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2章你真的被強了?
沒有人能回答,里面被壓的那個原本應該是鳳九的私訂未婚妻為什么變成了元菊,而元菊,卻只顧著閉著眼睛,任由那男人在她身上施為。一看書·1kanshu·
而那男人,并不因為有人來了,就停下來,有人近身來,他伸一撥開,依然在奮力在元菊的身上大力地練著涌動功。
元菊恨不得馬上死去算了,除了裝暈一途,她還能做什么?
終于,有人清醒了過來:“快去報告大長老。”
“元菊是大長老的外孫女,大長老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那也沒辦法啊,又不是別人”
“誰說不是別人,一定是鳳九的那個私定未婚妻搞的鬼。”
“不錯,明明看到是她進來的。”
唐愛蓮聽著這些人的議論,明白了一點,設計她的人很有可能就是鳳家大長老,這個將她帶到這個屋子的女孩姓元名菊,是鳳家大長老的外孫女!
不用說,唐愛蓮也猜到了真相,那就是鳳家的族老們想要鳳鳴當上家族的族長繼承人,卻又怕他勢單力薄,便為他找了一門“好親”有著強大背景的胡衛紅。
但他們都知道鳳鳴帶了未婚妻回來,肯定不會安心接受他們給安排的官方未婚妻,于是,他們便絞盡腦汁要破壞她這個私訂未婚妻在鳳鳴眼前的形象。
一個男人,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被戴上綠帽子。
只要成功地毀了唐愛蓮的清白,哪怕鳳鳴過后知道了唐愛蓮是被設計的,但一個的女孩,誰還會要?
就算鳳鳴想要,鳳家會允許嗎,誰家宗母會是一個失去清白的女人?
最后,鳳鳴只會乖乖地按照他們安排的,跟胡家的女兒結婚。要看書ww要w·1ka書nshu·
至于被他們設計的鳳鳴的私定未婚妻被毀了清白,甚至毀了一輩子是不是無辜,他們就不會管了。
誰讓她跟鳳九好上呢,沒有那個身份,卻想要攀那個高枝,是她自己倒楣,怪不得別人。
只要鳳鳴跟胡家女兒定下了婚姻之約,鳳家反對鳳鳴當族長繼承人的聲音肯定會被壓下去。
如果唐愛蓮是個普通女孩,恐怕鳳家族老們的計劃還真能實現。只可惜,唐愛蓮不是普通女孩,鳳家族老的計劃注定要擱淺!
不但是鳳家族老的計劃擱淺,而且,那個被用來實施計劃的關鍵人物大長老的外孫女元菊,還被毀了清白,甚至可以說是毀了一輩子。
唐愛蓮不會有內疚心理,如果不是她自己參與設計自己,又怎么會被自己以其人之道反施其身,被奪走了貞潔,毀了清白呢?
她冷冷地看著那些人尖叫著,卻沒有人去幫元菊,任由那吃了藥的男人繼續當著眾人的面在元菊身上拼力馳騁,而元菊雖然在裝暈,但臉上絕望隱忍的表情卻還是無法隱瞞。
唐愛蓮一道念力過去,隔空解開了元菊的穴道這出戲,還需要主角的表演呢。
元菊終于叫了出來,拼盡全力將身上男人推開,然后沖了出去。她的身上還掛著一些衣服碎片,彰示著那場傷害的激烈程度。
終于,有人反應過來,脫下外衣追上去遮住了她的身體以及全身的各種痕跡。也有人制住了那個男人,將他綁了起來。
唐愛蓮披著隱形披風走了出去,找到一個最近的廁所,再脫掉披風,從廁所里出來,然后走向人群。
她一出現,馬上就有人發現了她:
“咦,那個不是九少的私定未婚妻嗎?”
“她怎么在那里?”
“那邊是廁所,原來,她上廁所去了。”
但眾人還是想不通,就算唐愛蓮上廁所去了,元菊也沒有必要以身相代啊!
唐愛蓮走了過去,佯裝不解:“你們在這里干什么?咦,這位鳳小姐,你這是怎么啦?”
元菊一見唐愛蓮,登時怒目欲裂:“你、你、是你做的對不對?”
唐愛蓮面露茫然:“你說什么啊,我怎么聽不懂?你說我做了什么?我今天才來,在這里一個人都不認識,我能做什么?”
眾人看著唐愛蓮無辜的表情,聽著唐愛蓮無辜的話,登時也蒙了:是啊,人家今天才來,更甚至是剛剛才來沒多久,在這個鳳家村可以說是舉目無親,不,連個熟人都沒有,她能做什么?
元菊滯了一下,但她的雙目依然噴著火:“你做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我剛才明明”
元菊她想說,她明明將唐愛蓮帶到了這座房子外面,也明明看到她走了進去,為什么,她只是回來看看唐愛蓮有沒有被男人那個,就被推入房子,被男人毀掉了清白?
但是,設計唐愛蓮這個鳳鳴的私訂未婚妻,可以做,卻不能說。否則,鳳九會撕了她。
她只能換了問題:“你剛才去哪里啦?”
唐愛蓮露出奇怪的表情:“我剛才肚子不舒服,去廁所了啊,對了,你剛才好心地把我帶到鳳鳴家,到了門口你自己就走了,怎么現在又帶了這么多人來?”
眾人一聽唐愛蓮這話,看向元菊的目光登時變了。
什么,是元菊將鳳九的這個私定未婚妻帶到這里來,然后讓她自己進去?
如果唐愛蓮這個私定未婚妻沒有因為肚子不舒服去了廁所,那被那個男人毀掉清白的人就是鳳九的這個私定未婚妻?
是不是可以照樣說,元菊,設計了這個鳳九的私定未婚妻跟屋里這個男人的陷井,卻因為鳳九的私定未婚妻肚子不舒服離開了,而元菊自己卻一腳踏了進去?
“那你剛才為什么說,我看起來象姓馬?還是很矮的那種馬?”元菊憤怒地問。就因為她那句她象很矮的馬,她才懷疑唐愛蓮看穿了她,這才回頭查看她是否入局。
否則,她又怎么會一腳踢進自己布置的陷井?
唐愛蓮覺得奇怪:“我看你一路都不茍言笑,跟你開個玩笑唄。難道矮馬是你們鳳家村的忌諱?”
元菊心中的氣恨不得割頸都難以出來:“你為什么要說什么很矮的馬?很矮的馬不是就是馬扁,不就是說我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