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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意!”這兩字從三娘嘴里脫口而出,驚了王祁蓮一跳。
“我怎么覺得你今兒怪怪的?那個人跟你有仇?”王祁蓮倚過來跟她咬耳朵。
就他們四個人在,王祁蓮聲音小是小,可在場的都聽得見,陸亦陽顯然有些驚訝。
麗姝看看陸亦陽,又看了看三娘她們,忙道:“姑娘可莫要耍性子,咱們這里的馬車走上街誰都認得,實在不宜相送。這是陸公子備的車,說是順道,這才捎上兩位姑娘的。”
她說的也不無道理,望春樓的馬車誰不認得?她們真要坐那個回去,讓人瞧見了,指不定鬧出什么事來。
“那走吧......”
三娘看了,那車是陸府府上的馬車,趕車那人她識得,是陸亦陽的隨侍李戶。
“公子......”他見了陸亦陽恭恭敬敬的曲身行禮。
“嗯,蘇公子送到了?”陸亦陽問他。
“未曾,半道上遇著蘇府的人,蘇公子與那人去了。”
陸亦陽皺著眉:“回去了?”
李戶本想說些什么,瞧見三娘她們在,就沒往下說。
陸亦陽知道他的顧慮,也沒再問,回身與三娘她們道:“兩位姑娘上車罷。”
她們沒客氣,待李戶抬下車梯,就上去了,陸亦陽則跟李戶一齊坐在車沿上。
三娘留了心,就坐在邊上,想聽他倆說什么。
馬車啟程沒多久,果然聽見陸亦陽小聲問道:“怎么沒把人送到?”
李戶回:“那蘇欽玉狡猾得很,見路不對就耍花樣,一會兒要方便,一會兒又嚷嚷肚子疼,抵死不跟小的去。”
“嗯,罷了,他既然無意,勉強也勉強不來,也好讓父親歇了那份心思。”
“不見得就好,他興許是知道的。”
“那又如何?凡事要講證據,況且他還不成氣候。”
說到這里,就沒了聲......
陸歷成那老匹夫想拉蘇欽玉做什么?三娘不記得陸家當年有什么隱晦之事,怎么聽他倆說得這么神神秘秘的。
陸家頂梁的的官也就是個御林軍統領,管的只是內廷外的守衛,內廷里的護軍兵力遠大于御林軍,單憑這點兵權還構不成他的野心。如果說不是權力使然,那陸亦陽神神秘秘拉攏蘇欽玉要做什么?難不成喝茶吃點心?
“陸公子,你知道路么?需不需要我給指一指?”正走著神,王祁蓮隔著簾與陸亦陽說道。
“知道的,小生從前隨家父去過兩次。”
王祁蓮嚇了一跳:“你怎么知道?難不成我臉上寫著有?”
陸亦陽卻是笑了笑:“蘇兄說他認得與你同行的那位姑娘,說是王府的人。”
“啊?”王祁蓮驚嘆一聲,望了望三娘:“你認識那個蘇欽玉?”
三娘如實道:“從河洝來京城的路上就是與他同行,是伯父遣去的,沒說上幾句話,算不上認得。”
王祁蓮哦了一聲,眼神帶些調侃的意思,末了還嘖嘖兩聲。
三娘當她是空氣,全然不理會,左右解釋了她也不信。
一行人都沒再說話,車轱轆聲一陣一陣很有規律,三娘思緒一轉,突然想到另外一種可能。
當今圣上子嗣衰敗,能堪大任的只有睿王與齊王,一個文一個武,一個太過溫順,一個又太過暴戾。要她說,兩人都不合適做皇帝,可皇家子嗣稀薄,也實屬無奈。
陸家寒門起家,戰功赫赫,極為看重齊王。可當今圣上是個情種,對淑妃母子寵愛有加,睿王就成了眾望所歸,齊王當然得想辦法改變局面。
想到這里,她大概有了頭緒,此時蘇家并未明面上站到哪一邊,所以陸家想乘機拉攏蘇家,故而從蘇欽玉身上著手。
蘇丞相乃是百官之首,只要蘇家獨子肯幫齊王,蘇丞相不可能再不管不顧。若是有了蘇家這個后盾,他們就有了更多的籌碼。
他們以為蘇欽玉尚不成氣候,威逼利誘一番就能成事,真是大錯特錯,蘇欽玉才是真的狐貍。
好比今日,他早已知曉陸亦陽找他的目的,故意將陸亦陽帶到建安河邊,又故意來湊熱鬧,不給陸亦陽提及此事的機會。
三娘落水這一出正好成了他脫身的絕佳時機,他跳下水救人,佯裝文弱救不了,引陸亦陽參與進來。接著讓陸亦陽知道三娘她們的出處,蘇欽玉好借她們牽制住陸亦陽,陸家早已有心與王家結親,陸亦陽又豈會放任不管?
如此一來,蘇欽玉再以身體不適為由告離,陸亦陽脫不開身,只得讓李戶直接將人帶到陸府,再行商議。
所謂的“蘇府的人”興許是個鰲頭,其實只是他手下的嘍啰。蘇欽玉將蓬萊閣都開到河洝去了,可見他在京城商界勢頭不小,有那么幾處窩點也是常事。
總而言之,一切都絕非偶然,蘇欽玉心里明白,要想繼續裝糊涂就不能讓陸家挑明,他們需要繼續中立,伺機而動。而不是讓陸家挑明之后,處于被動選擇的地步。
若是選擇齊王就等于忤逆,成了還好,不成就是滅門之罪;若是不選就等于被劃分到睿王一邊,被齊王針對,再不能獨善其身。
這是個聰明的舉動,因為誰也不能保證最后坐上皇位的是誰,是以不動而制動,誰勝了擁戴誰。
“兩位姑娘,到了,請下車罷。”沒一會兒,馬車停了下來,李戶在外說道。
她們掀開便車簾,由李戶挨個扶著下了馬車,陸亦陽則站在門前觀望。
好在陸亦陽不是那種愛惹事生非的人,應該不會將她們這事抖落出去。
“有勞陸公子了”王祁蓮禮數周全,福了福身,客氣的說道。
三娘卻連看都未看他一眼,徑直朝這偏門走去。
“姑娘”陸亦陽竟出聲將她叫住:“小生總覺得你對我有些敵意,不知是不是小生哪里得罪了姑娘?”
三娘連頭也不回:“沒有,公子多慮了,我生來就是這個性子,還望見諒。”
時隔多年,她依舊記得陸亦陽新婚那夜掀開她蓋頭說的那句:你早些休息……
她對他雖然沒了執念,但始終有那么些不甘,她故作姿態不是給他看的,而是警醒自己,別再淪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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