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女探

第082章 該死

第082章該死

第082章該死

“我看那袁清俊多半也是不答應的。壹秒記住千千小說,剛才很是聽從里正的話,而且似乎對那棵樹那里也十分的忌憚。”

沈喬覺得顧煊這個提議不行。

雖然今天只見到袁清俊不過短短幾個時辰的時間,但是從他的一些行為和動作來看,他并沒有那么在乎袁海是怎么死的。

甚至在他看到袁海尸體的時候,有一種送了口氣的表情。

“試試嘛!不試怎么知道呢?”

顧煊不以為然。

“好吧,那你就去試試吧,我在家等你。”

沈喬笑了笑。

顧煊見沈喬不相信他能夠搞定袁清俊的樣子,有些不服,起身道:“喬喬,那你就家里等著我的好消息吧!”

“好。”

沈喬認真地點點頭。

顧煊出門,來到袁家。

里正正在讓人幫忙布置靈堂。

有老者在裁白紙,準備寫挽聯,也有村民去后山的另外一邊砍了柏樹枝回來,在大門上掛好。

袁清俊夫婦和袁青燕頭上戴著孝帕。

方氏把兒子放到林氏的屋子里讓周氏幫忙看著了,這種場合,她再不出面的話便會招人閑言了。

袁清俊好歹是太平村為數不多的秀才郎,所以,她這個秀才娘子此刻托大不好。

顧煊進到袁家門的時候,里正正在跟袁清俊低聲說著什么。

袁清俊一臉嚴肅。

“袁兄,我想跟你談談,不知可有時間?”

顧煊直接上前道。

里正皺眉看了顧煊一眼,想說什么,但是被袁清俊制止了。千↑千△小↓說△網

“顧公子,雖你名面上是沈姑娘的未婚夫,但畢竟你們還沒有成親,就算是成親了,你也算不得我們村里的人,所以,若是顧公子想說我爹去世這件事,那還是免了吧!”

袁清俊不等顧煊開口說明來意,便直接給拒絕了。

一邊的里正露出滿意的表情來。

“袁兄,可不可以借一步說話?”

顧煊見里正的表情,知道若是里正一直在此的話,怕是有些話說出口了,袁清俊也會礙著他的面不同意的。

“顧公子,我們村子很團結,袁家的事就是咱們大家的事,有話你不妨直說,清俊年紀輕,經歷的事情少,我作為里正,怕他受騙。”

里正一臉正氣的說道。

“哦?是嗎?那為何剛才袁海的尸體你不敢碰,也沒讓人幫忙?這就是你作為里正為鄉親們分憂的道理?”

顧煊嘲諷道。

“你......”

里正老臉一紅,自知理虧,不欲跟顧煊狡辯。

“叔,既然顧公子尋我,那我便同他先去聽聽,你放心,我是從小在村子長大的,我有分寸的。”

袁清俊拍了拍里正的肩膀,安慰道。

“好,那清俊你可小心些,別被人蒙蔽了,記住自己是太平村的一員。叔先去那邊看看挽聯寫得怎么樣了。”

里正說完,瞪了一眼顧煊,然后便離開了。

“顧公子,若是你想讓我報官,那便不必說了。我不可能去報官的。”

袁清俊再一次在顧煊開口錢拒絕道。

“為何?”

顧煊也不生氣,平靜地問道。

“我不知你對太平村的后山那棵樹知道多少,雖我不信什么詛咒,我信我爹并不是意外,而是人為,但我還是不能報官。”

袁清俊道。

“難道不想把殺你爹的兇手繩之以法,聽說你們村子的那棵樹死了很多人,跟你爹死的狀態一樣,難道你們村的人都沒有想過把兇手抓出來嗎?或許,這個兇手就是同一個人呢?”

顧煊有些不解了。

作為讀書人,顧煊相信袁清俊并不愚蠢,自然能夠看出其中的問題,但是,他就是不明白他為何要順從村里的意思,選擇辦了喪事了事。

“顧公子說笑了,沒有什么兇手,死的不過都是該死之人而已,有這樣一個潛在的兇手在,或許,太平村還能更加太平一些。”

袁清俊輕笑了一聲。

“袁兄,你何出此言,為何都是該死之人?”

顧煊大驚。

沒想到跟袁清俊一席話,居然能知道另一個重要消息。

都是該死之人。

這該死在何處呢?

“好了,顧公子,我這邊的事也有些多,我知道你跟沈姑娘很厲害,黔縣那樁案子昨日聽我同窗說起過,我也知顧公子你是大有來頭的人物,這邊的事就不牢顧公子幫忙了。若你跟沈姑娘真想知道什么,那就靠自己去查吧,多的我也不知道,能告訴你的都告訴你了,報官,我是肯定不會去報的,畢竟我還有奶奶跟娘要在此處生活。請回吧!”

袁清俊平淡的一席話讓顧煊再次吃驚。

“好,那多謝袁兄了。”

顧煊拱拱手,不欲再問下去了。

他知道,袁清俊能對他如此說話,想來更多的是在知道他身份不凡吧,若是尋常不是一個村的男子,或許袁清俊并不會說這么多的。

從袁清俊的話語以及表情中也看不出他到底是想他們查下去還是不管。

“不同意報官吧!”

沈喬見顧煊一臉淡定的走了回來,便知道他過去的結果了。

“嗯。報官不可能,但我知道了一個重要的事。”

顧煊坐下,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

沈喬看向他,等他繼續說下去。

“袁清俊說,村里死在那棵大樹上的人都是該死之人。”

顧煊道。

“該死之人?為何?”

沈喬來了興趣,問道。

“不知道,他沒說。”

顧煊搖頭,顯然也在想這個問題。

“他是不想說嗎?”

沈喬道。

“嗯,他那樣子是不想說的樣子,他知道咱們之前在黔縣的時候許家的案子,說是若是我們有興趣,自己查便是。”

顧煊點頭道。

“該死之人?該死,可有很多說法的,每個人對該死的定義也不同的,就是不知道袁清俊口中的該死是做了何事該死了?”

顧煊繼續道。

“顧煊,咱們想想,回來這些日子,隔壁那袁海都做了什么讓人覺得該死的事情呢!”

沈喬想了想,道。

“公子,沈姑娘,奴才可以說不?”

一邊站著的阿旺聽到兩人的對話后躍躍欲試道。

他是最看不慣隔壁袁海的,要說起袁海做的該死的事,那他可有好多說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