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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怒斥求月票
第一百零九章:怒斥求月票
作者:八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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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玉銜紅著臉,遞東西的手卻沒有收回來,仍舊把簪子往林攸寧的跟前遞。
山梅從身后走上來,直接攔在了前面,怒視著徐玉銜,“徐公子,請自重,莫害得我害姑娘失了閨譽。”
“我知是我失禮了,只是我心中對姑娘一片癡心,只怕這一世再無緣分,只想把這只親手做的簪子送給姑娘,以慰這一生的遺憾。”徐玉銜也急的額頭出了汗。
林攸寧卻氣的跺腳。
這父子兩個怎么都喜歡送人東西?
而且還是強送?
山梅氣的又要開口罵,被林攸寧扯住,林攸寧大聲道,“徐公子,你有什么心思與我無關,只是私相授受這事閨中女子都知道。如今你也是要成親的人,現在還這樣糾纏與我又是什么目地?你可知道我今日若叫了你的東西,日后會落得什么樣的下場?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縱然我是個養女名聲壞了那也就壞了,可是徐公子可想過自己的名聲?徐府的名聲又怎么辦?”
不待徐玉銜開口,又喝向那下人,“主子行事不端,下人不規勸著,只知道阿諛奉承的迎合,這樣的下人只會帶壞主子,早該打了發落出去。”
一句話說的后面站著的小丫頭嚇的臉色慘白,慌亂的跪到地上。
“公子饒命,奴婢都是聽了公子的吩咐,奴婢哪有這個膽子。。。。。”這下人一求饒,徐玉銜的臉就更紅了。
“林姑娘,這都是我一個人的主意,她也是聽了我的吩咐才這般行事,往日里祖母規矩嚴厲,她們并不敢這樣做。”
尊卑不分,難怪下人敢幫著主子弄這樣的事情。
林姑娘的目光又冷了幾分,語氣也犀利起來,“我是到府上來做客的,徐公子也到了迎親的時辰,莫耽誤了,還是快走吧。”
這樣的人不懂得規矩,與他多說也沒有用。
何況又是和徐寬那脾氣相似,林攸寧也不想再糾纏下去。
徐玉銜又哪里不擔心這個,只見遞出的東西遞不出去,就越發的急了,“那你把這簪子收著,我就走。”
他這是想干什么?
還威脅起她來了?
林攸寧想著心里就有火氣,眼圈也是一紅,“我竟不知道自己何時在外人的眼里是個輕俘的女子,能與男子私相授受,只是不知道我到底做了什么,還請公子告之,回去之后我也好和嬸娘賠罪,趁著還沒有把定遠侯府的名聲丟盡的時候落了發當姑子去。”
徐玉銜愣住了,“我就是想送你只簪子。”
她怎么就要落發了?
他從小到大那也是被寵到大的,那也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勛貴人家的少爺。
她剛剛說的那些話,從小到大家也沒有人敢這樣對他說過,他可以容忍,誰讓她是個女孩子,又在乎面子呢。
可是他已經一直在賠禮認錯了,她為什么還要說他逼著她落發當姑子呢?
只這樣一想,徐玉銜的心里也有了火氣。
徐玉銜只覺得自尊心受到了傷害,她不知道為了能見他一面,他計劃了多久嗎?而此時眾人又在到處找他去迎親嗎?
他只是想把那份情誼告訴她,讓她明白。
為她做了這么多,卻被她這樣指責,她怎么可以這樣對他?
所以的一切都在這一瞬間崩潰了,“我一片真心,你不領情我心里也明白,畢竟你是閨中女子,可是你卻這樣指責我,說我逼著你去做姑子。還有男女定親前不見面的習俗,你在侯府里長大聽悅姐說每日里都與顧二爺在一起寫字做詩,甚至下棋到深夜,那個時候你怎么不記得女子的矜持?我還知道為你的名聲著想,才引了你到這里來,可顧二老爺呢?可在乎過你的名聲?”
“你……你說什么?”林攸寧不敢置信的看著他,只覺得耳朵吧吧作響,腦子也變得空白起來。
“你……算了,只當是我錯付了真心…….”
林攸寧這個時候卻已經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大聲的喊道,“誰讓你付真心了?我又什么時候與你接觸過?你明明是自己行為不端,憑什么又推到我身上來,難不成只要是你喜歡誰誰就得接受你的真心,那才是領你的情?”
林攸寧一身長的嬌弱,說起來的話也弱弱的,可是像向在這么大聲的喊,那還是頭一次。
一旁的山梅也嚇到了,不敢上前勸慰。
豆大的淚珠從臉上往下流。
是啊,不論她怎么做?
落在外人眼里那也是行為不端了。
她相信徐玉銜不可能這些話是胡說的,那一定就是真的了。
沒有想到悅姐竟然在背后這樣編排她。
那也就能明白徐玉銜為何膽子大的敢給她私信了,有了悅姐的詆毀,徐玉銜又怎么可能高看她呢?
如果沒有今日徐玉銜的事情,或許她永遠都不會知道別人在背后是怎么說她的。
想到重生之后一直以來的堅持,卻換來了這樣的結果,林攸寧只覺得渾身的力氣都在那樣的喊過之后被抽走了。
山梅眼急手快的扶住自家的主子,“姑娘,你別聽信他的話。”
山梅也快哭了。
林攸寧搖了搖頭,茫然的看向徐玉銜,“所以你才敢這樣這樣待我是嗎?”
聲音已經平靜了,可是這樣的平靜卻有些嚇人。
徐玉銜已經被林攸寧那被打擊到的樣子嚇到了,他不明白他只說了一句話,為什么林姐就會變成這樣。
心下也一邊后悔不該一時在氣頭上,就說出那樣的話來。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問心無愧。侯府若真是那樣的規矩,百年的威望早就不在了,世上明是非的人都會看明白這一點,徐公子也是勛貴人家出來的,莫要聽些那些內宅婦人嘴里說出來的話。內宅婦人不過是在這三畝地的地方,目光短淺,每日里也就是東家長西家短的。”林攸寧看著徐玉銜的目光沒有恨也沒有怨,說完帶著山梅往原路走去。
她身子發空,腳就像走在云彩上一般,只覺得空空的,要不是靠著山梅,她只怕跟本就走不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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