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老祖在現代

第444章

正文

正文

秋長生無法反駁,只能沉默。番茄

這里是末法世界,而不是修道世界。他也不是年紀輕輕就晉級元嬰的天才修士,而是修為才剛剛筑基的小修士。

面對等級差異如天塹般的燭九陰,送走柳夕的同時,還能保住命,這已經是秋長生的極限。

他不可能做的更多,剩下的只能靠柳夕了。

燭九陰見秋長生一直不說話,似乎也覺得無趣,身軀盤在槐樹干上,飛快的往上穿梭,很快就消失在秋長生的眼前。

空曠的地下古墓內,只留下它的一句話。

“你就好好享受這剩下的時光吧,我破不開你的防御圈又如何,沒有吃的,你能活幾天?”

地下古墓是一座挖空的山體,這一株古槐樹,從山底一直長到了山峰,如神話傳說中連接天地的通天古樹一般。

在這座地下古墓,這株古槐樹同樣也是溝通古墓與外界的通道。

樹底是暗無天日的古墓,樹尖處卻是艷陽高照的人間界。

燭九陰沿著古槐樹爬出了地下古墓,在一個偏僻的矮墻下,巨大的黑色蛇身不斷的縮小,最終變成了一個帶著墨鏡和鴨舌帽的高大男人。

男人四處看了一眼,這座飛機場工程依然還是原來的模樣,陰沉沉的沒有絲毫生氣。

他走到一處地下車棚里,不一會兒,地下車棚里開出一輛妖艷的藍色跑車。

男人開著色彩妖艷的藍色保時捷,很快就消失在飛機場工地,向著鶯潭市的方向疾馳。

燭九陰離開好一會兒,秋長生依然如同老僧入定一般,一動不動。

這時候秋長生心里很后悔,他到底還是小看了燭九陰,算錯了一步。

秋長生沒有想到燭九陰竟然能夠感受到銀蛇的氣息,他不應該把那條銀蛇交給柳夕一起傳送離開,而應該把那條銀蛇留下來。

說的難聽一點,實在不行,餓得慌的時候也可以吃銀蛇嘛。那么大一條銀蛇,少說也能吃個幾個月。

但是現在銀蛇在柳夕手里,燭九陰就能根據銀蛇的氣息找到柳夕。

柳夕現在的狀態極差,也不知道能不能躲過燭九陰的追殺。

秋長生猜的沒錯,柳夕現在的狀態差的只剩下一口氣。

她躺在鶯潭賓館的單人間內,與燭九陰短暫的交手,幾乎耗盡了她所有的智力和精力。

當然,也榨干了她身上每一絲靈力。

柳夕頭很痛,感覺整個視野都在旋轉,天地轉動不休。

這是過度施展星璇的后遺癥,尤其是與血瞳對拼后,被自身法術反噬。

這還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她現在看不見。

被燭九陰的血瞳暫時剝奪了視力,柳夕現在幾乎是一個盲人。

全身無力、頭痛如裂、視力被剝奪,此時此刻的柳夕,狀態糟糕的不能再糟糕。

但是柳夕依然醒著,用盡了全身的最后一絲力氣,強迫自己清醒著,努力讓自己的身體動起來。

心底的警兆不停的敲響,提醒她危險正在步步逼近。

危險來自哪里,柳夕想都不用想,必然是燭九陰。

秋長生用血祭之法,強行啟動了一條傳送陣,將她傳送到了鶯潭賓館內。

現在秋長生的處境怎么樣,柳夕不敢想。

雖然她對秋長生很有信心,這個陰險狡猾的家伙,不可能不給自己留后路。

至少,秋長生還有呆若木雞的保命之法呢。

不對,秋長生的修為等級太低,只有筑基期。他的呆若木雞,金丹后期的實力就能夠強行破開。

燭九陰的實力,相當于元嬰初期,呆若木雞能夠擋得住燭九陰嗎?

柳夕心下莫名的焦躁起來,虛弱的身體竟然奇跡般恢復了一絲力量。

“哼。”

柳夕嘴里發出一聲悶哼,腰一用力坐了起來。

她的手摸了摸手上戴著的儲物戒,一枚碧綠色的玉符被她拿了出來,玉符里面有一道血色的紅絲。

這是墨允的命牌。

柳夕沒有靈力通過命牌召喚墨允,于是她用力舉起玉牌,然后重重的摔了下去。

“啪!”

玉牌破碎,里面那一絲紅色溢了出來,化作一個奇怪的發著紅光的陣圖。

片刻后,一聲凄厲的貓叫,墨允從陣圖中跳了出來。

“你干什么!”

墨允紅著眼睛跳到床上,瞪著金色的眼睛望著柳夕。那雙金色的瞳孔內,布滿了絲絲縷縷的血絲。

“墨允,對不起,我沒有靈氣,只能通過這種辦法召喚你過來。”柳夕虛弱的說道。

“你怎么了?把自己搞的這么狼狽,你遇到秋賤人了?”墨允說。

柳夕:“……不是秋賤人。”

墨允說:“那你怎么可能受這么重的傷?除了秋賤人之外,我想不出還有誰能夠傷到你。”

柳夕:“……謝謝啊。”

不對,秋長生的修為等級太低,只有筑基期。他的呆若木雞,金丹后期的實力就能夠強行破開。

燭九陰的實力,相當于元嬰初期,呆若木雞能夠擋得住燭九陰嗎?

柳夕心下莫名的焦躁起來,虛弱的身體竟然奇跡般恢復了一絲力量。

“哼。”

柳夕嘴里發出一聲悶哼,腰一用力坐了起來。

她的手摸了摸手上戴著的儲物戒,一枚碧綠色的玉符被她拿了出來,玉符里面有一道血色的紅絲。

這是墨允的命牌。

柳夕沒有靈力通過命牌召喚墨允,于是她用力舉起玉牌,然后重重的摔了下去。

“啪!”

玉牌破碎,里面那一絲紅色溢了出來,化作一個奇怪的發著紅光的陣圖。

片刻后,一聲凄厲的貓叫,墨允從陣圖中跳了出來。

“你干什么!”

墨允紅著眼睛跳到床上,瞪著金色的眼睛望著柳夕。那雙金色的瞳孔內,布滿了絲絲縷縷的血絲。

“墨允,對不起,我沒有靈氣,只能通過這種辦法召喚你過來。”柳夕虛弱的說道。

“你怎么了?把自己搞的這么狼狽,你遇到秋賤人了?”墨允說。

柳夕:“……不是秋賤人。”

墨允說:“那你怎么可能受這么重的傷?除了秋賤人之外,我想不出還有誰能夠傷到你。”

柳夕:“……謝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