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赴會
第150章赴會
作品:
作者:飛兔
花稍男聽到白慕真的話終于笑了,他的笑,說不出的好看,說不出的嫵媚,讓溫綾等人看了,只感驚心動魄。
“你果然不簡單!”花稍男贊了一句,笑容淡去,目光溫柔,“有你這樣的人在小壞蛋的身邊,想來我的弟弟也是去的放心了。”
他說著話鋒一轉,忽然問:“那么,你能猜出他們背后的某人是誰嗎?又有什么目的?”
白慕真微微一笑,這一笑,也是說不出的好看,說不出的傾城,讓溫綾等人看了,也只感驚心動魄。
“我不是神仙,當然不能猜出五鬼一魂背后的某人是誰。但是,你是修仙之人。我認為你應該知道他們背后的某人是誰,又有什么目的。那么,請你告訴我們吧?”
花稍男道:“我是修仙之人,并非神仙。所以,我和你一樣并不知情。不過,師傅曾經說了。如果在人間有人會煉逆天神功,那么,這人的目的就只有一個。那就是想要爭霸天下,擁有天下,將當今天子趕下朝,自己做皇帝。這樣的人的野心是很大的,有的可能會甚至更大,他甚至不是只想擁有天下,他有可能還想擁有三界。”
這一翻話說來無異一聲炸雷,驚醒了所有人,也驚呆了所有人。
溫綾和畢舒歌的吃驚更比白慕真和霍錢的還要盛,因為他們都是高官之后,想的比論何人都多。他們兩人知道如果當朝要被篡位,最受災難的便是皇宮后院和高官之家。
她想了想,忽然抓起面前的筷子吃起了飯,一邊吃,一邊笑:“哎喲,我們這是干什么呢?這么好的一桌子酒菜,不吃可就要浪費了啊。”
她說著也不管別人的狐疑眼神,便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
霍錢早就餓了,看著一桌子的好酒好菜,他不知道吞了幾次口水。也曾三翻幾次地想開口叫大家先吃飯后再講事情。但是,他卻一直都找不到機會說話。此時看到溫綾吃得歡樂,他便連忙也拿起筷子吃起來。
這一吃起來,畢舒歌和白慕真也加入了狼吞虎咽當中。只因他們四個人自從被花稍男擄了之后,就沒有吃過像樣的一頓飯。這一頓飯,是這么多天以來,他們吃得最開心,感覺也是人間最美味的東西。既有好酒,又有好菜,又怎么不是人間美味呢?
當他們吃完抬起頭,才發現花稍男不知何時走了。
霍錢睜大眼睛看著花稍男坐過的地方,問溫綾:“公子,花稍男怎么走了呢?我以為他會跟定你一輩子,因為他的樣子看上去,仿佛跟你好了一輩子似的。”
‘啪’一聲,畢舒歌大老不快地甩了霍錢的左臉一巴掌。此賊子,當真不說話,明知道他畢舒歌喜歡溫綾,卻硬是要在他的面前說得溫綾跟花稍男好像有一腿似的,他聽后心里當然就會不爽快。
“你……”霍錢正要發怒,突然‘啪’一聲,他右邊的臉也被挨了一掌。他氣得轉過臉,看到白慕真微笑著看他,“霍錢,我勸你一句,如果你不會說話你以后就最好少說話。不然,你一不小心說錯了話,得罪了我們的畢公子。以他的實權,便是將你碎尸萬段也是可……”
白慕真的話還沒有說話,就與畢舒歌兩人同時中了溫綾的插眼之術。
于是,酒樓里響起了兩聲凄厲的慘叫,讓酒樓外正想要進酒樓的人,嚇得頓時停住了腳步,目光驚恐地看著酒樓里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溫綾一招得手,便帶著霍錢離去。離去之時,她深有意味地瞪了白慕真一眼。這才不緊不慢地對白慕真和畢舒歌道:“你們兩個人以后要欺侮我的霍錢,請你們看一下他的主子是誰,好嗎?下次如果你們再敢欺侮我的霍錢,我就……哼!”
她說著帶著一種威脅似的‘哼’聲斷音了,這斷音之意,不用她說,白慕真和畢舒歌也知道是什么意思。他們坐在原地,感覺沒趣極了。他們實在沒有想到,他們在溫綾心中的地位竟然還不如一個賊子。
唉,這兩人坐在凳子上傷心了好一會,便你一口我一口地勸對方喝酒。他們將滿滿的一壺酒喝完之后,便又叫來十壇酒。
此刻的兩人正是情場失意者,他們的情陷在溫綾的身上,正是那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于是,他們一旦喝了起來,便喝個沒完沒了,大有一醉不歸的豪壯之氣。
兩人喝酒之余,不時高歌一下,不時又唉聲嘆氣一下,還時不時地把肩相談,聊得很是高興。這一刻的兩人,仿佛相見恨晚似的,你一言我一言地,總有說不完的話,說的話也都仿佛是出自內心的話。你勸我,我勸你地,要看清楚現實,不要將情陷入在溫綾這個妖女的身上,趁早離開的比較好。
只是,兩人的話到底有多少份真,多少份假,恐怕連他們自己也不知道吧?
結果,兩人因為喝得太高興了,這一喝,就喝到了半夜的時分,畢舒歌喝得像一堆爛泥,扶都扶不起來了。掌柜的叫了幾名小二,才把他抬回客房。當掌柜的正要叫人來抬白慕真回去時,卻發現白慕真不何時不見了。
白慕真好不容易把畢舒歌灌醉,這才慢悠悠地向著溫綾的房間走去。在溫綾離開之前,她雖然用插眼之術插了他和畢舒歌的眼睛,但在走的時候,她還是給白慕真遞了一個眼神。這個眼神,如果他沒有理解錯的話,那是叫他半夜時分去她的房間。
收到她的眼神那一刻,他當即就感到整個人都輕飄飄的,高興得差點要飛了起來。但是,為了讓自己顯得沒事人一樣,又為了讓畢舒歌半夜時分不會突然來打擾,他特地把畢舒歌灌醉。
這會兒,他帶著萬分激動的心情向著溫綾的房間走去。周圍一片靜悄悄的,唯有他的心在劇烈的跳動、在高歌。他的步子幾乎就像走在云端之上,又輕又柔,就像腳下有一只螞蟻,他不忍心用力踩上去。
很快地,他就走到了溫綾的房間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