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一邊都不明白?
“我什么時候給你吃過藥?”明明是他自己不懂節制好不好?
楚璃那般大開大合,葉錦輝覺得十分難捱,忍不住開始反駁起楚璃。
“你的記性若是不好,我就提醒你一下吧。”楚璃眼光不善地看著葉錦輝道,“你從劉美麗那個瘋女人那里拿藥給我下毒的事,你該不會假裝不記得了吧?”
雖然楚璃自己也挺享受的,但他這個人就這種性子,時時刻刻都想壓著葉錦輝一頭,積習難改。
“我那是讓人中毒的藥,又不是……”
楚璃淡淡地看她一眼,“又不是什么?劉美麗正好又是神醫,難道看不出來我身體中毒了?不然他那藥能正好將我體內的毒藥給變成專門給男人助興的藥?”
葉錦輝一下子被他給氣笑了,“劉美麗是大夫,又不是神仙,豈能什么事都知道?”
楚璃臉色一正,“她什么都不知道,卻把我害得這么慘,你信不信我馬上讓這個瘋婆子在京里呆不下去?”
葉錦輝知他并非妄言,生怕他真去找劉美麗的麻煩,只得開口道:“藥是我讓你服的,不關她的事。”
楚璃繃著臉道:“那不就結了,說不定你當時就是故意給我吃這種藥,早想著讓我像今天這般對你了!”
葉錦輝一臉懷疑,“真是給男人助興的藥,大師兄怎么可能到今天才發作?”她讓他服下從劉美麗那里討得的藥水似乎已經有點久了!
楚璃照她的就是一巴掌,“我倒是想,但又擔心你那時年紀太小,身體沒長開,懷了孩子不好,你倒一點都不領情,還處處怨我懟我。”
她已經成了他的妻子了,又和他做著最親密的事情,他竟然在這個時候打她?
雖然不疼,可那個地方被打,讓葉錦輝覺得又羞又惱,照著楚璃的背狠狠撓了一下。
然而楚璃的背卻似老樹皮一般,根本不是葉錦輝的小爪爪能撼動的,對他來說這簡直跟撓癢癢差不多,她那動作在他眼中就像惹毛了的小野貓,讓他不自覺地生起了想要馴服她的念頭。
楚璃猛然坐了起來,抓起葉錦輝的一雙玉足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開始猛列地聳弄起來。
葉錦輝頗有承受不住之勢,雙掌抵在楚璃的胸膛上,開始推拒他,卻覺得他那炙熱在她的體內又脹大的幾分,似乎要把某處給撐破了。
楚璃卻十分情動,幾乎有小半個時辰沒換姿勢,葉錦輝已經無力承受,忍不住低泣出聲。
“心肝兒,馬上就好了,你再忍一忍。”
她那梨花帶雨的嬌弱模樣,讓他十分不忍,但又舍不得就此放棄,唯有像脫了韁繩的野馬一般,拼并地住前沖。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才停了下來。
葉錦輝的力氣已經被抽光,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隱隱中,楚璃在幫她清理。
等等!他的手放在她那里,眼眼也直直地盯著,他要做什么?
葉錦輝忍不住蜷起身子,“我,不要,了。”
楚璃好笑地看她一眼,“不要什么我在幫你上藥,不然明天估計連床都沒辦下了。”
她若沒辦法下床,還不是因為他?
可是他每一次的碰觸,讓她都忍不住輕顫了起來。
他的手指所到之處,涌起一陣冰涼的感覺,隨后是一陣火熱。
“睡吧。”楚璃熄了燈,從背后緊緊地摟住了葉錦輝。
她清楚地感覺到,他那處又腫脹了起來。
難道真是劉美麗給自己的藥惹下的禍事嗎
實在不行,她唯有找劉美麗再開一劑藥了。
可這種事,向別人開口,也太為難人了!
不過這念頭也只是一瞬,葉錦輝已經累極,很快睡得不省人事。
不過,就算那里被擦了藥,她第二天上仍舊沒能起床。
因為還在迷迷糊糊的時候,楚璃已經將她抱在了懷里開始上下其手,甚至將她抱在懷里弄了許久。
葉錦輝困得根本不想睜眼,“你這人,懂不懂節制?一個晚上都不讓人睡覺。”
她那嬌嬌柔柔的聲音,與其是在抱怨,倒不如說是在撒嬌。
聽在楚璃的耳中,忍不住情動更甚,動作又快了幾分,見她實在無法承受,才摸了摸她的臉,輕笑道:“還晚上,太陽都老高了!”
葉錦輝不太相信地睜開眼睛,果然看到一線陽光在微風的輕拂下,調皮地掀開窗簾,照在臨窗的羅漢床上。
“那也不能這般。”葉錦輝忍不住臉上開始發燒。
“師父他們早出海了,咱們這樣又礙不著誰。”
這種時候她還有心思想這種雜七雜八的東西,難道是他不夠賣力嗎?
楚璃馬上開始征伐的步伐,葉錦輝忍不住發出像奶貓一樣的嗚咽,然而她的身子卻如秋風中的落葉,唯有隨著楚璃的身子一起起舞。
完事之后,她累得連眼睛都不想睜,可她從昨天中午吃飯就在床上了,兩個人到現在還沒出過內室的門,真是太荒唐了!
這會兒,無論如何也要起床!
可她已經沒有了任何力氣,原本潔白無瑕的身子上更是處處可見青紫,這副模樣讓她如何好意思喊桂枝進來伺候她穿衣?
楚璃:“你若是困,就再睡一會兒。”說著轉身出了內室。
桂枝忙進來了。
昨晚的聲響那么大,做為主子的貼身丫鬟,她想不知道都不可能。
不過隨著年紀的增長,又被葉家被葉三太太身邊的嬤嬤耳提面命,桂枝已經粗通人事,心里很為葉錦輝高興。
“你過來扶我起來。”葉錦輝有氣無力地說道。
她那虛弱的模樣,看得桂枝一陣不忍,再看到她身上那些瘀痕的時候,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可她只有垂下頭,掩住自己所有的情緒,“要不,您再休息一會兒?”
她家姑娘可從來沒有起床這么晚過。
“你先幫我穿衣裳吧。”雖然沒有外人,葉錦輝覺得該立的規矩還是要立起來。
桂枝素知葉錦輝的性子,只得幫她挑了件高領的衣裳穿了,又小心地扶著她下了床,然后才叫其他人進來侍候。
既使這般,葉錦輝勉強撐著吃過了早餐,又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