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七〇章探視傷情
第九七〇章探視傷情
錢汝君并沒有,在外面留太久。當準點把心情松泄掉之后,迅速進入空間。
在空間里,學堂島學生的傷勢雖然不會被加重。但是如果沒有經過特殊處理,傷勢不會很快就好,有些傷,如果沒有給予特別的靈水將留下永久的痕跡。
錢汝君必須早點回去,免得他們還要開刀受第二次的苦。
跟想象中的不一樣,由于時間流動的速度不同,雖然錢汝君才在外面溜達了一會,但是在空間里面已經過了許久,在這個時候剛好是夜晚,經過了一天的忙碌與驚嚇,學堂島學生能夠去睡覺的就去睡覺,必須輪值的就去輪值照顧傷人的也大家輪流去照顧。
一個人整天照顧,也不會有精神,何況還有這么多完好無缺的人,不輪流照顧,把人累倒了,多么不好。
錢汝君看到一切井然有序的樣子,突然哭笑不得,原來世界缺了她還是會運轉,學堂島學生并不是會依靠錢汝君的人,即使把學堂島學生放出去,他們也能夠過很好的生活。
其實沒有人必須依賴著錢汝君生活每一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在以往,錢汝君就是如此塑造學堂島學生的。
錢汝君體會到,身為父母,看著兒女長大獨立自主之后的心酸。
錢汝君知道,學堂島學生不需要依靠她,但是在心理上還是認為錢汝君非常的重要,并不會想要主動離開錢汝君,即使他們離開錢汝君將有更大的發展,即使在空間有非常多的時間,但是錢汝君認為沒有發揮空間的研究,其實是寂寞的。
某些人,他可以利用空間的素材來做科學研究,這些科學研究是錢汝君不允許他們在大漢操作的,在空間里,由于錢汝君能夠控制污染數值,所以錢汝君并沒有反對他們來操作,所有的科學實驗都是必須經由不斷的研究來進步,錢汝君雖然換給他們非常多的書籍,但是寫成書籍其實就代表知識的陳舊,而所有的知識在任何一個年代都是不斷的推陳出新的,當哪一天人類停止了推陳出新的行為,或許就代表他們即將要滅亡了。
所以這個世界永遠有些人在享樂,有些人在工作,但是大部分的人是部分時間工作部分時間享樂。
雖然大部分的人是休息了,但是錢汝君還是能夠找到正在忙碌的人,錢汝君特地到他們身邊問是不是有需要幫忙的。
“公主,您可不可以給我們那種非常好喝的水,每次喝完都會讓我們身體覺得非常的輕松,而且變得更為健康,我覺得他們的身體依靠自己的抵抗力,比外面的藥物還來得好,而這些水就能夠增進他們的抵抗力,平常公主只給我們喝一杯,他們是受傷的人,能不能多喝幾杯?會不會有不良的影響呢?”
“不會有不良的影響,我立刻取來給你們喝。”
其實這是錢汝君小氣,因為他們學堂島學生并不能夠接近積分臺,還有池水所在的范圍,這些泉水其實是秘密不斷的涌出,并且灌溉廣大的田地,只不過與泉水源頭越遠的地方越慣帶不到,生長出來的植物也越普通錢汝君在那一個地方栽種的就不是吃的食物,或者是水果,而是一些草,或者是其他的東。
雖然不給人類食用,卻是空間里動物良好的食物,所以空間里的動物有非常多,都被趕到那一塊去了。
當然錢汝君趕去的大部分是草食動物,如果肉食動物出現了這些草食動物,大概每天就必須生活在恐慌里,雖然這樣才是正常的,但是錢汝君仍然不允許肉食動物到處奔走,因為錢汝君以前窮過,甚至沒有辦法吃飽三餐,所以她對于食物的需求和渴望是本能的行為,所以看到空間里生產這么多的食物,她是無比滿足。
學堂島學生在做著自己的工作,錢汝君經過的時候,他們只跟錢汝君問好并就繼續做自己的工作,并不會特別找錢汝君聊天,因為這個時候保持安靜,讓人們好好休息是最重要的事情。
除了在穿越前的醫院,錢汝君頭一次看到這么多人哀嚎。
被埋在土里,每一個人都經歷了最恐怖的事情,錢汝君特別吩咐學堂島學生在處理的時候,不要只顧著傷口,還必須堅固他們的內心,因為他們必定受到非常多的驚嚇,雖然學堂島學生平時比較英勇,也比較理性,常常能透過彼此的分析照顧到對方,但是這一次他們雖然是在一起的,但是在遇難的時候幾乎沒有兩個人可以作伴,所以每一個都是絕對的孤獨,而在土里面的感覺絕對不好受,幸好沒有一個人死亡,可以說在面對危機處理的時候,每一個學堂島學生都是最厲害的。
他們在第一時間,在土里面求生存的辦法,雖然皆生存,并沒有辦法維持很久,但是他們努力做到了,沒有想到會發生地陷,浪沙時開始翻滾,也因為沙石開始翻滾,讓他們獲得了一線生機,否則這一百多個人能夠救回來的可能連二十個都不到。
錢汝君在這個時候特別感謝上蒼,只不過跟人們想象的不一樣,上蒼并不是隨時眷顧著平民百姓,上蒼一樣有自己的生活要做,有自己的權利要爭取,當然,對他們來說,行善積德可以獲得積分跟錢汝君可以獲得的積分差不多。
錢汝君甚至懷疑空間里的積分牌其實是檢驗她能不能夠升格為神的一個標準,但是為什么她從一個平凡的百姓就擁有積分臺,似乎這是天選的,因為她連得到的功法都是積分臺給她的,如果積分臺一開始就不給他積分,不給他這些空間的學問,他就什么都沒有擁有,只能夠種田做農夫,靠這些農夫干活錢汝君也能活的舒舒服服的,但是大概就不會出門到太遠的地方,更不可能完成旅游世界的夢想。
錢汝君現在知道,即使自己的能力已經提升到非常的強,站在這個世界的頂端,但是在野外的時候還是有非常多的危險,即使是猛獸,也不是可以輕易欺辱的,更何況這些天災。
天災往往出其不意,尤其是地震火山之類的錢汝君如果接近的話,也可能發生危險,錢汝君突然想到那次從菲律賓要轉往婆羅州的時候其實就遇到了臺風。
臺風讓她幾乎沒有辦法護住所有的人,除非全部的人收到空間里面去,但是空間不能夠隨意的讓外面的人知道,所以那時候錢汝君想要等最后一刻,但是即使是在臺風的情況之下,因為臺風不是那么的迅猛,所以他還有機會躲開,即使是龍卷風,錢汝君也不是沒有躲開的方法,因為除非龍卷風發生的地點都就在自己所站的地方,否則看她來的方向,她還是可以迅速帶著人離開,但是不管怎么樣,天災可以說是來自四面八方,什么形式都有可能發生,自己以前太想當然,而沒有想到的事情,就以為不會發生,等到事情真正發生的時候,才在那里后悔,那時候都已經來不及了。
錢汝君會記取這一次的教訓,以后的生活會更為謹慎,錢汝君是一個膽小的人,如果沒有謹慎的生活,偶爾出現一次的災害,讓她的情感波動都非常的大,而錢汝君非常討厭這樣的情感波動。
總之,錢汝君讓學堂島學生好好照顧受傷的人,她在醫療技術上并沒有學堂島學生那么厲害,雖然也學了一些,但是她在那里也只會添亂,頂多學堂島學生要求什么東西,她能夠提供,并且盡量把空間里的藥材往學堂島學生這個地方送空間里,自從學堂島學生住進來之后,就開始種了非常多的藥材,何況錢汝君可以登空間換取種子,雖然有些種子非常的貴,種植的期間也非常的長,但是效果自然是更好的。
錢汝君的空間里早就經過了一百多年的時間,所以錢汝君有非常多收獲,還有成果因為錢汝君只要不收成,它就會生長在那里,不會萎縮也不會慢慢的消亡,而錢汝君都會好好的收起來,雖然大部分要上繳給積分臺,但是仍然能夠保留一些下來,足夠血學堂島學生使用了。
學堂島學生平常其實也根本不會受傷這一次大概是連他們都沒有想到,在歡樂之后竟然會有這么大的災難,學堂島學生已經在討論他們要不要開會商討一下,未來如果再發生同樣的事情該如何解決。
并且,不然如何照顧這些受傷的學堂島學生,因為如果讓他們整天躺在床上,其實他們也不會非常的擔心,有些人的傷勢比較緩和,但是心理陰影比較大,他們還必須想辦法讓這些人的心理陰影慢慢抹平,或者能夠克服,他們相信學堂島的學生都是非常堅強的,大部分的情況之下,有一點困難,他們心里都會克服,但是對他們來說,這是他們遇到最大的生命危險,或許只有在當初他們還非常弱小的時候跑到朝鮮去,對的那些朝鮮人,并且使了一些同伴的事情才能夠比手擬,這些事情已經發生在非常遙遠的時候了。
在這個時候,錢汝君的情緒激蕩也是非常的大,因為她認為學堂島學生會受傷,甚至差點死亡是她的過錯,所以她不知不覺又走到了積分臺來到了積分排,她坐上積分臺,在思考著自己能夠得到積分臺多少積分呢?想想都有點好笑,這不是要跟積分臺換取自己的生命嗎?自己的生命在自己的眼中肯定是無價的,但是積分臺卻能夠幫你報出一個數字,錢汝君心里感到非常的難受,不過她笑一笑,其實這些事情不需要太過掙扎,人只要過得去就好。
“你現在還沒有資格到達仙界,你的德性不足,還有非常多的好事需要做道德的積分如果沒有辦法達到就算你的能力再強,也沒有辦法飛升仙界,何況以你現在的能力其實還是太脆弱了,仙界的人,每一個人的力量都非常的強大,可不是只有飛行而已人他們餐風飲露,根本不需要食物,除非能夠不充分補充營養等你的呼吸可以透過氣孔來呼吸的,還有飲食的時候,你才能夠真正達到仙界的地步,否則即使你到了仙界,也沒有辦法呼吸,還有飲食空中的靈氣,但是如果你在這個地方就開始學會這點,這里的靈氣非常的微薄,如果你真的想要這么做,在空間里,積分臺上靈氣最濃厚的地方還可以練習,如果在其他地方練習,你這簡直是找死。”
“你不是積分臺,你是服務員對不對?你好久沒有出現了,最近過得怎么樣啊!”
如果是以前,錢汝君絕對不會跟他說話,因為錢汝君對于世界的所有陌生事物都感到害怕,但是在這一刻,她非常想要有一個人可以對等的跟她說話,她突然發現,在她身邊最能夠跟她對等的竟然是積分臺空間的服務員,錢汝君不知道她服務的是什么,肯定不是服務錢汝君。他可能是服務于積分臺,讓錢汝君乖乖的給積分牌提供積分臺需要的東西,但是不管如何,他是錢汝君有辦法用凌駕的眼光看著的人。
“我是積分臺,當空間的靈氣充足之后,我會越來越人性化,甚至可以變成人類,只不過在那時候,這個空間已經是非常龐大,甚至人來人往,萬物俱全,成為一個完整的星球,你為什么要跑到仙界去呢?等你成為一個星球的主人的時候,其實你就是這個星球最偉大的人物,到了仙界,你可是要吃苦的。”
“我覺得想要離開的人,可能是因為她想要找可以講話的同伴。等她真的到了另外一個世界,發現大家都平等的時候,如果有比較心理的人,常常會想要凌駕別人,所以只好更努力,等婅超越了一切,他又覺得在這個地方呆不下了,想要離開……”
“我頭一次聽到這種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