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撲中文)
顏漫漫用神識探到這塊石料里面的靈氣穩定飽滿,并且面積還不小,去掉石皮,剩下的芯全部都是感應到的靈氣。
玉符術里首要要求就是材料內的靈氣穩定,所以無論里面的玉料是什么水頭,都不會影響她實驗做玉符。
好,就這塊了!
顏漫漫兩爪一伸,直接撲了上去,推了一下,呃,沒推動!
不應該啊,一塊不到兩斤多重的石頭,她完全可以推動的,于是只能吩咐“手下”來,就要這塊!
駱琦樂不可支的看著身著熊貓服的小熊貓,就像小狗撿足球一樣,兩只小熊掌在那推呀推,最萌的是后來竟然還用腦袋頂,哈哈哈哈!
萌的他心里一點愁緒都不存在了,完全的憐愛滿滿!
抱起它,親昵的用頭頂了頂它的腦門,看它還著急的回頭要看那塊石頭,駱琦也不耽誤,一只手端著它,一只手去勾那塊石頭,板住另一頭往自己的方向一劃拉,呃,也沒劃拉動!
誒,好奇怪?
熊貓勁小也就算了,他也搬不動就不對了吧。
沒辦法,駱琦只能放下小熊貓,雙手去扒開旁邊有些擠住的磚頭料,然后用力一板,拉出來一塊葫蘆型的石料。
兩個圓肚一大一小,大的這面還是半塊,形狀倒是很奇特,但是看皮毛,真的是看不出會有玉料表象。
駱琦舉著石頭看了幾眼沒看出花來,便也棄之不理,掏出五百塊錢遞給老板,直接就拿起石頭抱起小熊貓走了,他完全不相信里面能有什么翡翠,老板也不相信,一臉的有錢人閑的慌逗狗玩的表情,目送他們離開了。
依舊打車回家,站在家門口,駱琦卻站在樓梯間徘徊不前了。
抱著小熊貓,抓著石頭,嘴里還碎碎念道:“怎么辦我不敢進,我好怕白白的那張白冰塊臉變成黑冰塊,怎么辦怎么辦?”
人都說急則生智,駱琦轉悠半天都快急出一腦門子汗了,才突然眼睛一亮,感覺是有主意了!
顏漫漫也早就不耐煩了,反正她是不會挨揍的,她是“受害者”,完全沒有壓力好不好,她要早點投入奶爸白白的懷抱尋求溫暖!
駱琦不知道被小熊貓嫌棄了,只一心一意度過眼前這個難關,從兜里掏出白白給他的備用鑰匙,小心翼翼如臨深淵的悄無聲息的打開了兩道房門,然后...把小熊貓從縫隙中塞了進去.....!
沒有管身后的駱琦鬼鬼祟祟的干什么,顏漫漫只顧自己悶著頭,一路小跑變大跑的往屋里倒騰小短腿,那歡脫的跳躍的樣子十分討喜!
卻不防剛轉過玄關,就冷不丁的被騰空抱了起來!
突然被抱起,她還嚇了一跳,四肢剛掙扎劃拉幾下,就聽頭上低沉性感的聲音響起:“小家伙,有沒有想我?”
還沒等她抬起頭看臉,便猝不及防的獲得了好幾枚辣的濕吻!!!
顏漫漫頓時就羞澀了,哎呦,白白奶爸這么熱情吶,咳,有點吃不消啊,嗯好柔軟的唇,嘿嘿嘿,占便宜啦啦!
后面鬼祟進屋的駱琦,本來是滿臉謹慎的轉過玄關,打算先放小家伙進屋賣萌好讓墨白染消消氣,可是當他看到小熊貓正依戀的用兩只小短胳膊,正努力的想要擁抱白白的脖子,就差搖尾巴時,頓時就醋道:“哎呀,你個小沒良心的,我又是給你買好吃的,又是給你買禮物,你都沒有這...呃,干得好。”
在墨白染面無表情的注視下,駱琦自動把自己的話吞了回去,認慫了。
雙手舉過頭頂,駱琦訕笑道:“白白,嘿嘿,我們都挺好噠,你不用擔心,你看它一下午就胖胖噠,哈,你也知道我做飯啥樣,我這不是也沒辦法就得出去吃了,嘿嘿。”
墨白染看損友那嬉皮笑臉的無賴樣,都能生生的氣笑了,牽了一下嘴角說:“進來吧,還撿塊石頭想干嘛?”
駱琦一聽繞過他了,頓時就松了一口氣,立刻恢復了逗比性格,大搖大擺走到沙發跟前,把手里的石頭往前面地毯上一扔道:“這是給小家伙的禮物。”
他沒有解釋的意思,小家伙喜歡這塊石頭,也沒有多么稀奇古怪,買回來就是給它玩的玩具,所以他也認為不需要解釋,直接對坐在對面沙發的墨白染說起了其他事情。
“白白,你不知道,我今天看到三個和你長得有點像的男人,在玉石街的第二家鋪子里賭石,哎呦,你可不知道,那玩意可真是驚險,一下一下的往下切,那么大塊石頭竟然白花花的一片,誒,要我說,那塊石頭八成就是普通石頭,一塊巖石罷了,切那么久,就看到頭一塊說是賭垮了的見點綠...。”
駱琦沒敢說自己把小熊貓喂撐了,又怕他追問今天怎么過得,只能用這種拙劣的辦法轉移話題。
墨白染倒是被他話中的一點吸引過去,聽完他啰嗦后才問道:“和我長得像的三人?都什么地方像?”
駱琦一愣,皺眉想了一下才猶豫道:“我也就是瞄那么一眼,除了一個穿的不錯的年輕人眉毛特像你之外,另兩個是雙胞胎。”
“啊,是他們!”墨白染驚呼。
駱琦一挑眉問:“真的認識,親戚?”
墨白染低頭給小家伙脫掉衣服后,溫柔撫毛的手一頓,語氣毫無溫度道:“嗯,同父異母的兄弟,穿的好的那個應該是大房的大兒子,也是所有兄弟姊妹中排行老大的。四靈根開光初期,因為吃了父親給他的駐顏丹,所以很顯年輕,其實都快四十了。
另外兩個是我生父墨大公子的情人生的,稍得幾分體面,因為弟弟雖然也是四靈根,卻因為天生有高幾率辨認石料的本事,所以得一位大師看中,傳得一手上不了臺面的修煉法訣殘篇,便是家族的私生子里算是好運的了。
并且,倆人比我大五歲,巧合的是和我同一所學校,是三年級學生,只是我們從未打過招呼罷了。”
駱琦和顏漫漫都替他難過,能平淡的講出這些家族丑聞,想來這么多年已經習慣了,從小受打擊到大,不習慣又能怎么樣?
天色已黑,明亮的室內把黑暗的世界隔離在外,讓屋內真性情的幾人心靈更加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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