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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喜堂出事
男人臉上被啃得黏糊糊的,又癢又滑,腹下燥熱起來,對準白薇薇鮮艷欲滴的嘴唇親上去,他從來沒有溫柔過,僅僅憑著本能,像初生的嬰兒一般拼命吮吸,回回都親得女人大腦缺氧,腿根兒發軟。
大白天的做這種事,在農村還是挺不害臊的,不過年輕男人血氣方剛的,火上來了,就不管不顧,關起門來誰知道呢?
白薇薇怕羞,白天不愿意就著他做那種事,可是手軟腳軟的,推也推不開,嘴里含糊不清,“不……別……峰儀……別這樣。”
男人魂兒都丟在她身上了,哪里還聽得進話,甜言蜜語一句一句從下半身里鉆出來,不需要經過大腦,“乖……媳婦兒,聽話。”
沒一會兒,白薇薇被頂得發昏,一浪一浪的洶涌和快感澎湃起來,腦子里就像放煙花,砰砰砰的炸。
結婚都一年了,再笨也嫻熟了,咋讓女人舒服,高峰儀還是小有心得。
到后頭,白薇薇就徹底陷進去了,聲音叫得跟奶貓兒似的,那一口嗲音喊得不要不要的,也不知道是不要,還是不要停……
完事后高峰儀霸道的圈著白薇薇躺著,不讓她挪開自己半寸。
他對妻子的占有欲愈發旺盛,恨不得將她拆骨入腹。
農村夫妻,向來是搭伙過日子,結個伴兒罷了,能產生這種感情的,罕見!
娶白薇薇之前,高峰儀也不知道,男人對女人,除了欲和色,還能有第三種情感。
起灶燒了一大鍋水,夫妻倆一人洗了個大澡,干干凈凈的再換身干凈衣裳,準備弄晚飯,卻遲遲不見母親回來。
因著上回在街上暈倒的緣故,高峰儀決定上城找母親,白薇薇趕緊去屋里圍了個大羊絨圍巾,也要跟著去。
要真出了事,一個人不好解決,兩個人有個照應。
夫妻倆晚上進城,就沒給養車坐了,搭了農場一輛驢拉板車,慢悠悠的往前頭跑。
別看高峰儀一身軍裝,不像做這種事的人,人家趕著板車倒是有模有樣,白薇薇坐在他旁邊,嘴里叼根草,時不時哼著費翔那些歌小調兒,沒有一句是男人聽得懂的。
“你唱啥唱。”
高峰儀沒好氣的笑,傻不拉幾,跟個二傻子似的,不知道以為他帶自個兒傻妹子進城吶。
途中一輛收取重要物資的軍車從他們旁邊駛過,帶起一陣塵土,嗆得白薇薇直咳嗽,眼淚都冒出來了,還是男人把她抱住,不讓她被嗆厲害了。
“薇薇,嗆著沒?”
白薇薇擺手,瞇了瞇眼,轉頭看那輛駛向農場的軍車,“里面后車座有個背影,看起來好奇怪,有點眼熟……”
高峰儀也回過頭,看了一眼,可惜車駛遠了,看不大清楚。
找母親要緊,倆人沒多想,過了兩個小時才到城里,蘇茉莉家一片混亂,還沒進屋,先聽見劉金蘭在弄堂里號哭。
“我的女兒啊……!”
“閨女!茉莉……咋辦呀!”
高峰儀趕緊大步邁進去,只見母親文秀在一旁給人擦眼淚,倒熱茶,時不時寬慰兩句。
劉金蘭就一屁股坐在弄堂水門汀上哭哭啼啼,全然不顧及形象。
雖然早就料到蘇茉莉不會這么乖乖聽話,但如今這一幕,還是讓白薇薇錯愕。
“這……”
她有些失聲。
誰知,劉金蘭正哭著呢,一看見她,噌的起身跑到她面前,給她跪下,“薇薇,我們家茉莉對不起你,弄得又進派出所,又丟工作,名聲臭得不敢出家門,如今你逼她結婚,她不聽話,逃婚了,你要是還有啥招數,就沖我來吧!我做母親的,幫她受著!”
白薇薇沒料到蘇茉莉的母親會對自己使用同樣的招數,又氣又急,整個人往高峰儀旁邊靠了一步,男人立即將她摟進懷里,皺眉不悅道,“蘭姨,你有事說事,起來好好說,茉莉的婚事薇薇根本就沒有摻和過,你跪錯了人。”
好歹也是個大人,居然弄軟刀子對一個十*歲的女人家!
這還差不多,白薇薇滿意的勾唇,終于有被男人護一次了。
劉金蘭卻聽不進這些,在她看來,高峰儀就是被白薇薇這個狐貍精給迷住了,白薇薇可是江春紅的閨女。
當年在m城,那些個軍官里面,又幾個不喜歡文工團團花江春紅的?
就是自己家那個死男人劉青云,也在私人日記里面藏了一張江春紅的舞臺照片,后來出事,被搜出來她才知道,自己丈夫,心里一直藏著那個狐貍精!
江春紅把自己女兒逼得這么慘,她咋會不恨白薇薇。
從地上站起來,文秀把她扶著,她一把鼻涕一把淚,“我的茉莉啊!打小兒就沒出過遠門,這下子會去哪里呀!”
“金蘭,茉莉一時半會兒不會走遠的,我們快些尋摸人去找,說不定很快就可以找回來。”文秀寬慰。
在這里哭才沒啥用呢。
白薇薇可不聽她號,她們家女兒逃婚那是她自己家事,她來是找婆婆的。
“媽,淑惠還在家等著你吃飯吶,你身子骨不好,在這兒也幫不上啥,倒不如先回家去休息吧,我跟峰儀幫忙找。”
她當然不會幫忙找,只要高峰儀讓她歇著,她就干坐著不動。
劉金蘭眼珠子轉了轉,淚痕未干就扯著文秀,“文秀姐,我這心里亂糟糟的,糟透了,茉莉不回來,我怕是合不上眼咯。”
文秀幫她擦了擦眼淚,同情道,“我在這兒陪你住幾晚,等茉莉回來。”
白薇薇瞪了劉金蘭一眼,心道,果然,母女倆都是一路貨色。
左鄰右舍都在幫忙找人,高峰儀也跑去車站找了,白薇薇陪著文秀,時不時給揉個太陽穴,免得她再貧血暈倒。
借著這個功夫,她把說親的余家二老給打量了一遍。
這夫妻二人,都是體面人,頭發梳得一絲不茍,女人自然卷在后頭還扎了一把,男人戴著眼鏡,灰色中山裝和滌綸長褲,皮鞋不新但是擦得干凈,尤其是女的,因為是大喜日子,特意別了一枚紅梅胸針。
按理說,兒媳婦兒逃婚,他們咋也該討要個說法,就算有修養,面色上凝重總得有吧,可他們就像親生女兒走了似的,一臉擔憂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