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個誘惑又太大了一點。
該死的徐衛國,這是掐準了她的軟肋了。
是堅持領土完整,絕不被侵犯,還是舍身喂狼,套取消息?
這是個兩難的選擇。
“怎么?不想聽也不想知道了?”
“等,等一下,我再想想。”
“嗯。我等你想好。”徐衛國抱起雙臂,虎視眈眈的站在車頭前。
林小滿坐在車頭上,兩只腿耷拉下來,一晃一晃的。
她歪著頭想了很久,終于決定干了。
“那好,徐衛國,你要說話算話。”
徐衛國等的就是這句話,林小滿話音一落,他立馬就撲了過來。
反正她只穿了件他的外衣,十分方便。
他甚至褲都不用完全脫掉,褪到腿彎上就可以了。
她也是自己同意的,這樣的纏綿,從未有過。
車頭比他專門做的那個花架更好。
而且沒有高粱桿和葉子的遮擋,他可以更清楚分明的看她,肆無忌憚的看著與他坦誠相見的她。
林小滿還是有點不習慣他略帶侵略性的目光,像是在用眼睛就把她弄了一遍似的。
而且,他的視線,重點盤旋處,喘息就情不自禁地重了起來。
她竟忘記了,她這樣被放倒在車頭上,月光也很好,他幾乎是一覽無余,可以把她每一處都看得分分明明的。
他是要她催他嗎?
這個該死的,腹黑的徐衛國。
明明知道她想聽,明明知道她渴望弄清楚他的過去,就是故意站著不動。
林小滿偏了頭,弓了一下身子,曲線畢露,忍著羞澀,用腳尖勾了他后腿彎一下,又一腳把他的褲子往下踩了踩。
這暗示夠明顯了吧?
徐衛國忍了忍,又重新從上到下把她打量了一遍,雙手緊緊地握了起來。
林小滿自己解開了衣服的扣子,敞開來,咬牙顫舌,嬌語呢喃,于車頭上扭動了兩下。
低低的喚了一聲:“徐衛國……”
徐衛國只覺渾身的血液一下子加快了,身體也膨脹得要把人撐破似的。
猛地俯下身,就地一沉一挺,林小滿驚叫起來,伸手遮了眼,透過指縫去看天上那輪月亮。
月亮和車都晃動了起來。
車嘎吱嘎吱地響了起來。
月亮,漸漸的就被搖亂了,亂成了一片白蒙蒙的光,瞧不清是圓還是扁了。
她強撐著一絲理智,終于聽到徐衛國低喘著,埋低了頭,一陣啃咬,一路啃了上去,最后將唇湊在她的耳邊,低沉嘶啞的聲音如一道微風,吹進了她的耳朵里。
“林小滿,徐衛國喜歡你。”
胸中突地涌出一道暖流,炙熱如巖漿,滾了過來,滾遍了她的全身,融化了她身體里的一切。
她使手,用力地抱住了他的腦袋,急急地道:“徐衛國,林小滿也喜歡你,很喜歡了。”
說完這句話,她就再也支撐不住,暈怔過去。
徐衛國爽朗地笑了起來,笑聲里透著無盡的愉悅和滿足…
又揉弄了幾下,他才一瀉千里。
用手攏上衣服,都來不及扣,他也累了,終于盡興了一次,就這樣撲倒在林小滿身上就睡了十幾分鐘。
抬腕看了看表,已經四點二十了。
他連忙抱著林小滿上了車,一路風馳電疾的往九里屯竄,四點三十五就到了營部,他怕驚動人,引來人看熱鬧,就直接把車子停遠了些,把林小滿抱起來,就跟一陣狂風似的卷上了樓,在樓梯口探頭看了看,過道里沒人,他又一溜煙兒的回了屋,把林小滿往里屋的床上一放。
找到開水瓶,晃了晃,發現里面還有小半壺水,他就把水倒了出來,又兌了點冷水,攪勻了,扯了帕子浸水里,端著盆兒就又進里屋去給林小滿擦拭。
隔壁的龍騏終于從窗口走了回來,悄悄地告訴睡床上假寐的老人,“徐衛國回來了。”
“呵呵,他把欺頭占完了才回來的哇?”
龍騏面上一熱,低聲道:“應該是,人是他扛著的,身上穿的是他的衣服,他就穿了個背心,穿了條褲子。”
“呵呵,玩得挺激烈嘛。那個吳月是不是這會還在鬧,說全是別人冤枉她?不肯在審結紀錄上簽字,吵著要見蘇上言和她媽?“
”嗯,一起在吵,不過后來累了,又沒人管她,她的傷口全裂了,那碎開的木頭又給她身上扎了幾個窟窿眼兒,她估計已經沒力氣再鬧騰了。倒是羅宗……聽了吳月說那孩子可能是他的之后,有點神傷。您說,他會不會一時想不開劫走吳月?“
”觀察觀察看看。嗯,那個羅宗不是說他那晚上是去守別的女人去了嗎?那個女是羅家公社的醫生,姓鄭的?你明兒一早就把她找來,給吳月看看。
這舊愛新歡,齊聚一堂,看羅宗這瓜寶器咋選擇?要是他選對了,格老子的還有點救。要是還執迷不悟,就把他關幾個月給他加強加強思想教育!“
四點五十,徐衛國穿戴整齊,準備去出操。
林小滿強撐著睜開眼,叫他過去一下,“那車,車頭上……應該有印子…你清理過沒?”
徐衛國立馬蹬蹬蹬地跑了出去,穿過院子,跑過草地,沖到了車子前,定睛看了看。
車蓋上果然有印子,綽綽約約的,是一個女子睡臥過的印,他折著她側身的時候,那曲線了完全印在了上面。
這樣的印子,要是給別人瞧見了,等同于林小滿的身形被被人看光了。
徐衛國連忙舉起袖子,使勁地往車頭上擦了起來。
就當他擦得正起勁的時候,家屬樓里走出來一個人,一見著徐衛國就大聲地打招呼,“徐衛國,這么早就在擦車啊?”
徐衛國嗯了一聲,動作變得更急了些。
龍騏偷笑著越過徐衛國朝前走了兩步,又回頭道:“隔離審查結束了,不過萬峰泄密的事倒是事實俱在,雖然那名燕子對他用了神經類的藥物,但是總歸是從他說出來的。
李鐵也是你九里屯營區的運輸連長,你這里倒成了諜子們的老窩。d老很生氣,要你好好整治一番,你御下不嚴,統領無方,要罰你一年津貼。
還有……這輛車的車門,昨天送林英樹去醫院的司機帶回來了。你要有錢,你就帶修車廠去找人修。你要沒錢……嘿嘿,那你就自己把車門焊上,把那些撞凹了的地方錘還原。
這車劃撥下來的時候,可至少有七成新,是三月邊境保衛戰的時候,從敵軍手里繳獲來的。
你們省這軍區,統共就三輛,被你硬要了一輛下來,考察組已經考察完其他部隊了,過兩天就來九里屯…
在那之前,你要把這車弄不還原…你就等著被打報告訓斥到死吧!”
徐衛國怒目而視,黑臉道:“看我倒霉,你似乎很高興?”
“沒有沒有,我就是傳話的。你要橫,去d老面前橫一個試試?”
徐衛國面無表情地想了想,然后告訴龍騏:“我媳婦兒被我關禁閉了,這兩天沒人做飯。
爐子借你用,油鹽醬料都借你使,d老要吃什么,你自己做吧。米和肉菜什么的,我工資都罰沒了,也是買不起的,你自己蹬營里那輛70年劃撥下來的自行車去城里買吧!”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