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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綾迷路了,這是她沒有想過的。她一時之間又驚又怕又著急,但只一會,她便知道害怕和著急沒有用,只有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因為她知道這種時候越是害怕和擔心,越會亂了方寸。
于是,她立刻閉上眼睛,用記憶法帶著自己往回走。
她閉著眼睛,感受著來時的每一步,每一個腳印。她的腳步不但要隨著心走,也要隨著感覺來時的每一個腳印往回走。如此走了很久很久,感覺光線越來越亮,她的心便跳得越來越快,心情有些激動起來。
當光亮毫無遮擋之時,她知道靠著這種用心去感受,用記憶去順著來時的腳步往回走的方法已經成功了。于是,她突地睜開眼睛。看到天空上斜斜地掛著一輪火紅的太陽,眼前一片空曠,周圍鳥語花香,前方一條小河靜靜地流淌著,泛著點點波光,在夕陽下閃著紅紅的粼光。
溫綾張大了嘴巴看著這一切,心里驚悚得寒毛都要豎起來了。
此情此景,她幾時走過?難道說,她這種靠著記憶,隨著心往回走的方法錯了,因而把她帶到了未知地域?如果是,這里是什么地方?
溫綾完全找不著方向了,直覺告訴她,她走出樹森,接著又迷失在這片鳥語花香的地帶。不過,迷失在這里總比迷失在那陰森森的樹林中好多了。
想到這里,她的心情便開朗起來,走了許久的路,此時也有些渴了,便往前方的小河走去。剛走近小河邊,才看到有一婦女蹲在河邊洗菜,婦女的旁邊有一菜籃子,里面裝了一些洗干凈的青菜。
溫綾看了一喜,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她找了大半天的人沒有半點收獲,沒有想到在這種迷失道路時刻竟然會上一位婦女。這真是天助她也!
她連忙走過去,開心地叫了一句:“嫂子好!”
洗菜的婦女聞言轉過身來看了溫綾一眼,這一看,婦女的臉色立刻變得蒼白而驚恐,只見她一驚站起來,驚悚地大叫一句:“鬼啊……”話音未完,便已經嚇得暈了過去,掉進了河里。
溫綾被這突如而來的一句驚悚大叫,也是嚇得跌坐在地上,本能地頂了婦女一句:“你才是鬼呢。”她還沒有從驚嚇中緩過神來,便看到婦女暈倒在河里,順著河水往下流飄。她不禁又一驚,連忙站起來和身撲進河里,將婦女從河里撈起,放到河邊的草地上躺好。
看著婦女,溫綾知道婦女并沒有喝進水,身體也沒有受到什么損傷,只是暈倒了而已。她不禁松了一口氣,但只一會兒,她又愁了起來。這婦女,見她如見鬼,不,應該就是見鬼了。不然,婦女也不會直接大叫一句‘鬼啊……’,便暈了過去。
如此,溫綾絕對相信自己就是一只鬼!
但是,她怎么可能會是鬼呢?她并沒有死啊,只有死了的人活過來之后,被認識的人看到了,那認識的人才會認定為死過翻生之人是一只鬼。
溫綾百思不得奇解,便怔怔地看著婦女,想要等著婦女醒來問個清楚。她要問問婦女,為什么要說她是鬼?她又哪里像鬼了?
她等了一會,突然意識到,如果她就以現在這樣的相貌給婦女看,婦女醒來后看了一定還會怕得暈過去。
她想了想便站了起來,撇下婦女走了。當然,她的撇下并不是不管婦女的生死了,而是她要去找個隱蔽的地方將自己易容一下,然后再回來找婦女。她順著河流往下流走,一般來說河流的水都是上流干凈,所以,村民們便會選擇往上流走去洗衣服或洗菜什么的,而村民們的住處當然就在下流的邊上。
她順著小河往下流走了不久,便看到有村莊,密集地建有幾十戶人家。此時村莊上空炊煙渺渺,標志著許多人家開始做晚飯,然后進入一天農作的結束期。
溫綾悄悄地走進村莊,避開了村里人的眼目,偷偷地溜進一戶農家的主人臥房,找出女主人的化妝品,順便拿了一件女主人的青色布衣。這才溜出這家農戶,向著一旁的田地里走去。此時是深秋時節,正是各種農作物豐收的時候。田地里堆著許多收割好的稻草,她將稻草挖出一個洞,一頭鉆了進去,在洞里換好衣服,易了容,這才鉆出來。
她將自己易容成一位農家姑娘,穿著的青色布衣雖然有點大,但依然能凹顯出她的纖腰,章顯出不一般的氣質。她在頭上裹了一條青色布巾,并在鼻子的左邊處點了一個大大的黑痣,再將小小的紅唇涂大了一個圈。這讓她看來并不美,但絕對是一個老實巴交的農家女。
溫綾很快就回到了河邊,只是,當她看到河邊有一抹粉色的女人身影時,她的心便撲撲地跳起來。直覺告訴她,那抹粉色人影一定是采花淫賊花稍男!
天哪,她怎么這么倒霉?剛逃脫他的魔爪,難道又要撞進他的魔圈?
她立即找了個地方躲起來,看著花稍男的方向。在那里,她知道有那暈倒了的婦女。她剛才因為心中想著事情,又急于去易容,并沒有看清婦女的模樣。所以,此刻她能斷定那婦女長得一定不錯,否則,花稍男也不會因為她而停下腳步。
哦,對了。
花稍男不是跟六大刑捕去決斗了嗎?他怎么會到了這里?
溫綾很好奇花稍男和六大刑捕的決斗究竟誰輸誰贏,但她卻絕不會因為好奇而跑去問花稍男的。她沒有這個膽,也沒有這么傻。當然,她也絕對不會就此離去,盡管她很想躲得遠遠的,但那婦女還在花稍男的手中,她不能丟下那婦女不管。
正在她想著事情之時,忽然看到花稍男扛起了婦女。
溫綾看了一顆心要跳出心腔來了!
花稍男要走了,他一旦走起來,便是施展輕功。如此,她絕對追不上他,怎么辦怎么辦……
事情容不得溫綾多想,只因花稍男扛著婦女便施展著輕功向著樹林的方向飛躍而去。
溫綾看了立即站起來,假裝尋找人般大叫一句:“嫂子你在哪里?”
這一聲‘嫂子你在哪里?’立即就讓花稍男停下了腳步,轉過身看著慢步尋找過來的溫綾。他狐貍般的勾魂眼睛瞇了起來,唇邊蕩起一抹銷魂般的笑容。請瀏覽.biqugezw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