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學的可能性果然很大,或者說是果然入學了。
一到人家學校,跟門衛一說情況,說想入學。保安直接給帶到了校長室。
然后………交錢就能上,就能以學校學生的名義考試,就是這么簡單粗暴。
九心也是無語,早知道直接來尚德不就行了,反正她只是要參加中考而已,其他的到也不是特別在乎。
明天辦手續上課,直到考試。
《颯.武漫》和《颯.漫友》的評選過程幾乎一致,都是分別由負責編輯分成四個編輯組,每個主編帶領其手下編輯分別審稿。
通常是由審核編輯先行審核,然后將各自覺得不錯的稿子交給各自副主編,由副主編再選出其中的十部優質作品交給主編,然后所有主編一人推選出三件作品集合在一起,而最后的一等獎,二等獎,三等獎都將會在這些主編選出的優秀作品中由總編副總編各位主編互相審看,最后推選出來。
也就是說你的作品必須必須要經過好幾關才會參與進最終獎項的決戰。
很有可能一個小編輯看你內容不順心看你名字不順眼,就給你pass掉,也許副主編覺得優質作品太多,隨手把你的從中間過濾掉,你還是不能參加最終獎項的抉擇。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碰到了你只能自認倒霉,有時候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就像一本書,一個明星,你能不能紅,不僅是要靠實力,運氣也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當然了,對于絕對的實力這種情況是不存在的!
胡為是漫友的副編輯,現在自然正在審稿,百無聊賴的打開手下一個責編推舉上來的稿件,一看之下大皺眉頭。
圖片簡陋,一個簡筆畫的人還有貓,乍一看過去連他小學三年級的小侄女畫的好看都沒有,《她和她的貓》?什么玩意?!
隨手將稿件加入電腦廢棄的分組中,胡為搖了搖頭,估計是太忙了,手下的哪個編輯將不通過的稿件不小心放到了通過的行列中發給了他。
要知道身為一流雜志社培養新人給新人機會的征文大賽,只一個漫友就得有多少人參加,收到的得有數千乃至數以萬計的稿子。
而他們一個主編帶的組最多也就十來個人,總共四組,也就是說每一個編輯至少要審一千份稿子,而他們的任務也是最重的。
從這一千份稿子或者更多稿子中一人選出五十份以上交給他,他再從四個責編提交上來的二百份稿子中選出十份,而且七天審稿時間,還要確保留出三天的時間給主編總編們討論獎項到底花落誰家,然后聯系作者,任務量不可謂不大。
所以責編們審稿絕對不會有多認真,只是囫圇吞棗的略過一遍,所以這一關看的就是畫工,只有你畫的好,才有機會被送到副主編這里。
就跟你考試寫作文似的,你寫的字好了,批卷老師看的舒心才有可能認真看看你寫的文章是否好,而漫畫第一關就是看你的畫工是否能讓編輯們眼前一亮,把你從數千份稿件中挑出來。
他們的獎項一般都是從創意,劇情,畫工,人設四個方面來評判的,其中創意最為重要,劇情其次,他們決定著你最后能否獲得第幾名,但是畫工卻是決定著你在剛開始能否過得了初審,也不能說不重要。
而副主編也要從手下編輯選出來的兩百份稿件中,從創意,劇情著手,細選出十份出來,工作量也不可謂不大,他當然也不可能真的從一字一句,每一幅構圖里來細看每一份稿件。
這個所謂的《她和她的貓》,一看就是小學生的畫工水平,故事又能好看到哪去?!他還大致的翻了一下,好像還是個短篇,就更沒有什么可讀性了,要知道漫畫投稿雖說真的長短篇不限,但是真正短篇的太少太少了,短篇劇情發展很難設計,你多了就是中長篇了,你少了就情節發展不開了………當然了,短篇也是有經典作品的,只不過怎么也不會是這種幾筆就勾勒出來的畫,漫畫可不是這么簡單的玩意……
所以這個新人獎,用短篇投稿的真是太少了,還用這么簡單的畫直接拿來的那就更是沒有了。這個叫殷九心的不會真是哪個小學生來參賽的吧?!
也沒心情去看看這個內容了,幾乎是十秒鐘不到,他就下了這個論定,將這個漫畫放到了不通過里面,開始繼續往下看。
幾乎一打開的瞬間,胡為緊皺著的眉頭立馬就松開了,幾乎不用看內容,只看畫工,就足夠吸引人。
人物好漂亮啊,而且不管是乍一看上去還是仔細看,都顯得非常精致完美。那么接下來是看這幅漫畫的創意和劇情了,如果只要不是太前后不搭,劇情有一絲可讀性,估計這個都會過的。
畫的這么好的畫家,即使是不能得獎,對于他們雜志社而言也是有培養的價值的,如果劇情不行,可以給她找故事,讓她按著畫就是了,這種精致唯美的畫風,在漫友上確實很受歡迎。
血薇,一把劍,聽雪樓,一座樓。舒靖容,蕭憶情,一對人中龍鳳。
幾乎是開始看了開頭,胡為立馬就被劇情所吸引,迫不及待的看了下去。
這是武俠漫畫?!武俠漫畫怎么會投到漫友?不是該投到武漫嘛?!故事創意很不錯呀?……以一把劍的口吻來敘述的!主角還是一個女人,一個毫不遜色于任何男人的女人?!
要知道在這個世界上,目前最流行的題材還是華夏最流傳的武俠,而且不止是在華夏,就連在全世界各地,武俠漫都是銷量最大頭的存在。
武俠漫那可是主流王道漫畫,而且他們雜志社的《颯.武漫》,可是月銷售達到九千萬冊的存在,僅次于最大的頂尖漫畫雜志,知音漫客。
這篇《血薇》以他的眼光來看,甚至不遜于武漫的當紅主打連載作品《武林外史》,唯一可惜的就是是個短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