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次與林峰比試之后,這人就算是纏上了華錦,平日里總會抽時間來跟華錦比試番。只是華錦不耐煩這些,十次倒是有九次都是拒絕的,林峰也不厭其煩,雖是直被拒絕,卻從未放棄。
倒是邊的徐深和華锘看他如此執著,還很好奇,為什么他會在被拒絕之后還不放棄,林峰卻是有自己的番道理,只說華錦才華橫溢,有個性是正常的。對此,徐深他們都很無語,也不管他了。
時間已經進入了十月末,還有個月就要過年了,雖說學堂的課程還要上,但是也不像之前那么緊了。女子會所的生意卻越好了起來,除了原本蘇州城里的那些女人,周邊的些州縣,有些距離近的,聽到了,也專門過來辦個會員,雖說不能像蘇州城里的這些人這樣經常過來,但是隔個十天半個月過來趟,總還是折騰得起的。
長州知州衙門中門大開,衙役們排著隊站在門口,似乎在等待著什么人。
“怎么樣都打探好了嗎”穿著綠色公服的官員,低聲詢問身旁的官員。
這個官員似乎是比剛剛的提問的官員級別還要低等,聽到那人詢問,趕忙低聲說道“已經打聽清楚了,聽說他雖然出身世家,卻是用自己的本事考的科舉。這次圣旨下,趕著年前就過來赴任了。”
“這樣不管如何,咱們還是小心注意吧”最先提問的那個人說道。
這些人大早就嚴陣以待,正是為了迎接新任知州的到來。正翹以盼,便看到遠遠的,幾人騎馬過來了。
他們早就聽說這次的新任知州是世家子弟,所以直以為,世家子弟出門定會是車馬行轅十分眾多,卻沒想到,這行不過十人,騎著馬就停在了衙門的門口。
為的男子頭戴青色玉冠,身藍色的寬袖長袍,停下來之后,便利落地從馬上下來。
“本官乃新任長州知州。你們都是本地的官員嗎”男子下了馬之后,長身玉立,站在門口說道。
“下官見過常大人”幾人雖然早就聽說新任知州是個去年才剛剛考中科舉的進士,卻沒有想到男人會這樣的年輕,粗略估計也不過才二十出頭的樣子。
“不用著急行禮,先把交接做了吧”常玉磊見到幾人跟自己行禮,只淡淡的說道。
“常大人里面請”幾人原本的討好,卻是碰了個釘子,心中微苦,覺得自己的這位新任上司,似乎并不是他們想象的那樣好應付。
長州的原任知州個多月前在任上病逝。這知州也就從缺了,上報到朝廷之后,正巧常玉磊希望能夠到地方上磨練下,疏通了下關系就到了這里。他是公主之子,皇帝對他也頗為信任,打定主意把他打磨份留給太子的。常玉磊心中有數,所以在接到圣旨之后,二話不說就過來赴任,因為時間倉促,所以他只帶著些侍衛騎馬而來。
很快就完成了交接,常玉磊就成了這長州的新任知州,眼看臨近過年,他其實還需要到蘇州府與張璞正式見面。
“常大人舟車勞頓,下官等略備薄酒,給大人接風洗塵。”交接之后。幾位同知還有判官,還有吏目便湊上前來,想要給常玉磊接風洗塵。
“時間尚早,本官準備馬上啟程去蘇州府,拜見知府大人,這接風不如等我回來再說。”常玉磊聽他們這么說,卻也沒有直挺挺的拒絕,畢竟大家都是同僚,這種接風洗塵也是常理。
“那好,那好,那下官等就等大人回來再親自設宴款待了。”幾人見到常玉磊沒有拒絕,才總算松了口氣。
雖說他們做官的時間更長,但如常來這般在圣上面前點過卯,有過印象的人,也絕對不是他們能得罪得起的,何況常玉磊在明面上也是他們的上級。
常玉磊從小就是在京城長大的,對于這些應酬之事,早已經是非常熟悉了,所以應付幾句,就匆匆出門,準備去拜見蘇州知府,他作為地方官,都是要受到蘇州知府的管轄的。
兩個多時辰之后,常玉磊就看到了蘇州城的城門。看到了雄偉的城門上蘇州兩個大字。常玉磊原本平靜的心,突然有了那么絲動容。
下放到地方來歷練是他早就已經計劃好了,但可選的地方卻并不只是蘇州府處,鬼使神差的,他最終還是選擇了距離那個女孩所在城市很近的長州。
在他離開之前,才收到秦掌柜送到京城常府里的信,在信里也交代了華錦在蘇州城這段時間的經歷。他好像不受控制樣,想要了解那個女孩到底走到了哪做到了什么程度未來會走到哪里
想到這里,他加快度進入了蘇州城。張璞在聽說長州知州過來拜見的時候,還有些意外,他當然知道長州知州病逝,會有新人過來,只不過沒有想到來人會這么快。
等到張璞見到常玉磊其人的時候,也不得不贊嘆,在京中貴公子當中,他也是難尋這樣的人物。兩廂拜見之后,張璞交代了下好好管理,惠及百姓之類的套話,便放常玉磊離開。
銘鈺閣建成也不過才幾天時間,秦掌柜站在裝修新的銘鈺閣中。檢查著里面精致的飾,然后又去看了下師傅做飾的進度,然后才又站在門口,迎接客人。
秦掌柜正在介紹款飾的時候,就看到常玉磊居然進來了。
“公子”秦掌柜看到常玉磊的剎那十分意外,很難想象在這個時節會見到他。
“嗯。”秦掌柜過來給他行禮,常玉磊也只是點點頭,然后徑自上樓。
秦掌柜趕忙讓伙計來介紹,自己跟著常玉磊上樓。
“見過公子,不知公子這次來是”秦掌柜并不知道常玉磊是到這邊來當官的,所以才這樣詢問。
“以后我都會在長州,有什么事情你都可以到長州來匯報給我。”常玉磊坐在椅子上,端起旁邊的熱茶喝了口,緩緩的道。
秦掌柜不懂他說的是什么意思,只站在邊等他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