普通士兵去攻打仙家門派,根本是送普通士兵去送死,不把普通人的人命當人命。
“你,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孟玄朗大吃一驚。他是隱瞞了身份進入長留修行的,除了三尊外,長留就沒有人知道他的身份,這輕水是從哪里來的呢?
孟玄朗逼近輕水,低聲喝問道:“說,你是如何知道我身份的?你是不是奸細?”
輕水淡淡地推開孟玄朗:“我怎么知道的,你管不著。我的身份由三尊確認,我若是奸細,三尊怎么留我在長留?孟玄朗,別以為你自己是豬腦子別人就是豬腦子。”
說完站起身,步上韓諾的后塵離開了。孟玄朗連續被兩人諷刺,氣得臉都紫了,可惜罪魁禍首都離開了,他想發泄也找不到人發泄,只能氣得用手砸墻,結果功力不夠,把自己的手給砸疼了。
轉眼,仙劍大會到來。韓諾除了陪著霓千丈夫妻就是觀察各派弟子,尋找李家大哥。蜀山派,沒有;昆侖派,沒有;太白派,沒有……韓諾看過了所有來長留的別派弟子,李家大哥不在其中。韓諾決定了,仙劍大會后就離開長久,反正藏書閣中的圖書她早就看完了,即使沒有仔細研究也涌玉簡記錄起來放進墟鼎中,等以后慢慢研究。
長留一派一千三百多年的基業,仙劍大會從建派沒多久就開始舉行了,一開始不過是本著同門各支之間切磋交流的原意,十年舉行一次,到了后來,弟子越來越多,又縮短到五年,到了如今已經短到每一年便有一次,并且除了原來的本派弟子,連其他門派也可以參加。韓諾的實力比原劇中的霓漫天高出許多,輕松戰勝了眾多對手,即使面對朔風這個本身就是外掛存在,也不過稍許費了些力氣獲得勝利。摩嚴對韓諾的表現非常滿意,再加上其蓬萊掌門之女的身份,為了加強兩派的聯系,摩嚴一直慫恿白子畫收韓諾為徒弟。白子畫不接摩嚴的話,只鎖著眉頭表情淡漠,沒有人看出他在想什么。
終于到了總決賽這一天,韓諾站在花千骨對面。此時花千骨的實力確實不錯,但在韓諾眼里一點兒也不夠看,眼看著就要把花千骨打下擂臺了,忽然花千骨的面前青光一閃,出現一把寶劍。
“斷念?!”眾人驚呼出聲,除了新入門的弟子,眾人都認出了斷念劍,沒有人不知道斷念劍是白子畫的,現在卻出現在花千骨手中,那他們之間的關系……眾人看向白子畫,眼中滿是猜疑。
白子畫八風不動,仿佛斷念劍在花千骨手中很正常的樣子,沒有一點兒心虛,讓眾掌門都不知道如何反應好了。
“呵……”韓諾笑出了聲,“斷念劍啊!原來尊上早就選好了徒弟嗎?所謂收仙劍大會冠軍做徒弟不過糊弄人的說辭。即便我是得到冠軍,尊上也會意各種理由不收我做徒弟而選擇花千骨吧?那我奪這個冠軍還有什么意思?”
韓諾從擂臺上跳下來,走到霓千丈和蘇蕊的身邊,道:“爹,娘,我們走吧。長留尊上如此做法,明顯是不將我們蓬萊看在眼里,女兒也不愿再做長留弟子,我們離開吧。”
多好一個機會啊,正好可以光明正大離開長留去找衛風了。原劇中長留的做法真的很不地道,霓漫天怎么說也是蓬萊掌門之女,結果白子畫不收人家為途不說,還讓其淪落為落十一的徒弟,比起同期進入長留的弟子生生落下一輩,讓火夕和輕水等人都在霓漫天面前充師叔,根本就是侮辱人家嘛。
“好,我們走,我霓千丈的女兒可不是為了給其他人做踏腳石的。”霓千丈氣憤無比,帶著韓諾和蘇蕊徑直離開。
其他掌門面面相覷,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韓諾的實力比花千骨強多了,白子畫卻提前賜給花千骨斷念劍,看來真如韓諾所說白子畫早已經挑中了徒弟,仙劍大會奪魁不過是一個說辭。難怪霓家人那么生氣呢,那個花千骨雖然是蜀山掌門,但有哪點兒比得過霓漫天?白子畫不但眼光有問題,做法也頗有問題啊——白子畫寒冰臉,他給花千骨斷念劍是想讓其斷念,還沒有收其為徒的想法——但各掌門心里不認同白子畫的作為,卻不敢表露,畢竟白子畫的實力強大,神微五大上仙之一,他們都不敢輕易得罪。眾掌門覺得再待下去太過尷尬,紛紛提出告辭。
走在最后的是昆侖派掌門,他與長留的關系可不好,呵呵地嘲笑幾聲道:“長留掌門自詡公正無私,原來還是有私心啊!”
昆侖掌門諷刺完心情愉悅地離開了,沒有發現他帶來的徒弟表情怪異,眼中閃爍著殺意。東方彧卿看到花千骨垂著腦袋一副難過非常的樣子無比心疼,心中恨起了造成一起的韓諾,心里決定要找機會教訓狠狠韓諾一頓。
所有的外人都走光了,只剩下長留弟子呆在當場,不知道該如何反應。特別是跟花千骨同一期的弟子們,他們原本與花千骨的關系都不錯,但今天的事情已發生,他們都對花千骨升起了小小的不滿,原來花千骨早就暗中與尊上結識了,還受到尊上的庇護,卻從不告訴他們,是從來沒有把他們當朋友吧?也對,人家注定是尊上的弟子,怎么看得起他們?從此刻開始,弟子們與花千骨只見有了裂縫,花千骨再也無法像原劇中一樣獲得所有人的喜愛,不過她不在乎,她在乎的是白子畫。花千骨期待地看著白子畫:尊上會收她為徒弟嗎?
“你弟,你,你怎么能這么做?”摩嚴氣憤地指責白子畫。不說白子畫的做法讓長留今天再眾仙面前失了面子,就說花千骨這個人,摩嚴無論怎么也看不上,比起韓諾差遠了。白子畫竟然放棄資質最好的選擇這么一個根骨中等的,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師兄,我自有主意。”白子畫依然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手一動,花千骨飛了起來,飛到他身邊,“從今以后花千骨就是我徒弟。”
說完操縱著花千骨飛在他身后跟著他回了絕情殿。
摩嚴氣得指著白子畫的背影,半天說不出話。笙簫默急忙上前充當滅火器:“好了,大師兄,二師兄肯定有他的計較。而且花千骨也不錯啊,不但詩蜀山掌門,為人也不錯,而且為人努力,修為進步得很快。”
笙簫默對花千骨的印象不錯,為她說好話:“你看,花千骨剛來長留的時候什么都不會,如今都能夠打入仙劍大會決賽了,全是她刻苦努力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