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安然發現車門打不開,她急著出去,明知不行還是卯足了勁企圖撞開車門,誰知她一撞過去車門竟被外面的人拉開了。
她一下用力過猛的撲到了外面人的懷里,清潤如泉水般動聽的女聲在頭頂響起,她抬頭,對上一雙澄澈的眸子愣了下,腦子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就自動的往外移。
秦雙雙會意將云安然從車內拉扶了出來。
站在車外,云安然輕輕舒出了一口氣,快速整理了下儀容,看向救了她的秦雙雙,從手提包里拿出名片遞給她,微微頷首嚴肅道:“謝謝你救了我,這是我的名片,現在我有急事得先走,麻煩你兩個小時后給我打電話,屆時我再好好謝謝你。”
秦雙雙看著面前一身高檔職業裝,渾身透出精明干練氣質的云安然,伸手接過名片。
云安然遞出名片后,立即朝街邊走,邊掏出手機打電話邊伸手攔出租車。
出租車停在她面前,臨上車前她回頭對還站在原地的秦雙雙道:“這車你不用管,我會打電話叫人處理,記得一定給我打電話。”
秦雙雙點頭,云安然立即上車飛快離開。
看著出租車迅速消失在街角,秦雙雙看了看名片,將片名收進了兜里,返回餐廳。
秦雙雙走進餐廳時,原本熱鬧議論的餐廳一下變得安靜,所有人都刷的看向她,那直勾勾炙熱的眼神讓她微微有些汗顏。
在眾人的注視下,秦雙雙淡定的目不斜視的走到位置上坐下,服務員立即將她點的餐送上來,猶豫了下在其他客人視線的壓力下,略小心問,“小姐,您剛剛真的好帥啊!你們這是在拍戲嗎?”
“嗯。”秦雙雙平靜點頭,干脆將他的錯就錯,這樣大家都輕松一些。
“哇啊!隱藏拍攝嗎?”服務員驚呼,立即飛快往四周看,“不會現在還在拍吧?攝像頭在哪里?”
“現在沒在拍了。”秦雙雙淡定道,“我先吃飯了。”
“啊哦好好”服務員不好意思的笑笑,“不好意思打擾您了,您慢用。”
剛退走兩步服務員又飛快返回,眸光閃閃的看著秦雙雙,羞澀問,“能再打擾您一下嗎?”
“什么事?”正準備吃飯的秦雙雙略感無奈。
“能麻煩您給我簽個名嗎?”
“簽名?”秦雙雙淡淡反問,平靜道:“我不是名人。”
“我覺得有一天您肯定會火。”服務員自信滿滿的道。
秦雙雙感覺有些哭笑不得,她這算是挖了個坑自己跳了下去嗎?
在服務員期待的眼神下,秦雙雙接過他的本子跟筆在上面飛快寫下自己的名字,對于經常畫符的人而言她的字寫得自然不差。
服務員看著她的簽名好一番夸贊后心滿意足的離開,秦雙雙終于可以安心吃飯。只不過從其他客人那時不時投過來的視線讓她這頓飯吃得有些無語。
很快將午飯吃完,秦雙雙結賬離開,在她離開后,餐廳里有位客人刷手機刷到了一條最新的勁爆八卦新聞的推送。
“當紅小鮮肉攜神秘女友現身醫院為哪般?”
點開圖文新聞,餐廳里一下炸了,“這不是剛剛那個帥爆的美女?她竟然是齊洛的神秘女友?新聞爆料齊洛帶神秘女友去醫生看婦產科啊!啊啊啊!”
餐廳里炸了,網上同樣一片沸騰,不過,這些秦雙雙都不知情。
她出了餐廳便慢悠悠地往國安局走,走到特殊行動部的大樓下時,她感受到了上面飄下來不同尋常的氣氛。
這幾天因為屈源的事,邱銘、田良宇等人一直待在特殊行動部,沒抓到屈源他們寢食難安,如今抓到屈源了,他們更加頭疼。
秦雙雙腳步不停的往樓上走,來到會議室外,敲了敲門,得到回應她推門走了進去。
會議室內,人不少,除了兩位部長,兩位隊長,以及負責屈源事件的一隊隊員還有另外四個二隊的隊員。
快到月底了,這些天很多外出執行任務的隊員陸續返回,平時冷冷清清的特殊行動部便也多了很多人氣,加上發生了屈源這樣的惡劣事件,以及發現了許些需要調查的問題,隊員們回來待在隊里的時間也就都多了許多。
秦雙雙一出現,所有人的視線便都射到了她身上,在來的車上秦雙雙有聯系過田良宇說要來,所以她的出現這里的人并不意外。
“雙雙來了!快坐吧!身體怎么樣?”邱銘一如既往對秦雙雙的態度很是友好。
“好多了,多謝部長關心。”秦雙雙平淡回答,跟其他人淡淡打過招呼,在許文豪旁邊的空位,會議室左邊最尾端的位置坐下。
“你傷得重,其實也不用這么急著來工作,應該多休息幾天的。”邱銘感嘆著道,語氣里是對秦雙雙全然的關懷與欣賞。
“哼哼!”會議桌對面一位二隊的女術士不屑的笑了笑,陰陽怪氣的道:“功勞越大傷得就越重,有些人何必那么拼命?功勞就那么重要嗎?咱們是一個集體,講究的是合作,若有人為了獨攬功勞受了重傷,我是不會心疼她的。”
秦雙雙淡淡看了說話的女術士一眼,因為看過資料,她知道她叫李蘭芳,也是一個年近三十加入特殊行動部已有七八年的老隊員。
負責抓捕屈源的事不止秦雙雙一人,還有羅方、習西幾人,甚至后來還邀請了李蘭芳這個二隊的人幫忙。
如今他們幾人搜捕了好幾天都沒找到的人,秦雙雙卻獨自一人把人給滅了,這行為就特別令人詬病。
李蘭芳這話一出案件的主要負責人羅方、習西的臉色一下變得很不好,會議室里本就低沉的氣氛變得更得沉冷。
李蘭芳這話擺明了說秦雙雙想獨攬功勞,不把他們放在眼里,受重傷也是活該。
秦雙雙聽罷淡淡一笑,平靜道:“我發現咱們行動部有些隊員的思想很有問題,別忘了咱們是良正的術士,術士本就有鏟除邪惡的天職。
更何況現在咱們還是有公職在身的術士,所做的一切便更是保衛社會安定繁榮理所當然的職責,什么時候保衛的職責就都變成了為了功勞而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