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那些凌亂的衣衫早不知在什么時候被收拾得干干凈凈。
就連自己的身上也穿了衣裳,葉錦輝這才模模糊糊地憶起,半夢半醒之間,楚璃似乎已經幫她清理過一回。
“我想先沐浴。”雖然已經做過了最親密的事情,但面對楚璃的時候,葉錦輝仍有一種手足無措的感覺。
楚璃暄和地看她一眼,起來吩咐丫鬟們進來侍侯。
因為是打算來這里長住,他們本就是開著樓船過來的,不僅有廚娘更有許多下人,做為葉錦輝最親近的貼身大丫桂枝自然也跟了過來。
但楚璃在內室的時候,卻不怎么想看到下人們在跟前,總是遣了她們在外間或是廊下候著,如今見楚璃出來,桂枝忙很有眼色地進去了。
不一會兒就讓人幫葉錦輝弄好了沐浴的水。
葉錦輝只覺得身上又酸又軟,一點力氣也使不上,唯有在桂枝的攙扶下,脫了衣裳,泡在了散發著茉莉香味的浴桶里。
“這里不用你們伺候了。”楚璃不知什么時候又走了進來。
葉錦輝的臉一下子紅了,但又不好在下人面前讓楚璃沒面子,只得故意裝做沒聽到,將頭扭到了一邊,等到眾人都出去了,才嬌嗔地橫了楚璃一眼,“我,我要沐浴了。”
言下之意,讓楚璃趕快出去。
楚璃卻像沒聽懂葉錦輝的意思一般,朝她笑了笑,“可是擔心沒人服侍?我服侍你豈不更好?”
她怎么敢勞動楚四爺的大駕?
但這話只能在心里想想罷了,“不,不需要了。”
楚璃:“你該不是在抱怨我陪你的時間太少了吧?”
葉錦輝忙道“沒有”。
“那快些洗了吃晚飯罷。時間不早了。”楚璃好整以暇地說道。
好在葉錦輝現在在水里,那浴桶足有大半人那般高,就算她站在水里,那水也到了她的腋下,根本不懼楚璃。
她正在做自我心里建設,卻覺得浴桶猛然變小了許多。
楚璃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脫了衣裳,擠到了浴桶里,從葉錦輝的身后摟住了她的腰。
“這屋子后面還有一個溫泉呢,若不是這會兒餓了,我就已經帶你過去了。”
他一開口,葉錦輝倒沒有那么拘緊了,故做輕松地道:“我長這么大,還沒有洗過溫泉呢。”
楚璃:“這有什么,你若是愿意,我天天都可以幫你洗!”
葉錦輝自然是說不用。
楚璃的雙手已經按在那兩團豐盈上,“我只是享受屬于我自己的東西罷了,你用不用,不用和我商量。”
葉錦輝哭笑不得,楚璃這是在跟她開玩笑嗎?
偏他又做出一副冷若冰霜的樣子!
楚璃一挨到那一對玉梨,眼色不由深了幾分,就連葉錦輝也感覺到他的不同,他那炙熱又抵在她身體的某處,開始蠢蠢欲動了。
“你,你不要亂來!”
葉錦輝底氣不足地開口道。
楚璃輕笑出聲,“誰亂來我不過是在欣賞我自己私藏的無價之寶罷了。”
他這是在變相的表白嗎?
不知是水太熱還是楚璃的情話太動聽,葉錦輝只覺得雙腿一陣發軟,若不是楚璃從背后托著她,她已經跌坐在水里了。
自己真是他私藏的無價之寶嗎?
葉錦輝輕啟朱唇,本是想問問楚璃的,然而他卻覺得她那微微張開的唇太過誘、惑,不假思索地低下頭,朝那紅唇吻了上去。
葉錦輝不多時就被他吻得需要靠著浴桶才不致于倒下了。
可他們不是才歡、愛沒多久嗎
葉錦輝覺得自己已經被楚璃給掏空了,沒有三五日,只怕根本復元不了。
“你再亂來,我,我不洗了,我出去。”她趁著楚璃換氣的機會,順勢開口,快速的轉身,扒著桶沿就要去了,楚璃哪會許她逃脫,直接摟住了她的腰,順接往前一頂,葉錦輝一下子被他釘在了那里,忍不住發出一聲。
“忍不住就喊出來,我喜歡聽你喊。”楚璃的聲音仍舊是一本正經,可說出的話,卻堪比市井無賴。
外面還有那么多的丫鬟呢!
葉錦輝哪里經過這些,不由嬌嗔道:“你,你,流氓!”
看那那紅著忍竭力承受的模樣,他才這般勸她,哪想她這般單純。
他是她明媒正娶回來的妻子,又這般喜歡他,他不對她做這些事才是有問題吧?
之情他本是拿不定她是什么意思的,但尉遲老頭卻私下告訴過他,“練本門的武夫,若動了情,除非男女交合,便再難寸近。”
不然自己也不可能這些年進步少得可憐!
但他的小師妹最近這些日子不也一樣食量大減,功夫再難寸進嗎?
也不知葉家到底是怎么教育她的,這么大的人了,還像一張白紙一般,讓他忍不住想要在上面留滿屬于他獨有的印記。
楚璃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我還能更流氓,你要不要試式?”
葉錦輝自然是紅著臉,不許他再說,但男人自從有了這種事,都變成了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下流的話一旦冒出來,就像開了閘的水一樣,如何攔得住?
葉錦輝唯有攀附著浴桶,承受著楚璃一波又一波的沖刺。
也不知他的體力怎么會這般好,葉錦輝甚至覺得這一次的時間比上一次更長。
他們從浴桶里到桌子上,又從桌子上到床上,最后葉錦輝唯有像饜足的貓兒一般趴在了床上,連連討饒,楚璃才放過了她。
再看時間,已經到了深夜。
好在沒有長輩,也沒有左鄰右舍,不然只怕她根本沒辦法見人了!
葉錦輝只覺得累得厲害,也不知晚飯還是宵夜,完全是坐在楚璃的懷里完成的。
等到吃完晚飯,差不多已經到了人定時分。
葉錦輝根本一動不想動,只覺得異常困頓,甚至連眼睛都睜不開,哪想楚璃一就摟了她的腰,將他那巨大的昂揚放到了一個他認為舒適的地方。
葉錦輝本來有些迷迷糊糊,此時也嚇醒了,“你,睡到那邊去!”
楚璃冷然一笑,“若不是你給我吃那該死的藥,我如何會變成這模樣?現在如何由得你價還價,只能它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