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的下午比較平淡就過去了,解決了學校里對他有最大惡意的墨實,剩下的小打小鬧的他都不放在心里。
而下午的訓練,除了看一些野路子學來的各種奇葩招式的學生,報名特訓班的淘汰賽。
剩下他們這些成功20多人,和沒成功的學生,各自分成兩撥,由教官帶領訓練不同強度的科目。
最終,在特訓班選夠了六十名學員的數量下,傍晚放學了。
回教室里拿了書包,出了校門,墨白染改為撫摸胸口的手,不自覺又去摸了一把,才和一直跟在他身后的柳思說道:“柳同學,我先走了,家里還有事。”
柳思的眼鏡被夕陽的霞光一閃,抬頭看著墨白染說:“染同學快回去吧,別忘了我們約好有空去吃小火鍋的。”
“嗯,記得了。”
墨白染說完就轉身順著馬路往家走,而背后的柳思,一直盯著他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么。
良久,才在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轉身往相反方向而去。
而墨白染比較焦急駱琦在家里怎么樣了,把玉筍放進書包里,抱在胸前,也不急著叫小家伙出來,隨便它可以自由活動,便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
平常走路也不過十幾二十分鐘,所以打車回去更是沒用幾分鐘就到家了。
付了車費,下車快步進入小區,目不斜視的大踏步沖進樓下大廳,按了電梯等在電梯口。
很快電梯送下來一幫人,又裝了幾個人進去,墨白染按了12層,就躲在電梯里一角,看著胸前的書包里露出的那個蹭掉帽子的,毛絨絨小熊貓腦袋微笑。
看看大家都面朝電梯門,沒有人注意他這個角落,便把書包蓋打開,用手胡虜了一把小可愛腦袋頂,才給它把帽子戴好,嘴角的笑意也一直不斷。
他每次只要看到小家伙心下就是暖暖脹脹的,滿腔的愛意,早把圖書館里想要訓練小家伙的目的給忘光了。
其實小家伙什么都不做,都不用撒嬌賣萌,只要面無表情的一小團,坐在他眼前,怕是他就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給它了!
罷了,還是自己慣著吧,慣到他再也不能動了為止。
電梯很快到達樓層,墨白染一個人出了電梯。
剛出了電梯一抬頭,就發現駱琦家的房門前站了一個高大的男人,看著還是經常鍛煉的主,是比較健美型男。
男人身著西裝革履,皮鞋都錚亮晃人,正在那里砸門:“駱琦,我知道你在家,你以為公司里不準許我進,我就找不到你家了么,你開開門,我們好好談談!”
他嗓門巨大的話音剛落,就準備再抬手砸防盜鐵門。
墨白染箭步上前,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腕,阻止他繼續用噪音騷擾鄰居,冷著臉聲音低沉問道:“你是誰,來找駱琦干什么?”
見此人一點素質都沒有,像個強盜一樣把門砸的震天響,知道是來找人的,不知道還以為是來尋仇的。
被人抓住了手臂,男人回頭看向身后的墨白染,見到是一個帥氣高大的小伙子,臉色登時就是一暗:“你又是誰,你怎么知道駱琦,你也是來找他的?”
蹲在書包里,顏漫漫覺得這個人可能就是當初她剛來的時候,就聽駱琦說過的那個罵他神經病的姘頭,呃不,男朋友!
墨白染眉毛一挑,覺得這人真是不知所謂!
“我就住在這,你砸我家門,我問問你不對么?”
“你家?”男人不可置信的抬頭看看門牌號,篤定道:“不可能,明明駱琦就住在這家,我是他...朋友,怎么不知道他還和別的男人一起住?”
男人相貌一般,就是身材有些看頭,皺眉思索了一下才恍然大悟道:“啊,你說你住在這里,莫非你是駱琦的新......”
他話音未落,鐵門里的房門“呼”的被從里面用力拉開,駱琦出現在防盜門里,面色冰寒的看向男人。
“李鐵,我們之間已經沒有關系了,你還有完沒完?”
見男人住了嘴,墨白染才放松了自己的拳頭,剛剛他要是不著四六的繼續說下去,壞了駱琦在這里的名聲,看自己保證不打殘他的嘴!
男人本來就是帶著目的來的,哪能被駱琦一句話就趕跑,嘴一張,軟語哀求:“駱琦,你開開門讓我進去,要不然就在這門口也不好看不是?”
見他放賴,也知道不說開,這個男人就不要臉皮的在這里吵鬧,駱琦無奈只能打開防盜鐵門,畢竟還有墨白染在外面。
門一開,沒有了防盜門欄桿的阻攔,見到駱琦全貌,門外的幾人都愣住了。
只見身穿一套簡單襯衫家居休閑褲的駱琦,長發還有些濕漉漉的,眼見著是剛洗了澡,水汽還沒散。
而最讓人移不開眼的是他的皮膚,不僅僅是露出來的胳膊,就是臉龐,那也真是叫一個晶瑩剔透,膚色紅潤健康,讓人見了就想上去咬一口!
配上水潤的鳳眼、直鼻、修長柔軟的身子,整個一個雌雄莫辨的風華絕代美人!
唯一美中不足,就是那抹清淺薄唇顏色太白了,就像病了的那樣缺少血色,卻把他的形象轉為弱柳扶風,更加讓人有心疼保護的。
墨白染和顏漫漫心下了然,看來駱琦是吃了洗髓丹,要不然不能變化這么大。
而傻愣住的男人李鐵眼睛瞪大,嘴角都有可疑水漬出現,那豬哥模樣簡直讓人不忍直視。
顏漫漫心下鄙夷駱琦的眼光,這找的都是啥人啊,莫非以為長得普通點就安全可靠?
只有一身肌肉還算有看頭,但是這長相也太不靠譜了吧,讓人生氣的時候看著這張臉都會更生氣,完全沒有你長得帥你說了算的感覺!
就這,還敢嫌棄我家貌美如花的駱琦,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一個神針術刺出,沒有讓神針爆炸,只是刺過對方的腦仁子,讓他頭一疼就回過神來。
到底也沒有煩啥大錯,犯不著給他炸的翻白眼。
這下,兩人一獸才得以進入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