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小姐還真是有錢啊,居然跑來安平王府買丫鬟來了!”林碧落笑盈盈的踩著零碎的陽光進了屋,她出場,整個大廳內就只剩下了眾人的呼吸聲。黎夭鸞見林碧落進屋,閃身化作紫煙回到了林碧落身邊,那被稱作寧小姐的相府千金見狀,兩只眼睛都直了。
林碧落瞧出了相府千金眼底的嫉妒和羨慕,她笑笑,對相府千金微微頷首:“這個丫鬟,多少錢我都不會賣的!”說完,她便牽著黎夭鸞的手往主位坐了下去。“你說不賣就不賣啊?你算什么東西?我告訴你,我回去和我爹說聲,讓你們安平王府擇日就遭殃!”相府千金狂妄的說著,說完,還不忘用鼻孔瞪眼林碧落。
林碧落見狀,差點樂了,這相府千金怎么和現代的些沒素質的白領模樣啊?當下,她便對相府千金問:“不知道寧雉小姐,你打算怎么和你父親開口呀?是說我安平王府不愿意賣個武功高強的奴婢給你呢?還是說我林碧落這郡主不給你面子呢?”
林碧落話問完,被稱作寧雉的相府千金便紅了臉,隨后整個人都發起了抖。林碧落看見她的反應,就知道她想明白了這其中的關系之復雜,問題之繁重。瞬間的功夫,寧雉便唯唯諾諾、支支吾吾起來:“你……你有本事別拿郡主的身份來壓我啊!你……你這算什么英雄好漢?”
林碧落聞言,笑了:“寧小姐的話這就錯了,我沒本事用郡主的身份壓你,這身份,可是太后她老人家賜的,若是你怪我仗著身份壓你,那豈不是說明你是在怪責太后娘娘她?這個罪名可不輕呀,寧小姐這樣的話在我這兒說說也就罷了,可別上趕著到處去亂說啊!”
林碧落說完,不出意外的看見了寧雉臉色慘白,她心道:這樣就嚇到了?等著吧,還有你要受的的呢!想著,林碧落又補充道:“還有啊,寧小姐可別忘了,我林碧落與你樣,可都是女兒身,即使我仗著身份壓制你,那也是女兒家,怎么能算英雄好漢呢?”
這句話問完后,寧雉本揉著被叮咬瘡口的手忽地用力,她痛呼聲,隨后顫巍巍的往后退了幾步。“小姐……”她身邊的丫鬟臉擔憂的喊了聲,可惜,寧雉卻惡狠狠的瞪了眼那丫鬟,隨后抽了那丫鬟巴掌:“賤丫頭,你這個沒有娘的賤貨!”
說著,她又動了那丫鬟數巴,林碧落乍聽,當即就明白了寧雉在指桑罵槐,她冷笑著的對寧雉道:“寧小姐真是好興致,在我跟前也敢惡言惡語,別忘了,這兒是安平王府,不是你寧府的半畝三分地!”說著,她示意黎夭鸞去阻止寧雉的行為。
當寧雉被黎夭鸞制止住行為后,她轉眼瞪向林碧落:“為什么?為什么?你為什么這么做?你搶走南逸王殿下就罷了,為什么還這么對我?為什么啊?你這個壞人!壞人!”林碧落乍聽,差點以為寧雉是自己的好姐妹,被自己橫刀奪愛以后在向自己哭訴,可惜現實并非如此。
只見林碧落咧嘴笑了笑:“我說寧小姐,你是不是傻了?南逸王殿下喜歡誰是他的自由,我沒招惹他,而沒有勾引他,怎么的?你妒忌我有魅力不成?還是說,你因愛生恨來找我報仇來了?”林碧落話問完,再次看見了寧雉神色的改變。
“你……你強詞奪理!”寧雉語塞的望著林碧落說,林碧落笑笑,沒理睬寧雉,寧雉見狀,很是起勁道:“林碧落,你笑什么?怎么?我說的不對嗎?明明是我與元邪哥哥最為般配,那些姐妹們也這么說的,可是……可是因為你……元邪哥哥都不理我了……我……我恨你……”
寧雉說著說著,有些傷心的哭了起來,林碧落見狀,心底有些煩躁:這個元邪,居然還有這么個爛攤子留給我,簡直了!想到這,她看了眼寧雉:“元邪之前怎么理你了,你且說說看!”寧雉聞言,答:“哼,元邪剛剛以前可喜歡我了,他總是偷偷瞄我,被我發現以后還靦腆的笑呢!”
林碧落聞言,臉不信的看著寧雉:“還靦腆的笑?他大概是看別人吧!”寧雉聽見林碧落說的話后,馬上變了臉,她臉上本就有幾個瘡口,此時變臉,整張臉都變得異常猙獰,看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厲害。林碧落瞧見了,只覺得見鬼了。
“你胡說,你定是嫉妒元邪哥哥喜歡我是不是?是不是?”寧雉嘶吼著,林碧落頭疼的看著寧雉答:“你真是愛幻想,元邪他都怎么搭理你的,你可還記得?”寧雉想了想,不吱聲了,林碧落見狀,知曉她是想到了什么,當下,她也不拆穿寧雉。
誰知,她不拆穿寧雉,寧雉倒是自己找死來了,只聽見她大吼聲:“哦!原來是你,年前送我那玉脂膏企圖毀我容的人!”說著,她不依不撓的對林碧落數落起來,有好幾次黎夭鸞聽得都要上前去點了寧雉的啞穴,可惜,卻被林碧落給阻止了。
“小姐,她這樣的人,不給她教訓,怎么行啊?”黎夭鸞對林碧落問,林碧落搖搖頭:“她有用處,咱們不能動她。”林碧落說著,思緒已經飄到了入宮后的打算了,她看了眼喋喋不休的寧雉,心底甚是滿意:有這樣的草包在,不用白不用。
“寧小姐,我明日就要入宮了,以后都不會與你搶元邪了,你可滿意?”想到這,林碧落對寧雉問,寧雉身邊的丫鬟聽見林碧落的話,當下就察覺到不妥,想與寧雉細語。可惜,卻被林碧落雙眼的眼神所震懾,伸出去的手停滯在了空中。
“真的嗎?”寧雉聞言,喜滋滋的跑到了主位對林碧落問,林碧落見狀有些嫌棄的看著她:“真的!”可她話剛說出口,外頭就傳來了聲慵懶卻獨特的嗓音:“不是真的,我可不會喜歡這樣愚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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