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關嫡福晉的事情,在四貝勒府上傳得總是特別快,就差知道嫡福晉瓜爾佳氏今天穿的肚兜是什么顏色的了。
“主子”冬月快步走了進來,一臉緊張的說道:“主子,興茂求見,奴才瞧著似乎是出了什么事。”
蘭英聞言連忙將手中的花樣放下“快讓他進來。”
興茂進來后顧不得請安,直接跪下就說道:“主子,福晉的阿法和碩額駙華善大人剛剛病逝了。”
華善病逝了!?
蘭英聞言一愣,隨后才反應過來,想了想問道:“福晉可知道這個消息了?”她要是沒有記錯的話,今個福晉一大早就進宮給德妃娘娘請安去了。
“奴才不知,不過奴才打聽到正院的佳公公并不在府上。”換而言之就是說,已經有人去給嫡福晉瓜爾佳氏通風報信去了。
蘭英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想了想說道:“這段時間福晉的心情肯定不好,你們都注意些別觸了福晉的霉頭。另外把屋子里院子里那些大紅色的東西都收撿一下,我這段時間的衣服配飾也以清色為主。”
“是!”興茂和明月冬月都恭聲的應道。
雖然華善是嫡福晉瓜爾佳氏的阿法同時也是大清的和碩額駙,可他去死了對皇家人根本就沒有影響,哪怕就是瓜爾佳氏自己其實也是不用像其他出嫁女那樣守孝的,不過一般人都不會這么干,多多少少都會守幾天孝。到了蘭英這里,那更是對她的生活沒有多少影響,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挨著了瓜爾佳氏的眼睛,蘭英覺得還是小心為上。
卻不想瓜爾佳氏的心思根本就沒有放在找后院女人的茬上,她害怕上輩子的事情再一次的重演,因此不顧別人異樣誹謗的神色,執意派了自己身邊的人去接自己的阿瑪石文炳。
對于阿法華善的去世,其實瓜爾佳氏心里是已經做好準備的,就像其他人說得那樣華善的年紀擺在那里。可對于自己的阿瑪石文炳,那就不由得瓜爾佳氏不小心謹慎了,上輩子發生了什么事情她并不是特別清楚,只知道自己的阿瑪石文炳在奔喪途中病逝。不過聯系到當時自己被指婚給太子礽的事情,這事瓜爾佳氏怎么都覺得不對怎么都覺得是有人故意的。
雖然這輩子她沒有嫁給太子礽,而是嫁給了四阿哥禛,可瓜爾佳氏真的怕呀,怕自己的阿瑪石文炳還是上輩子那樣的一個局面。這輩子雖然有自己提醒,可家里的下一代卻遠不到接手的程度,一旦石文炳在這個時候去了,那全家都得守孝,現在這種情況石家能人多擔任的要職也多皇上是可以奪情不守孝的,全家守孝這對于瓜爾佳氏來說可不是什么好事,因為她上輩子是吃過這個苦的,這輩子雖然換了一個男人,可瓜爾佳氏知道四阿哥禛的野心,因此她真的不敢賭。
在這種情況下,瓜爾佳氏那里還顧得著后院的那些女人呀!她忙著自己阿瑪的事情都來不及。
四阿哥禛是個規矩人,因此很體諒瓜爾佳氏的心情,不但親自陪著瓜爾佳氏去了石家,還軟聲軟語的安慰瓜爾佳氏。不過雖然瓜爾佳氏不用守孝,但在華善去世的頭幾天,四阿哥禛自認為還是做不到和瓜爾佳氏滾床單的事情。
原本還可以蓋著鋪蓋存睡覺,可四阿哥禛到底是一個青年小伙子,這種事情能忍一天也能忍兩天,卻不可能忍一個月。再說了一旁明明有自己名正言順的女人,他還要忍著那簡直就是蠢貨,畢竟四阿哥禛只是重規矩而不是不近女色。事實上出生皇家很少有人會不近女色,哪怕就是愛董鄂妃到癡迷的順治皇帝,在寵愛董鄂妃的同時其他女人還不是該睡就睡,不然皇上后面也不會有幾個弟弟妹妹了。
連大名鼎鼎的順治皇帝都如此,其他人大家還是不要抱有希望了,所以從一開始蘭英知道李齊姝竟然抱著想要成為四阿哥禛的“真愛”的時候,就覺得這是一個笑話。還好李齊姝沒有喊出什么“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口號來,不然那真的是會笑死人的。
所以四阿哥禛在正院呆了幾天安慰了一下瓜爾佳氏后,就又開始了睡女人的行為。
因為宋氏懷孕在身,而四阿哥禛可不是一個會委屈自己的人,即便是這會兒自己受委屈了,四阿哥禛也會在其他地方找回來。因此這段時間蘭英不免侍寢的多,誰讓四阿哥禛就喜歡她的身子了。
都是二十多歲的后院“老女人”,也是一個五歲孩子的額捏了,可四阿哥禛摸著蘭英的肌膚,覺得還是和自己記憶里的一點變化都沒有,像其他人總是有些變化的,但蘭英給他的感覺就是一如既往的水嫩。
“爺”蘭英趴在床上承受著四阿哥禛從后面而來的撞擊,實在是受不住了“爺繞了奴才繞了奴才奴才受不住了受不住了”蘭英心里想罵人,四阿哥禛到底是憋了多久呀,明明昨天晚上她才給了他的,一個晚上折騰了她三回了還不夠,她現在全身都腰酸腿疼恨不得暈倒過去。
可是這個時候金手指帶來的“好處”就呈現出來了,不管蘭英心里多么的想昏過去,可身體卻是誠實的,配合著四阿哥禛的動作,把四阿哥禛吸得更緊,爽翻了天。
“乖,你受得住的。”四阿哥禛回了蘭英一句,然后繼續耕種,他只覺得今天心里似乎有一團火再燒,說起來也奇怪的很明明昨晚他才睡了蘭英,可今天晚上卻有好像幾個月沒有聞過葷一樣。
四阿哥禛心里是敏銳的感覺到不同的,不過這種時候誰會去分心想這些煞風景的事情呀,四阿哥禛將蘭英翻了一個身,弄成四腳朝天直勾勾的躺在床上,來不及細看蘭英如玉般的白凈身子,直接惡狠狠的又壓了上去,先自己爽快了來再說。
(戰場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