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七十年代之軍嫂成長記

第七百六十三章你有愛心你來

“呵呵,二嫂你可別嚇唬我,我可不是被嚇大的。”李香荷根本就不信。“她就一個女人,你也別上綱上線的。啥危害國家危害集體的,她哪有那能耐啊。”

沈云芳看她聽不進去,也不想說了,提醒她的話已經說了,下面她要怎么做她也管不到了。

“那是你的事,跟我沒關系。現在你讓開,我要上去做飯去了。”

“那可不行,二嫂,這人是來找你的,你咋能撂挑子走人呢。二嫂我知道你氣性大,但是我還是得勸你一句,冤家宜解不宜結,你倆咋說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不能因為點小事鬧掰了你就啥也不管了吧,這要是讓別人看到,不都得認為你心狠啊,那以后誰還敢跟你交往了,你說是吧。”李香荷一副我都是為了你好的樣子,“哎,我看沈映雪也是怪可憐的,要不這樣,我做個和事老,讓她給你賠個不是,然后你們該咋樣還咋樣得了。”她心里得意的笑著,我讓你裝,我讓你摳,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前,我看你要不要一張臉。

李香荷從很早前就跟這個二嫂說過,想讓她出點錢給自己家妞妞看病用。結果這個二嫂就數黃世仁的,說啥都沒給掏這錢。自己家孫承斌還非得要做給二哥看,準備帶著妞妞去看病。為了給家里的小崽子看病,這幾個月家里是節衣縮食的,老家那邊鄭家母女寫來了好幾封信要錢她都沒敢回,實在是手里沒錢啊。

“我們之間的事就不用你一個外人操心了,你先把你自己家那些爛事捋明白再說吧。還有你要是真的可憐她也行啊,直接領你家去,看是要吃還是要穿,你供著不就得了。”沈云芳可不接她那茬。

“你可真是愛說笑,我自己家都要揭不開鍋了,我還能幫誰啊。”李香荷哪能把人往自己家里領,她自己都要吃不上飯了好嗎,“可是二嫂就不一樣了,咱們家屬院誰不知道二嫂是大老板啊,一個人包了那么多的地,你手指頭縫里漏一點都夠人吃喝的了,你們說是不是?”

“對啊,香荷這話說的對,咱們院里也就云芳你是最出息的了,又是大學生,又是老師的,現在又干了這么大個事業,那么有錢了,也不能忘了窮親戚啊。”一個軍嫂話里透著無限的酸氣。

看來平時對沈云芳可沒少羨慕嫉妒恨。

“就是,咱做人得有良心,自己發達了就忘本可不是咱們軍嫂應該干的事。”

“哎呀,你們別這么說,云芳不是那樣的人。”一個軍嫂想和稀泥。

“是不是這樣的人我們可都看著呢,這個姑娘也是真可憐,要不是我家條件也困難,我說啥也得幫一幫。”

沈云芳拎著一筐菜站在樓梯口,聽著圍著的軍嫂們你一句我一句的討伐自己。

她掃了在場的這些人幾眼,無怪乎就幾種表情,嫉妒的、看笑話的、狠厲的……

那是沈映雪藏在可憐外表下的真實情緒吧,沈云芳想著。

“你們都說完了嗎?”沈云芳把菜籃子從左手挪到了右手,實在是有些不耐煩。

大家聽她這樣說,都閉上了嘴,她們也就是看個熱鬧,可是不敢把這個人得罪了。要知道現在農場那邊時不時的就會來軍區雇傭臨時工,她們這些軍嫂還想著和她把關系處好,有活干的時候好能跟著去掙倆零花錢花花呢。

“我現在明白你們的心情了,不就是看她可憐嗎,要是你們真的覺得跟前兩天剛被抓起來的陳副市長牽扯不清的女人真的可憐,那么你們大可以獻出你們的愛心,我可是看不上這種勾搭有婦之夫的女人,恕我沒那么大的胸襟去體諒她、原諒她、幫助她。”沈云芳一點不含糊的把沈映雪的身份揭了個底朝天。

她可是知道這些天天沒事干的老娘們心里最各應的是什么,那就是專門勾引男人的狐媚子。

現在能圍到這里的,基本上都是農村過來的軍嫂,大多數都是文盲,唯一的生存技能就是干活種地,來這邊之后,她們會的那些根本就毫無用武之地,所以她們內心是自卑的。有些人就會通過比較激烈的方法來證明自己的重要性,展示自己的存在感,那就是吵,各種吵。自己家男人在外面跟個母蒼蠅擦肩而過,回家都得被婆娘一頓逼問。這就是不自信的表現。

這些不自信的軍嫂們最討厭的就是某某文工團過來慰問演出,最怕的就是自己男人受傷,那樣就會接觸到小護士。

果然,圍著沈映雪的軍嫂們雖然沒有什么政治敏感度,但是一聽她是個專門勾搭人的騷狐貍,立馬像是看到臟東西一樣,大大的向后退了一步。

弄的沈映雪都哭不下去了,這安慰的人一下子成了圍觀的人,心里落差實在是太大了。

“李香荷,這樣的人,你怎么還把她領進咱們大院了,咱這可不是啥人都能進來的。”一個軍嫂不滿的說著,眼刀子刷刷刷的在沈映雪和李香荷兩人身上掃來掃去,這個女人可是李香荷帶進來的。

“你、你,不是那么回事,你別聽我二嫂瞎說,”李香荷沒想到會爆出這樣的事情,“二嫂你怎么能這么說人家,要是不想幫你就直說唄,這么冤枉人家可不行,她怎么也是個女孩子啊。”

“呵呵,我冤枉了她?”沈云芳冷笑著看著還坐在地上捂臉流淚的女人,“沈映雪,你來說說我是不是冤枉了你,你早上還來指責我,說我害了你的姘頭那個什么副市長的下馬,不會這么快就忘記了吧。”

“還有,既然你都知道這個女人原來是我的好朋友了,那也應該知道她早就嫁過人了吧,而且還生過一個孩子。只是因為做了缺德的事,她婆家不要她了,被攆回了娘家,連帶著當時在肚子里的孩子婆家也不要了。先不說當時這事是誰對誰錯,就想跟你說,那個‘女孩子’叫的不準確,這樣結過婚生過孩子的都得跟我們一樣,是女人了。”

“不是的,不是你說的那樣的。”沈映雪可憐兮兮的搖著頭,為自己辯解。她不想以前的時候被別人知道,她從來到這里之后,就把老家的種種都拋在了腦后,在這里沒有人知道她曾經結過婚,生過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