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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三〇章大海撈針
不用什么嚴刑烤打,二狗子順著王鑫的問話說出了他知道的一切。筆&趣&閣ww.iue.no至于沒問道的,他隱藏了多少事,就不是王鑫,也不是錢汝君所關心的了。
對于這些做壞事的人,硬生生把他做的壞事都攤開來,難過的只有自己,他并不會有什么受損的感覺,相反地,還會從訴說里,獲得一種另類的成就感。
對于如何找出胡茬,二狗子沒有提供太多值得參考的東西,唯一能讓胡說和溫柔感到安心的事,在二狗子口中,胡茬并沒有受到刑求。她把知道的事,都告訴方家了。雖然做不成完成版的水泥,但也能做出結成塊的白色石頭了。至于那叫什么,可能只有神奇的后世人才知道。反正方家給了它新的名字,叫“白結石”。估計沒有跟后世的醫生打過商量,占用了一點醫學用語。
二狗子身上讓王鑫和錢汝君等人感到有收獲的訊息,就是他掌握了一堆人販子的聯絡資料。雖然有些僅僅只是一個人的訊息,但有了這個人,就能循線找到人。
因為這些聯絡人,不可能買到人后,不跟組織聯系。只要守著他們,十天內一定能找到人。只不過,他們也不能等上十天。
有了王鑫的特殊手段,相信他們可以縮短守株待兔的時間。
人牙子在這個時代,雖然不算太清白的生意。但他們能夠當街設立店鋪,當然是有合法存在的理由。也有些人販子,他們的確做的是合法的生意。只不過替窮苦老百姓,尋一條生路罷了。
不過,比較多人牙子,也會經營陰暗層面的工作。不然,那另是人販子就沒地方銷臟了。人牙子和人販子,算是兩個不同概念的工作。
不管是任何朝代,總有人會去做陰溝下的生意。很遺憾的,往往做陰溝下生意的人,生意都會比做正經生意的好上許多。
因為他但更懂得買家的心理,更懂得如何操作人口買賣。
合法人牙子能買到的人,大部分都是比較窮苦的。規矩不佳,大字都不識一個。買去,光是教會規矩,都要花一些時間。只能用來做一些低階的工作。想買到一個出身好的人,要看機運。有時候官府有這樣的貨,還要看機緣。不是想要就能有的。
但是擄來的人就不同了。
一般素質比較好不說,因為營養足夠,一般也會長得比較好看。賣出去的價格自然低了。這樣進價低,
出價高的結果,違法的人牙子,自然可以得到比較好的收入。
此消彼長的結果,不用說,合法經營的人牙子,在大城市幾乎只有關門的份。只能在一些小城市生存。
因為長安城等,地價高昂,如果不是真能賺錢,誰在長安城開得起店?
即使被抓,拐帶小孩,又不是擄人勒贖,也不是殺人放火。給官府一點錢,人就放出來了。
這時代的衙門關不了太多人,就算能把一堆人關一間,不用顧及人權。但是一般衙門頂多四五間牢房,也關不了太多人。比較重的犯罪,流刑。也要出人力,出吃飯錢。花得錢不少,比較多的是送去當兵。到了兵營又是一條好漢。說不定還能在里頭坑蒙拐騙一些錢回家。
官府還能砍人頭,但一般讀書人,對砍人頭可沒什么興趣。除非領頭的是個當兵的,才會這么殺伐果斷。
對于普通小老百姓來說,流放就是一個很大的刑罰。許多受罰的人,因為各種原因,甚至他們會死在半路。
這時候的野郊野外可沒那么平安。許多人一輩子都不敢離開住的地方,連到鎮子去趕集,那也是稀罕的大事。更不用說走這么遠的路了。
但對于這些,喜歡走南闖北的,游俠來說。流放只不過換一個地方,風騷而已。還不如犯罪刺青讓他們難過。說不定他們跟半路的劫匪一拍即合,把送人的衙役或什么人的,半路就給劫殺了。
對于他們這些人來說,刺青代表以后,他們的身份就被彰顯了。
不過被彰顯也有被彰顯的好處,敢來惹麻煩的變少了。即使是官府,也是能不碰他們,不碰他們。
不要以為官府里面的都是英雄好漢,部分的人都是欺善怕惡的,他們也不例外。
犯罪分子的主要活動地點,多在長安等大城市,尤其是長安住著非常多落魄的達官貴族。跟后世一樣,在這里,有很多人在等待著當官的機會。也有許多人,把家人都帶在一起。僦屋而住。即使他們在家鄉人五人六的,在長安,他們什么都不是。
人離土賤,在這個時代,特別的明顯。因為財富和人隊關系,在這個時代,不容易跨地域進行。
在長安城,還有臨近的長陵,集中了這個世界,最多有識字,或者富貴的人。他們不見得住在城內,但通常距離長安城都不會太遙遠。
因此,人販子會了方便活動,很多也在長安城里居住。神通廣大的,在長安城里就有房子。即使不行,他們也能僦屋居住。成功的人販子,甚至不需要開店面,就有大把的生意會到手。
這個聯系人卻是住在長陵,偶而會到樗縣。時常在附近幾個縣跑,他在這幾個縣都有關系人。有人就會幫他留下,等他去收取。因為他要的人素質都比較高,有時候也會在各縣的牙行里尋找。錢汝君當初買高洋的時候,剛好打了時間差,不然,高洋或許也會被看中。不過,高洋現在的成就,大多歸功于錢汝君給她喝的空間泉水和靈水。
錢汝君有時候在想,她未來的丈夫,她要不要干脆自己培養起來算了。反正她有靈水,只要性格好,年齡小,培養到大,一定是超越這個時代的好男人。也不用這么辛辛苦苦的到處尋找了。
不過,這樣培養,就缺乏一種偶遇感。
還是她開一所學堂,讓男女一起念書,她假裝學生,跟他們一起念書,培養學生時代的感情呢?
畢竟,只有求學時的感情,最純粹真誠。沒有顧及到太多的東西。而且能日日相處。
不過,錢汝君想到身邊各忙東西的人,就覺得這樣太自私了。然而,這個想法卻在她心里生了根。或許,她想要重新溫習一次,不再自卑的童年吧!
曾經的童年,她在恐懼和傷心中長大。孩童對于異類的排斥是極高,且不知隱瞞的。即使現在回想起來,她還是心生恐懼。長大后,她沒有抱復的心思。但對小孩,其實也沒有多少好感。
或許為了補償她,穿越后,她一直遇到不少好小孩。不管是胡茬、還是金妙。甚至剛開始有點討厭的顧俊,都有其他一些人,都讓她感到這些人是真正在活著。
或許生命短暫,而且不容易,所以大家都很認真活著。即使是薄慶、薄陽,也都站在崗位上,認真的做著自己。
錢汝君跟王鑫,還有胡說夫婦,經過了一段簡短的商量,決定分頭行動。錢汝君和王鑫,到長安城里面去深入調查,胡說則帶人,前往長陵去尋找那個二狗子說的山羊哥。
錢汝君和胡說,正好手上都缺人手,需要買一些人,那么,跟人牙子接觸,也就理所當然了。
他們討論的結果,這家人牙子若是開店,一定不會擺出些普通貨色。不然,沒有辦法吸引他們真正的大客戶。
他們估計,就算做域外生意的,也一定不止一批人。尤其是錢汝君肯定地跟他們說道,要到西方的羅馬帝國、大宛、匈奴,要做成一單生意,沒有一年半戴可不行。人販子形成固定團隊,必定要接很多單不同的生意。甚至隨時有新的商團會跟他們接觸。所以不把貨擺出來,是不可能的。
至于那個山羊,胡說抓到之后,會馬上到長安去。除非胡說逼問出其他消息。反正胡說到時也會派人去聯系。
約好了聯系方式,胡說和溫柔就帶著家人走了。這時候,家族勢力龐大的優點就出來了。
胡說一直著重家人的培養與發展,就算是他的妻妾,也沒有一個人是在家吃閑飯的。多多少少能分擔一下他的工作。
尤其是他的正妻,完全能在他不在的時候,暫時處理一切事物。
胡說回家把工作分配一下,立刻就能上路。
錢汝君看著胡說那么多人手,有點羨慕。反省她穿越以來,一直采用女性的策略,其實要略做修正。
長久以來,女性并沒有被培養從事家事農事以外的工作。錢汝君要用人,就得從頭走起。這導致錢汝君的人手不足。
這次在經營面點,錢汝君已經避開只用女性的慣性。事實上,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的諺語,不只在后世有效。在此時,也能夠發揮作用。
因此,錢汝君正慢慢修正她的想法。人品才是用人第一準則。
眼前的二狗子,明顯不在錢汝君好人品的名單里。
“那二狗子怎么辦?”看胡說等人走遠了,王鑫問道,不是他不想做決定,而是胡茬這件事,跟錢汝君比較有直接的關系。他不好越俎代庖。“打斷他的四肢和狗腿,就這么把他丟在樗縣縣城外如何?”
這個決定,跟把二狗子殺了沒有兩樣。看二狗子絕望的眼神,就知道他有多害怕了。不過,最起碼留有一條命。若能找到幫手把他送回城里,還有活命的機會。
這時候錢汝君突然說道:“給他神罰吧!”
“神罰?什么神罰?”王鑫突然想到皇帝給錢汝君親口御封的神女稱號。
他不是不信神,但仍覺得把錢汝君這小孩當作神女,有點過火,不太真實。
錢汝君不管王鑫有什么想法,她突然走近二狗子,伸出右手摸了二狗子的頭。這是錢汝君想得到可以離最遠觸碰到二狗子的方法。二狗子身上的臭味可還沒有散掉。
其實電紙書的洗腦功能,根本不需要觸碰。但錢汝君覺得,如果給旁觀者,是她出手的印象,沒有辦法豎立她的威嚴。而且那樣子太驚世駭俗了。
所以錢汝君把摸頭當作一種儀式。要不是太臭,她覺得這動作還真有點神愛世人的味道。
為了讓別人有點想象空間真辛苦。
果然王鑫傻傻的看著錢汝君這個動作,不知道她在干什么。畢竟,電紙書洗腦,也沒有聲光效果。誰知道錢汝君在做什么呢?
二狗子也不敢在王鑫站在一旁的情況下,利用機會把錢汝君拿下。
等錢汝君按了他的頭揉了一圈,然后迅速退下之后,二狗子還是有這種想法。只不過,他的想法,已經無法形成大漢的語言了。他雖然沒有變成白癡。但他什么都不記得了,包括他使用語言的能力,完全變成一片空白。
“實在太臭了,王叔你該不會給他洗髓伐體,讓他功力大漲吧?我的神罰已經做好了,可以放他走了。”錢汝君說道。
“汝君,你對他做了什么?我看你只是揉頭而已,沒有做別的事,這么把他放了?他又繼續為非作歹怎么辦?而且他把我們抓他來逼問的事情,告訴官府,會惹來大麻煩。這樣不太好。”
王鑫說道。
或許王鑫了解錢汝君在長安城做的事,但還是不太了解錢汝君口中神罰的意思。
“這個神罰,wwukanshuom就是把他精神上所有污穢去除了。給他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錢汝君組織語言說道。盡量不會顯得太過殘忍。
“去除污穢?”王鑫看向二狗子,突然發現二狗子現在的動作跟一個孩童很像。眼神更是顯得澄澈。
回頭再看錢汝君,錢汝君點點頭:“現在他是干凈清白的人了!”
“好吧!二狗子,你可以走了。不要再出現在找的面前。”王鑫說道。
可惜,二狗子以莫名其妙的表情看著他,但無論他如何努力,卻始終不懂王鑫跟他說的話。
“他怎么了?”王鑫發覺他的異常,問道。
“可能他腦子太黑了!神罰洗白過頭了,他聽不懂你在說什么了……”錢汝君吐吐舌頭說道。
金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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