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葉小溪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張舒服的床上。
呃……
床要比酒店的床舒服,還有一點就是,她似乎是在一艘船上,因為她似乎感受到了船的搖晃。
這下是不是要鬧大了啊
怎么好好的就跑到船上來了
要問葉小溪最討厭的是什么那就是船了。
因為上次,楊君皓就是在船上出事的,而此刻,她出事也是在船上。
雖然,她現在還不確定那個黃雀到底是誰是敵是友
但是能躲過楊君皓的人還有安德魯森的眼線,將她弄到船上來的人,背景也是不容小覷的。
葉小溪正想著,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是個穿著服務員衣服的女人。
“小姐,您醒啦。”女人在看到葉小溪的時候高興的說道,“老爺知道了一定會很高興的,您先吃點東西,我一會就去稟告老爺。”
這都是什么年代了,竟然還有人有這樣的稱謂
女人將一碗粥放在床邊,“小姐您睡了好幾天,脾胃太弱了,只能先喝點粥墊一下,衣服已經給您放在床頭柜上了。”
女人十分尊敬的說完就退了出去。
留下葉小溪一臉疑惑。
不管了,先填飽肚子再說。
雖然是在船上,但是這粥熬的可真好吃,一點都不比葉府的廚娘差。
想到這里,葉小溪不由的擔心起來。
她現在人在海上,也不知道楊君皓怎么樣了父親應該也會很擔心吧。
才剛將碗放下,就傳來敲門聲。
“請進。”葉小溪在里面回答道,她以為是剛才的那個女人,結果進來的卻是一個白發蒼蒼的老頭。
葉小溪愣在了那里。
這個老頭,跟她的皇爺爺長的實在是太像了。
“爺……”葉小溪嘴巴微微動了動。
“丫頭。”老頭走過來仔細的看了一眼葉小溪,“和你媽媽長的太像了,我是你外公。”
外公這個詞語,對于葉小溪來講太陌生了。
前世,皇爺爺嫌外公這個詞語太陌生了,非要她叫她皇爺爺,跟那些公主皇子一樣,甚至,她這個外孫女比皇爺爺的親孫女都要受寵。
可是后來呢
葉小溪想到這里就難受。
眼前的這個老人雖然和他長的很像,但卻不是那個疼愛她的皇爺爺了。
“我這是在哪里”葉小溪疑惑的問道。
“在海上。”老頭見狀有些生氣,“怎么你不相信我是你外公”
“不是。”葉小溪搖了搖頭,他跟皇爺爺長的那么像,怎么可能會不是她的外公嗯
但是一想到外婆還有母親的死,葉小溪就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辦了
而且,她不是有孫女的嗎那個叫周嫣然的。
“那是什么”老頭生氣的說道,“到現在都不愿意叫我一聲爺爺是不是葉瑾純就是這樣教導你的”
“這跟我父親沒關系。”葉小溪有些無奈,“我現在什么都不知道,我是怎么到這里的”
“還能怎么樣要不是我救了你,你現在早就被那些人給吃了。”趙培新生氣的說道,“小白眼狼,不知道好歹。”
葉小溪怒了。
這老頭就不能好好的講話嗎一點都沒有她皇爺爺可愛。
“如果不是您,我父親還有我丈夫早就救我了。”不服氣的頂了一嘴。
“哼,真真的和你那個父親一樣。”趙培新冷哼一聲。
“老爺,小姐才醒過來可能一時還沒有恢復,您……您好好跟她說啊。”剛才那個女傭人無奈的說道。
“好好說我還沒怎么跟她說難道還要我趙培新去求她認我不認算了。”趙培新生氣的轉過身子朝著門口走去,“小沒良心的,趕緊給我趕下船去,我的船上不要這種白眼狼。”
“下去就下去。”葉小溪也生氣了,這個老頭簡直一點都不講道理,“讓你的船靠岸,我馬上下船。”
“你……”趙培新生氣的指著葉小溪,“給我現在馬上立刻扔出去。”
翻了天了!
他都這么一大把年紀了,還從來沒有被人這么給頂撞過。
個小沒良心的,好心救下她,到還成了錯誤了
“小姐,您就不能哄哄老爺嗎”女傭人無奈的說道,“老爺現在上了年紀了,可這脾氣啊,就跟個小孩子一樣,您順著他點,他其實也沒有那么兇的。”
“阿姨,我們這是要去哪里”葉小溪問道。
“小姐您叫我吳媽就好了,”吳媽笑著說道,“我們這是要去江南。”
葉小溪知道,自己的那個素未謀面的外婆家就是江南一個小鎮的,據說是書香世家。
只是后來嫁給了趙培新之后,一直在外奔波,就再也沒有回過江南了。
不過,葉小溪在聽到這話之后就放心了。
至少不是要把她弄到海外去,還在華國那就好。
她希望楊君皓能夠早點將她找到。
至于這個便宜外公,脾氣太大了,她還是躲遠一點的好。
換上衣服走了出去,葉小溪發現,這艘船吧比她想象的還要大,好闊綽,而且也很張揚。
難道他就不怕葉瑾純和楊君皓發現嗎
看到葉小溪下來,趙培新冷哼了一聲,將頭扭到一旁。
唉,果然跟吳媽說的一樣,越老越小,就跟個別扭的小屁孩一樣。
“那誰吳媽,將這個白眼狼讓人給我扔下船去。”就在葉小溪剛想要哄一哄這個老小孩的時候,趙培新指著后面的吳媽說道。
葉小溪那叫一個氣啊。
“老爺。”吳媽為難的看了看趙培新,又看了一眼氣的眼淚都要流出來的葉小溪,“小姐這才醒過來……”
“誰是小姐人家連我一聲外公都不愿意叫呢。”趙培新冷哼著說道,“我可沒有這樣的外孫女。”
“是呀,您的好孫女不是叫周嫣然嗎”葉小溪忍不住說道,“吳媽,這里有小船沒有借我一條,等我到了岸上一定還你。”
“不借。”趙培新冰冷的說道。
“早知道你這個不聽話,我還不如……”不如什么說道這里,趙培新冷哼了一聲,不說話了。
看著往外走的葉小溪,趙培新生氣的將桌子上的茶杯都給摔了。
“想走沒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