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老祖在現代

第434章: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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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勇當初被曹金陽欺騙,居然膽大包天的搶了死神組織的圣物,也就是玄冥的覺醒之物。

曹金陽看中的就是李明勇乃是天生鴻運之人,做什么事情都像是全世界都在幫他。

他和手下幾個兄弟都是普通人,能從十二月下屬的殺手組織死神手里搶到玄冥覺醒之物,只能歸結為運氣。

為了幫助李明勇達成目的,這個世界制造了各種各樣的意外。先調開了守護者黑月和青月,接著又把防護圣物的護衛隊全部分散,并各自困在不同的地方。

李明勇帶著幾個兄弟長驅直入,深入危機重重的死神基地,一路卻風平浪靜無驚無險,順利的連李明勇都不敢相信。

沒有辦法,如果不這么順利,隨便出現一位看守者,李明勇一伙人都得撲街。

為了招呼自家親兒子,地球爸爸也是萬分心累。

誰知李明勇拿到了死神組織的圣物,卻也等于上了死神的必殺名單。

為了追回圣物,死神組織派出了丁組兩位勾魂使者一路追殺李明勇,殺了李明勇身邊的六位兄弟。

李明勇見機得快,連東西都沒有收拾就連忙跑路,又在中途巧遇剛剛穿越到末法世界的秋長生。

正所謂開掛的人生不需要解釋。

本來必死無疑的李明勇,得到了修道世界的元嬰大能秋長生指點,屁顛顛的跑到了樊城,找到了柳夕替他逆天改命。

這掛逼居然還沒有浪夠,聽說曹金陽在廣西,又火急火燎的跑去了廣西。一路上可謂吃盡了苦頭,百般折磨挫折之后,才來到了廣西。

這就要說到天道至公這個原則問題了。

每個世界的運轉,必然包含了無數的規律和法則。其中最重要的兩條便是天道無情和天道至公。

說的是世界規則沒有任何情感,不會偏愛任何事物。同時,世界規則又是最公平的存在,任何人或者動物或者其他生物,在世界規則面前,其實都一樣。

有一句話說的好,無論貧窮還是富貴,在上帝面前,都是一樣平等的靈魂。富裕者不會享受優待和熱情,貧困者也不會遭受鄙夷和歧視。

李明勇雖然是天生鴻運之人,但同時也必將是天生衰運之人。

一個人的運氣是有限的,而且和其他人之間差距并不大。

之所以說李明勇是天生鴻運之人,是因為他被世界意識看護著,能夠隨時改變他的氣運,讓他轉危為安化險為夷罷了。但是,既然李明勇提前預支了運氣,必然是要還的。

就如同貸款買房一樣,你給銀行借錢買房,提前擁有了自己的房子,享受著不用租房搬家的幸福。作為代價,你每個月都要還房貸。

李明勇在大驚大險中總會化險為夷,是借了平日里的運氣匯聚到一起,才能鴻運齊天,助他脫離險境。

所以在平日里,李明勇運氣就十分糟糕,堪稱走兩步摔倒一次,喝口涼水都塞牙的地步。

一直要等他還清了助他化險為夷時使用的海量運氣為止,他的運氣才會恢復正常。

所以每一次李明勇大難不死之后,總是霉運連連,遇到什么倒霉事都不奇怪。

后來李明勇在南海一系列糟糕的遭遇,簡直聞者傷心聽者落淚,但他依然堅強的活了下來,并且遇到了困在小島地下密室中的秋長生。

秋長生送他到了島上,卻又遇到了真正的覺醒者蘇瑩瑩,與蘇瑩瑩之間開啟了一段奇怪的緣分。

正如曹金陽所說,一飲一啄,皆是前定

曹金陽之所以不殺李明勇,原因也就在于此。

被世界看護的幸運兒,殺之不詳,會惹來整個世界的仇視,那絕對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說到我小舅,我都忘了問你,南海的時候我小舅是被你帶走的吧,他去哪里了?”

柳夕朝秋長生問道,不過兩人見面已經好幾天了,隔了這么久才打聽自己舅舅的下落,真的沒問題嗎?

秋長生神色不動的說:“我嫌他太衰了,把他送到岸上就走了。”

柳夕:“……我能問問,是哪里的岸上嗎?”

秋長生似乎想了想,才不確定的說;“一個小島吧,我看見上面有很多香蕉樹,夠他吃的。再說那個小島有航運線經過,會有船只救他的。”

柳夕:“……”

可憐的小舅,悲催的小舅。

早就提醒過你不要和秋賤人混在一起,你為什么不聽話?!

“那個……”

曹金陽笑瞇瞇的看著兩人,仿佛一位慈祥的老者面對兩個斗嘴的小輩,溫和的說道:“你們決定好了沒有,到底要向我提什么要求?當然,時間對我來說并不太珍貴,你們也可以慢慢的想,不用在意我,我一定都不著急。”

柳夕聞言,頓時忘記了可憐的小舅,注意力重新集中到曹金陽身上。

“曹先生,我的請求是:你能不能給我們說說這個古墓到底是怎么回事?直到現在我們依然很糊涂,能不能讓我們做一對明白鬼?”

曹金陽毫不猶豫的說:“當然可以,我其實很喜歡你們兩個,比以前我見過的修士有趣的多。如果可以的話,我也不想殺你們,留著做寵物也不錯。可惜啊……”

他感嘆了一陣,擺擺手說:“算了算了,說多了沒用。我們還是言歸正傳,說說這個古墓吧。”

曹金陽往前垮了一步,從樹干上走到什么都沒有的空中。

只見槐樹上一條兒臂粗的樹枝鞭子般用力一甩,恰好甩落到曹金陽跨出的腳下。

曹金陽穩穩的落腳,然后再次跨出了一步。

另一條樹枝箭一般射來,正好落到他的鞋底。

曹金陽就這樣一步一步,慢慢悠悠的從十米高的樹干處走到柳夕的秋長生對面,那些槐樹的樹枝為他搭建了一條隱形的階梯。

曹金陽一身整齊的中山裝,輕輕彈了彈袖子上的灰。他伸出手,輕輕拍了拍槐樹巨大的樹干,溫和的招呼道:“小樹,好久不見,有一千多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