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小嬌妻

858清白還在

老羊愛吃魚:、、、、、、、、、

沈嬌遠遠地就聽見了小兒子那震天響的嗓門,又是哭又是叫。

“媽媽,我要媽媽!”

“媽媽回來,要親親!”

“壞人搶媽媽,打死壞人!”

小家伙嚎的時候大概有些長,嗓門都有些啞了,沈嬌是悔得腸子都青了,她干嘛要吃那么長時間飯啊,早點回家不行嗎!

沈嬌三步并作兩步,邊跑邊喊:“圓圓壯壯,媽媽回來啦!”

壯壯的哭聲嘎然而止,跟小皮球一樣滾了出來,看到沈嬌立馬破涕為笑,撲進了她的懷里,小臉上全是眼淚鼻涕,小可憐樣兒。

圓圓也跟著跑了出來,雖然沒有大哭大鬧,可眼眶里也含著淚,倔強地看著沈嬌,沈嬌將大兒子也攬在了懷里,在他腦門上親了親,又親了下小兒子。

“是媽媽不好,媽媽不該玩得這么遲。”

“媽媽講故事,爸爸不會。”壯壯哼哼唧唧地撒嬌。

韓齊修無奈道:“這倆小子一定要聽故事才肯睡,老子同他們說了還不樂意。”

“爸爸不好聽。”

壯壯扁著小嘴,十分委屈,爸爸的聲音沒媽媽的好聽,說的故事也沒媽媽的好玩,還不會親親,一點都不好。

沈嬌啞然失笑,她總是會在小家伙們睡覺前讀一個小故事,再親他們一下,自從圓圓壯壯半歲后就開始了,很少間斷,原本以為小家伙不會太在意,哪知道小家伙竟記得牢牢的。

她打來了熱水,給小家伙們洗臉擦干凈身子,再換了套干凈衣服,小家伙們乖得不行,同之前大鬧天宮的小魔王大相徑庭。

沈家興見小家伙們安穩了,打著哈欠就去睡覺了,沈嬌拿了童話書,趴在小炕上讀故事,小家伙們頭一回沒聽完故事就睡著了,打著小呼嚕,小手還緊緊地拽著沈嬌的袖子,沈嬌稍一動彈,小家伙就會抽一下。

沈嬌也不敢再動了,便抱起了兩只小豬,放到了大床上,晚上同她和韓齊修一道睡,安撫兒子受驚的小心靈要緊!

因為小家伙的大鬧,一晚上忙到半夜才算清靜,韓家沒人注意到,本該回來的某人竟一夜未歸,直到天蒙蒙亮時,這人才鬼鬼祟祟地翻墻回來了。

第二天沈嬌和小家伙們都起遲了,韓齊修直接去了軍營,并囑咐沈嬌記得讓圓圓壯壯白天練習站一刻鐘梅花樁。

沈嬌直到日上三竿才起來,圓圓壯壯早就自己跑去吃早飯了,吃完飯又同苗水鳳一同上后院抓螞蚱,后院的螞蚱也挺奇怪的,怎么抓都抓不完,小家伙們天天都能抓一大瓶子,家里的雞吃得油光發亮的,下蛋也積極,一天一個從沒跑空過。

喝了兩碗綠豆粥,沈嬌跑去后院找兒子玩兒,看見苗水鳳順口問道:“水妹子你啥時候回來的?”

苗水鳳心虛地避開沈嬌的眼神,小聲道:“你們睡著沒多久我就回來了。”

沈嬌哦了聲,并沒有多想,苗水鳳見沈嬌不再追問了,長長舒了口氣,腦子閃過昨晚的火熱纏綿,臉又紅了。

“你臉怎么了?”沈嬌好奇問道。

苗水鳳拿手扇了扇風,大聲道:“熱的,這破天太熱了。”

沈嬌狐疑地看著她,總覺得這妹子怪怪的,很是不對勁,苗水鳳把頭垂得低低的,一大氣也不敢出一聲,只希望沈嬌能快點回屋,別在這兒杵著了。

“姨姨,舉高高。”

壯壯跑了過來,指著旁邊一株小樹不住叫‘蟲蟲’。

苗水鳳笑著將壯壯舉過頭頂,壯壯開心地笑著,伸出胖爪子去抓小樹上的一只正叫得歡的知了,沈嬌怕小家伙摔著,站在苗水鳳旁邊伸手接著。

“高高,姨姨!”

壯壯還差了一點兒,急得不住地叫,苗水鳳深吸一口氣,手又往上舉高了點兒,小家伙正好夠著了蟲子,一把將知了抓在手里。

苗水鳳累得直吐舌頭,將小家伙放了下來,沈嬌伸手去接,無意中瞄到苗童鞋白皙的脖頸上竟有兩道可疑的紅痕,像是被蚊蟲叮咬過了一般。

這種痕跡沈嬌可不要太熟悉,她自己身上就常有,都是韓齊修那個臭流氓留下的,可苗水鳳脖子上這兩顆是誰種的?

“水妹子,你昨晚到底幾點鐘回來的?”沈嬌問道。

苗水鳳嚇得抖了抖,躲閃著沈嬌的眼睛,答道:“就是你們睡了后嘛,大概十一點吧。”

沈嬌指著她脖子說道:“你脖子上的這兩處是怎么回事?別跟我說是蚊子咬的,我可不是圓圓壯壯,沒那么好糊弄。”

苗水鳳愕然地看向寒著臉的沈嬌,她看得出來,沈嬌是真生氣了,只是她脖子上有啥東西?

沈嬌見這妹子躲躲閃閃的,更是生氣,也很后悔,她對蘇為民太過放心了,忘記了男人的本質都是一樣的,都是色令智昏的東西,昨晚上蘇為民喝了酒,又是孤男寡女的,不出事才怪呢!

存著一絲僥幸心的沈嬌壓低嗓門問道:“水妹子你昨晚上和蘇為民沒干啥吧?”

苗水鳳頓時羞紅了臉,手指不住地絞著,羞羞答答的,沈嬌一看她這模樣,心沉到了谷底,這兩個肯定是干那事了,真是個傻妹子。

沈嬌嘆了口氣,說道:“你得盡快同蘇為民打結婚證,下個月就打,別拖了。”

苗水鳳眨巴眨巴眼,不解反問:“干啥要這么快?蘇師兄說等從他家回來后再打。”

“啪”

沈嬌氣得在她腦門上拍了一巴掌,罵道:“誰知道你運氣好不好?萬一要是走運,等你們回來肚子都遮不住了,你還要不要做人了?”

苗水鳳面紅如血,支支吾吾道:“嬌嬌你亂說啥?我哪里會大肚子嘛!”

沈嬌冷笑:“怎么不可能?你和蘇為民昨晚上都那樣了,肚子會不會大起來可不是你說了算的。”

苗水鳳腦子里又出現了昨晚上的火熱場景,蘇為民炙熱的身體,激烈的動作,在車子里不斷翻來滾去,該干的都干了,可不該干的還是沒干嘛!

她可是好人家的姑娘,不會做不該做的事情的,而且蘇師兄昨晚也忍住了,說是要留到洞房花燭夜,都沒干生崽的活,肚子咋個大得起來?

“我和蘇師兄沒干那事,我們還是那個清白的。”

最后兩個字苗水鳳說得特別虧心,都光著身子在車子里滾一晚上了,清白應該已經沒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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