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妖當家:美男統統靠邊站

第二百一十六章 意外

第二百一十六章意外

“呵呵!”張可立笑了兩聲,暗道,這曹銳說得頭頭是道,也不是什么都準,起碼周隊長就不是隨便轉移目標的人。

只這樣一聊天,分了神,再抬頭前面的藍非和安金鵬已經沒影了,張可立頓時著急了,顧不得再閑聊,急忙加快步伐追上去。

他身后曹銳以為他不死心,搖了搖頭,也追了上去。

這時候前面的藍非,正穿過幾叢半人多高的灌木叢,旁邊的安金鵬緊緊跟著她,待穿過了灌木叢,出現一條山壁旁邊的小徑,只容一個人貼墻慢慢走過,有些陡峭。

安金鵬望了望山壁下,咽了咽口水,拿出地圖掃了幾眼后道:“藍非,走錯路了,地圖上沒有這條山路,咱們退回去吧。”

藍非道:“這是捷徑,從這條山路穿過去就是今天的目的地,按地圖走要繞過兩座山,天快黑才到。”

“這,這也能叫路?”安金鵬苦著臉,看著那條窄小的山路,有點挪不動步子,他們嚴格說起來只是來體驗一下大自然,連登山都算不上,眼下這所謂的山路得像壁虎一般貼著山壁走爬,根本就是在攀巖,實在太危險了。

“來吧,拉著我的手。”在安金鵬猶豫的片刻功夫,藍非已經站上了那條山路,沖著安金鵬伸出了手。

安金鵬看著那只蔥白玉手,眼睛有點挪不開,咬咬牙,為了美人,拼了,隨即也站上了山路,輕輕握住了那只漂亮的手,柔軟的觸感讓他頓時心神一陣蕩漾,把恐懼感都丟到九霄云外去了。

中途,安金鵬的心一直澎湃亂跳,不是嚇的,而是激動的,其實他也不是第一次握著藍非的手了,以前都是生死攸關,不敢亂想,這次感覺不一樣。

藍非就那么拉著安金鵬的手,慢慢沿著山壁走。

安金鵬只覺得此刻是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刻,直到走完山路,藍非放開他的手,他摸了摸自己還帶著她余溫的手,暗恨這條山壁看起來挺長的,走起來卻是那么的短。

藍非并不知道安金鵬的旖旎心思,看到旁邊長著一叢竹子,就從背包里掏出折疊軍刀,幾下子將竹子砍斷,留下最粗一節竹筒,之后將竹筒放在一旁,之后四處看了看,撥開幾叢喬木,找到了一堆長得白白胖胖的蘑菇采了下來,又在山壁下的縫隙處找到一塊凹著的大石頭,也不知道山里從哪里滲出水,那山石凹著的地方竟積滿了水,藍非小心的吹開水皮上的枯枝敗葉,用小勺子將水一勺一勺的勺出來,灌進先前的竹筒里,再用自己先前帶的純凈水將蘑菇洗干凈,塞到竹筒里,之后就又隨便撿了一點枯枝,攏在一起點燃坐了一個火堆,將竹筒放在上邊烤。

安金鵬目瞪口呆的看著藍非利落的做這一切,自己一點都插不上手,頓時又一陣氣餒,他一個大男人,做人真是太失敗了,就連方才讓她牽著手過山壁,中間還起了那種旖旎心思,現在想來真有些猥瑣。

“怎么了?”藍非忙完一切,等著蘑菇熟的空隙,看到安金鵬垂頭喪氣的站在一旁,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不免要問一句。

“藍非,我是不是很沒有用?”安金鵬又一次說出了以前跟藍非說過的話。

“為什么這樣問?”藍非有些不明白,這個男人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生下來就擁有了別人奮斗一輩子都得不到的東西,就算撇開家世背景,他的相貌他才學也比一般人強,卻一直都缺乏自信。

“你看我們一起出來參加戶外活動,什么都是你一個女生做的,我就坐在一旁等著吃,難道不是沒用?”安金鵬越說越氣餒,他這樣怎么配得上她?

“這都是小事,隨便一個山里長大的人都能做的,你沒學過又不是你的錯。”藍非隨口安慰。

“可是……你怎么會那么多?好像什么都懂的樣子。”安金鵬真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看書學來的,看得多自然就懂了。”藍非并不是在騙安金鵬,事實上她會的絕大多數是看書學來的,就算是以前,她無法走出深林,卻還是能有辦法弄到書來看的,擁有那么漫長的生命,除了修煉,就是看書了。

“這些看書就能學會?”安金鵬表示很懷疑,隨即覺得語氣不是很高,急忙解釋,“我不是懷疑你,只是……這實在太神奇了。”

藍非臉色淡淡的,沒有回答。

“你生氣了?安金鵬小心翼翼問道。

“沒有,只是……安金鵬,以后不要那么多問題,關于我的問題,我不太喜歡回答。”藍非一向不喜歡說謊,就那么直接對安金鵬說。

“對不起,藍非,以后我不會問了。”安金鵬生怕她生氣,急忙表示,他就是一時的好奇,真沒有追根究底的意思。

藍非面容淡淡的,正好這時候竹筒湯煮熟了,咕咚咕咚冒著氣,她便將竹筒取下,用方才砍下的另一節短的竹筒當碗,只到了一點湯水出來,剩下的連竹筒一起遞給安金鵬。

安金鵬接過來,再看看藍非手里拿著的,一直沒動靜。

藍非道:“喝吧,我特意不放鹽的,山泉水煮蘑菇,不加任何調料,味道更鮮甜,你嘗嘗看就知道了。”

安金鵬嘗了一口,果然鮮美無比,爬了半天的山,又累又餓,能有一口那么熱湯喝還是心上人做的,世間最幸福的事莫過于此,他只覺得此刻無比幸福。

另一邊。

張可立見到藍非和安金鵬鬼鬼祟祟朝另一頭走的時候,心里一著急,想也不想就要跟上去。

“小張,你要去做什么?”

張可立剛要走上那條半山小路,突然聽到一聲爆喝,他嚇得一個激靈,腳下一滑,之后發出一聲慘叫,整個人呢就那么滾了下來。

“小張。”曹銳叫得更大聲了,并且急奔過去。

張可立滾了幾滾就被坡上一塊凹起的石頭給攔住了,沒再繼續往下滾,可是疼得他臉色發白,汗珠子一顆一顆的往外滲,要不是記著刑警的身份,又是個男人,他估計早就慘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