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雙雙跟于明一前一后從樓上下來,要去劉家祖宅的都已準備好,在大廳等候著。
看到他們下來秦睿便迎向秦雙雙,看了于明一眼,聲音不高不低的問,“剛剛你們在樓梯口說什么呢?”
秦雙雙沒說話,只聽于明道:“我是提醒秦小姐注意安全,量力而為,畢竟之前那些大師都害怕的表示不敢解決,不過秦小姐挺有自信,希望你們能馬到成功。”
秦睿淡淡點了下頭,沒說什么,看向秦雙雙,“我們走吧!”
秦雙雙點頭,兩人一起往外走。
院子里車子已經在等候,去了五個人便用了兩輛車,兩位長輩一輛,三個年輕人一輛。
看著車子緩緩駛出院門,于明不知為何覺得心里有些不安,抿著唇沉思片刻,待大門緩緩關上,他邊返回屋里邊掏出手機,撥通了之前打進來那個所謂的催眠師的電話。
劉家的祖宅在齊川市鄉下,從市區過去需要兩個半小時的時間,一個小時下了環城路,花半個小時走了一段國道便拐入鄉間的水泥路。
水泥路邊有山有田有地有人家,今天天氣不錯車子一路疾馳,從山里傳來嘰嘰喳喳的鳥叫,很是熱鬧。
與外面的熱鬧比起來,秦雙雙他們這輛車內安安靜靜,三個年輕人分別低頭唰著手機誰也不跟誰說話。
秦雙雙結束跟云泰然的對話,將手機收了起來轉頭靜靜看著窗外,片刻后于軒也將手機收了起來。
坐在副駕駛位的于軒從后視鏡看了秦雙雙一眼,輕咳一聲打破沉默:“一會兒到了地方秦小姐準備怎么做?我們要做什么嗎?”
秦雙雙頭也不回的道:“到了地方再說。”
“秦小姐,真的有把握嗎?”于軒不無擔憂的問。
“你說呢?”秦雙雙終于轉回頭,從后鏡里跟于軒對望一眼,“于先生是希望我成功還是不希望我成功?”
因著秦雙雙的問題,秦睿的視線從手機上抬起,冷淡的看向于軒。
于軒笑,“瞧秦小姐說的什么話?這種問題還用問嗎?我自然是希望秦小姐能成功,董事長一家能擺脫噩夢的困擾了。”
“那就好。”秦雙雙平淡道。
沉默了下于軒輕輕一笑道:“秦小姐,我知道我剛開始時對你的態度不是很好,現在我向你道歉,畢竟劉家現在這樣的情況有很多人想渾水摸魚一番。
我們碰到過很多自稱是很厲害的大師的騙子,所以我才會對你有所質疑,現在知道你是真的大師,那我也就放心了。不知秦小姐師從何處?”
這是打探她的底細?秦雙雙在心里極淡的冷哼一聲道:“不好意思,這個不方便透露。”
一般大師遇到這樣的問題都會驕傲的報上大名,彰顯自己有多牛叉,他沒想到秦雙雙竟然會拒絕得如此干脆。
得不到答案他也不糾纏繼續問下一個問題,“那秦小姐之前有做過哪些生意?”
“這個也是,不方便透露。”秦雙雙淡定道。
于軒抽了下嘴角,眼中閃過一抹怒意,壓下,輕輕一笑,裝作輕松的道:“其他大師若遇到這樣的問題,都會好好向別人宣導一下自己的豐功偉績,以彰顯自己的實力,沒想到秦小姐卻是不方便透露。”
“對。”秦雙雙平靜點頭,“我跟外面那些大師不一樣。”
“秦小姐不會是沒接過什么生意,這是第一單吧!”于軒終于有些忍耐不住自己的脾氣。
“怎么會呢?”秦雙雙淡淡瞟了于軒一眼,眼神微帶傲然,平靜道:“我說不方便透露只是不想浪費口水去說而已,真要說起來,我的豐功偉績恐怕三天三夜都說不完。”
于軒抽了抽嘴角,“是嘛?秦小姐看著年紀不大,經驗那么豐富嗎?”
“嗯。”秦雙雙淡定點頭,“比你想象的豐富。”
于軒簡直不知該說什么了,想套套話,查探一下她的底細,結果什么都沒套出來,自己還弄得一肚子火。
于軒不再說話,看向窗外呼出一口氣,掏出手機開始發信息。
秦睿看著于軒氣惱的模樣,再看了氣定神閑的秦雙雙一眼,暗暗在心里笑了笑,秦雙雙的功力他可是真切的領略過,于軒想杠秦雙雙,那不是找虐嗎?
秦睿不喜歡于軒,從小時候來外公家碰到于軒第一面,他就不喜歡這個比他大三歲的男孩。
于明在齊川有不少房產,他們居住的別墅距離望芯豪庭不是很遠,開車就二十來分鐘,雖說距離不遠,但檔次則低了很多,也正因為距離不遠,于軒他們經常會到劉家玩。
再加上于軒跟劉子博同年,兩人從小一起長大,從幼兒園到高中就讀于同一所學校同一個班級,于家兄妹跟劉家兄妹走得也就更近。
于軒跟劉子博甚至到了大學還在一起,直到大二那年因為出了一件非常不好的事,于軒去了國外,緊接著劉子博也去了國外,當然兩人去的不是同一個國家。
原本他以為,出了那樣的事于家人會離開劉家,以為于軒去了國外就不會回來。
可誰知后來,于軒在劉子博回國后不久也回來了,并一起進入劉家公司,到現在他們已經在公司工作三年。
回到更早以前,除了于軒跟劉子博的關系,最重要的是劉云山跟于明的關系也很好,兩家人便親近得像一家人似的。
秦睿記得逢年過節的到老公家里來,他總是能看到于軒在劉家,他們一群表兄弟在一起,于軒則跟劉子博一起跟主人似的招呼他們。
這讓他非常反感,于軒甚至會有意無意的向他們展現他跟劉子博他們的關系到底有多好,弄得好像他們才是兄弟,而他們則是外人。
以前,也只是小輩們在一起于軒會表現出自己主人似的架勢,有大人在場他就不會刻意表現什么,他姥爺他們這些長輩也是親疏有別,不會亂了身份。
可這次回來,他發現,整個劉家都亂套了,于軒竟全然一副主人的架勢。
他真搞不懂,劉家人怎么會縱容于家人至此。
同樣搞不懂的還有劉蕓靜,正好劉蕓靜跟梁慧茹單獨坐了一輛車,劉蕓靜便委婉的向梁慧茹提出了這個問題。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