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軍嫂馭夫計

第48章:裁縫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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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薇就是不出來,蹲在墻角,胃里還在犯惡心。(ww.6uk.cm)

高峰儀緊張得跟什么似的,見說不好,直接就要踹門了,咚咚兩下,門鎖松垮垮的掛著,白薇薇趕緊起身,去把門打開,再不開這個男人要拆屋了。

“你干什么呀!”

女人尖著嗓子。

高峰儀被吼得一愣,但隨即肅清臉色,不由分說將人大橫抱起,放回床上,把被窩捂好。

白薇薇見男人不說話,知道他也生氣了,心里更氣,自己都沒說啥,他憑什么生氣。

一氣之下,一腳把被子踹開了。

高峰儀凌厲的劍眉揚起,咬牙沉聲:“薇薇!”

白薇薇被他低沉的聲線嚇得不敢說話。

男人抽出皮帶,直接把被窩捆在女人身上。

白薇薇整個人像個粽子似的被捆著,動也不能動彈。

“你干啥?”

男人不說話,轉身頭也不回,過了片刻,又抱了一床被子回來,把她往床里邊挪了挪,自己放了一床被子放在旁邊,整個人鉆進來,躺下,一雙長臂又伸出來抱著他,像一個大男人抱著一只大熊睡覺覺。

“把臉轉過去,別對著我。”

白薇薇對自己被強迫跟他對著睡,很不滿。

男人眼皮都不抬一下,困倦道:“我困了,別鬧了。”

白薇薇還想再說啥,卻礙于他那一句困了,徹底熄火。

夫妻倆都是喜歡用冷暴力的人,這個問題就不大好解決了,但凡有一個性子潑辣一些,一些話就不會憋在肚子里說不出來。

可惜,男人是個悶嘴葫蘆,女人也不大愛吱聲。

矛盾得不到很好的處理,第二天一大早,白薇薇故意賭氣不起床,任憑男人自己收拾好回部隊。

軍號六點就響了,白薇薇躺在被窩里,偷偷抹眼淚,過了會兒,外邊有人敲門。

她去開,才發現是張臘梅。

女人一臉擔憂,白薇薇知道,這是高峰儀去跟李水生說了,李水生讓妻子張臘梅來當個和事老。

不過,這會兒兩個大男人都回部隊去了,她就算要置氣,也沒個人,早就不生氣了。

所以沒等張臘梅開口,白薇薇自個兒好了,洗漱了一下,梳頭換衣裳,挽著她出去逛逛。

張臘梅早就覺得白薇薇那幾身衣裳好看了,這會兒瞅準機會拖著白薇薇去供銷社換了布料,又去裁縫鋪做衣裳。

沒成想店鋪老板還認得白薇薇,見了她張嘴就打招呼。

白薇薇望著張臘梅量身子,心里犯了嘀咕,自個兒是不是可以也開家裁縫鋪呢?

這年頭,個體經營都得是小本買賣,不然就是資本主義調調。

真要想做個大生意,還得等三年,改革開放之后,下海經商的熱潮才會風靡全國。

說來也巧,量尺寸的時候,老板跟白薇薇話家常,說人手不夠,縣城這么大,也就兩家裁縫鋪,城東那一家聽說還要搬走。

他這里接活兒接不過來,人老眼花,做起來真的挺費力,學徒們又還沒有上手。

白薇薇拿了個主意:“師傅,您要不嫌我笨,就收了我在這兒做一段時間。”

老師傅訝異瞧了她一眼,忽然想起之前她畫的圖樣子,分明就是學過剪裁縫紉的女人。

竟也沒多想,點點頭:“行,那就這么定了。”

白薇薇也沒跟人談價錢,就這么接下了裁縫鋪的活兒。

張臘梅心下犯嘀咕,但是也不好多嘴問啥,只說:“妹子,你還會做衣裳?”

白薇薇不愿多告訴她啥,“嗯,會。”

張臘梅總覺得哪里奇怪,但又說不上來。

“妹子,你為啥要去裁縫鋪呢?”

白薇薇笑了笑:“閑得發慌。”

可不就是,整天在軍屬大院兒,除了吃就是睡,一個月等男人回來一次,這樣的日子有啥意思。

張臘梅覺得白薇薇說的每一句話都有道理。

可是回頭,她就跟宋春花嚷嚷去了。

這院兒里,不知道多少雙眼睛盯著白薇薇呢,舞蹈藝術家的閨女,平日里又不愛說個話,一點讓人嚼的舌根子都沒得。

這會兒終于出來了一個,喲,去裁縫鋪當師傅。

祈家,祁艷紅坐在沙發上嗑瓜子兒,聽說了這事兒,忽然想到啥似的,扭臉跟祈母說:“媽,趕明兒咱去做身衣裳唄。”

祈母皺眉:“艷紅,不是剛做過么?”

這年頭又不是寬裕,哪有做完衣裳沒幾天又做的。

祁艷紅望著自己腳尖,低聲道:“那件衣裳我不是很喜歡,先再做一件,等建設從部隊回來,讓他帶我去。”

女兒都要出嫁了,還疼惜啥衣裳,祈母也覺得有道理,以后女兒的衣食住行都是顧家的事兒了,現在能多給點就多給點,誰讓就這么一個女兒。

白薇薇每天一大早起來,拾掇一下就出門,裁縫鋪里就兩個學徒,一個老師傅,多了一個人,倒是熱鬧了不少。

這天,白薇薇在里頭踩縫紉機,外頭來了一對母女。

聽聲音就覺得耳熟,等量完了尺寸,那短根兒皮鞋在地上踏得篤篤響,簾子被掀開,坐在縫紉機前的,卻是個男人。

祁艷紅詫異,往里頭再悄悄,啥人都沒有。

不是說高營長的愛人在這里嗎?人呢?

老師傅在外頭瞧了一眼,“姑娘,這是要喝茶?”

哪有啥也不說,就往里面望的,真是沒禮貌。

祈母都有些不好意思,人家裁縫師傅還是蠻儒雅的一個老人。

“啊,不,不用,就是看看。”祁艷紅尷尬,匆匆付完錢和票,就和母親離開,走到門口還把店鋪牌匾望了一眼,嘀咕:“不是說在這里嗎?人呢?”

祈母也知道女兒說的是誰,卻不往心里去:“艷紅,院子里那些女人們無聊,成天愛說長道短,你可不能跟著學。”

誰知道那些人說的是不是真的,如果高營長的愛人真有這么大來頭,也不必屈居在這里,更不會為了生計,來裁縫鋪。

白薇薇從小門后邊出來,腦袋往四周望了望,發現祁艷紅走了才放心走出來。

縫紉機前的學徒小虎子笑:“姐姐,干啥怕成這樣?她還能吃了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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