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急什么?你還不知道那些沒口德的,沒良心,還有愛挑事,深怕天下不亂的人都是什么德性?他們放屁,難道你還要忙著兜起來聞香不成?”
二伯娘一臉的恨鐵不成鋼,口氣也稍微重起來。
“你就是聽見什么了,現在也該當成沒聽見。關起門來先把一家子的日子過紅火,過興旺了,就是對他們最大的打臉了。到時候叫他們眼紅,只有羨慕嫉妒的份才是正理。”
二奶奶說的好有道理,果然還是智者在民間。
陸蕓兩眼紅心地看著二伯娘,心里一下把上輩子對她的那點小小的芥蒂都拋棄掉了。
“你二伯娘說的對。愛國,別人說什么都不要緊,要緊的是你自己想什么。糊涂人被人言指使著當傀儡,指哪打哪,背后還要叫指使他的人笑話。聰明人則不一樣,他們知道誰親誰疏,能意志堅定不會被人言所迷惑控制。”
陸二伯知道陸愛國其實是自己嘴里的那種聰明人,但是又怕他一時糊涂,聽了不該聽的話之后沖動,所以該打的預防針還是要打的。
想到蘇家人又開始在背后蹦跶,針對夏媛母女流出來一些不堪的傳言,想借此揭過陳菊香騙小蕓吃藥所造成的影響,心里也還是氣憤的很。
現在流言傳的猖獗,是敏感的時候,他暫時不會明著針對蘇家的人。但是,看來他有必要去找幾個人來“談談心”了,還得先把流言壓下來再說......
哼,他這么多年支書難道都是白當的?老虎不發威,他們還真的當他是病貓是擺設了?也不想想如今夏媛是誰的“侄媳婦”,還當她還是蘇家那個任人揉捏的小寡婦,還可以隨便讓阿貓阿狗的來打臉欺負的?
想打他“侄媳婦”的臉,也要先看看他陸超群答應不答應?看看他們自己的屁股擦的有多干凈?
這邊陸二伯琢磨著怎么能不動聲色的把人給收拾了。
那邊回去的路上,陸愛國緊緊牽著媳婦的手,肩膀上扛著陸蕓朝陸大伯家走,一路上都有點悶悶的。
他就知道蘇家的那些人不能消停,這幾天背后指不定怎么胡言亂語。可是人家沒有當他面前說,他總不能無故打上門去。這種憋氣的感覺真的很不好受。
二伯娘說的對,先把自己的日子過紅火來。以后,以后他一定要讓所有的人都只有羨慕夏媛的份。他再也不會讓人能找到任何笑話她機會。
“媳婦,你放心,不管說什么亂七八糟的話我都不會信,以后我會一直一直對你好,永遠不會嫌棄你的。”
陸愛國沖著夏媛說完,又對著陸蕓道:“閨女,以后你可別再糊涂了
。蘇家沒一個好東西,你可不能再叫你媽傷心,以后咱們爺兩都不能叫她傷心,咱們得給她爭氣。”
陸愛國越說越斬釘截鐵:“生氣不如爭氣。咱們都要給你媽媽爭下來這口氣不可。”
陸蕓眼淚一下子就掉下來了。上輩子她讓媽媽錯過了一個對她多貼心貼肺的人啊?她往媽媽那里看去,只見夏媛眼睛里也是濕漉漉的。
這輩子她覺得自己似乎感性了許多,只要是有關于媽媽的話題,她的淚點特別的低,動不動的就能掉眼淚。好在這會兒她坐的高不怕爸爸看見,所以在吸吸鼻子,調整好自己的情緒之后她使勁的點頭。
“對,生氣不如爭氣,咱們以后就叫大家看見媽媽都羨慕嫉妒她。”
“好,就這么說定了。”
陸愛國頓時也跟打了雞血一樣,緊了緊握住夏媛的手,對未來多了幾分期待。他一定要賺錢,賺多多的錢,每天叫媳婦吃香的喝辣的,不用干活,養的白白胖胖的做闊太太。
“說定了。”
陸蕓朝著前方展開手臂。幸好她沒有讀心的異能,要不這會一定會口水噴陸愛國滿臉:什么叫養白白胖胖的啊?
爸爸您當是養豬呢?
您問過媽媽愿不愿意被養的白白胖胖了么?胖子大多一身都是病,只有胖瘦合宜才撐得起漂亮的衣裳,才能婀娜多姿的做個衣架子自己得瑟,也得瑟給人看好不好!
陸蕓幻想著她的媽媽一身華麗的戰袍,無比端莊、無比高貴的站在那里,都不用說話就能讓蘇家的一干人等自慚形穢,就忍不住咯咯的笑起來。
“想什么呢?笑的這么開心?”陸愛國好奇,夏媛也看過來。
“想媽媽穿的美麗無比的樣子。”
陸蕓想起來自己收集的那許多美麗的衣服,要說空間里除了食物,排第二的就是各式各款美麗的衣服了。她不是單單只為了自己準備,而是幾乎把所有正常人的尺寸都備齊了。
當然她自己的尺寸,她幻想中爸爸、媽媽能穿的尺寸她都準備了許多許多,有華麗的,有日常穿的,還有結實耐臟的。
不止如此她還備了不少布料,各種各樣的花色,因為她上輩子其實還有個diy包包、各種布藝的小愛好,所以看見好看的各種布料、繡線、針線、扣子......就走不動路了。
“爸爸,我的大倉庫里面還有衣服,咱們拿出來給媽媽穿好不好?”陸蕓低頭附在陸愛國的耳邊悄悄說,臉上笑得賊兮兮的。
她說的衣服可是那些性感內衣、睡衣之類。現在的年月還不到服飾百花盛開的時候,她的大倉庫里面大多數衣服還不能太露出來,但是在家里可以穿啊。
想到媽媽關起門來把爸爸迷得神魂顛倒的樣子她就不由的偷偷笑。
“好啊,怎么不好?”陸愛國當然喜歡自己媳婦穿的漂漂亮亮的樣子。
“你們自己就決定了啊?也不問問我?”夏媛看女兒一臉的壞笑,直覺有點不對,又不知道哪不對了?
“哎,那奶瓶,小蕓你怎么就想起來跟你二爺爺、二奶奶說那些話呢?”陸愛國嘿嘿地笑,岔開話題,又想起來奶瓶的事兒,于是就有點不解地問陸蕓。
陸蕓對著媽媽吐吐舌頭,選擇漠視她的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