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清石就傻怔怔地看著,一動也動不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自己現在彷佛就是被猛獸逮住的弱禽,只能等待猛獸的宰割。
也慢慢體會這一刻是不一樣的了,他們將要許下今生相守的責任。她與這個男人將要徹底的打上彼此的烙印,有點無法從他的身上移開視線,她家飼養員好越來越有料了,吞咽了下口水。
丁清石暗暗唾棄自己,色女!大大的色女!隨著逼近的男人,逐漸有些透不過氣來,唾液急速分泌著,一顆心迅速地顫動狂跳。
他沒有在多說話,而她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兩人之間的距離正迅速地拉近,然而,氣氛卻是沉靜到了極點,彷佛就要窒息一般。
看見他拉開雪白的里衣,露出了一小片白玉色的胸膛。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動作,卻足以教她感到萬分緊張,她一雙小手往后撐在床上,纖指忍不住揪緊了大紅色的被單,差點就要膽小地落荒而逃。
寧澈終于走到了她面前不到一尺的地方,兩人的呼吸彼此糾纏起來,寧澈的指尖移到喜服的盤扣上,唇畔泛著一抹興味的笑容。
“我……”
丁清石很想拍掉眼前晃動的手,自己霸氣的把人推倒在床,宣誓她一家之主不可挑戰的地位,但是對上那絕世容顏,她就感覺一陣狂栗冷不防地竄過她的四肢百骸。
突然感到非常驚慌,急匆匆地站起身,想要越過他的身側,逃離這讓她有些無措的房間。寧澈揚唇一笑并沒有回頭,只是長臂一伸。
立刻擒住了她纖細的手腕,眨眼間就將她丟回柔軟的床鋪上,大紅的喜服裙擺如一道波浪般飛揚,與紅色的絲質被單融合為一幅極惑人的畫面。
“清清娘子,這洞房花燭,為夫等待多時了。”
小人兒就是紙老虎,這么關鍵的時刻,他怎么容許她掉鏈子了。
“軒轅域,咱不玩好不好?”
丁清石吸吸有點冒熱氣的鼻子,太妖孽太魅惑,勾魂的讓她這個女壯士都承受不了。這要殺要刮的就不能只奔主題么,她沒見過世面玩不過他啊。
“原來娘子迫不及待了,為夫遵命。”
他低沉的嗓音中滿含著溫柔,高大的身軀緩緩地欺上了她。朝著她溫柔一笑,伸出白玉長指,動作卻沒有急迫,而是很緩慢地開始解開她身上喜服。
當他男性的長指,不經意地碰到在那柔嫩發熱的肌膚時,她總會泛起一層薄顫的小疙瘩。當她彷佛初生的嬰孩般躺臥在大紅色的床單上,顫抖的身子充滿了不可言喻的撩人魅力。
他起身開始動手解除自己身上的衣物,黑暗沉淪的眼一瞬也不瞬地注視著她的身子,沉黑的眸光變得濃郁,因為她帶著嬌艷的清純美感而緊繃。
在他的目光巡禮下,丁清石感覺自己變得更加敏感,全身上下沒有一寸肌膚是平靜的,她心底開始渴望著他,兩片徘紅盈上了她的雙頰,臉上無一不泛著嬌羞的顏色。
“清清娘子,別怕,把自己全部交給我。”
他附唇在她的耳邊誘哄著,男性的氣息吹呼在她的耳窩,解除她嬌羞的心防。立刻感覺到她的身子,在他的懷抱里竄過一陣戰栗。
丁清石是有那么一點點害怕,卻又同時對他有著期待!英勇就義般的地抬頭迎視他,用眼光巡視著他的眸以及他的唇。
“誰害怕了,我才不怕了。”
那怕身體在顫抖,她也死鴨子嘴硬著,不落她女壯士的威名。
“對,我的清清是女壯士,不會怕。”
他搖頭,微微一笑,大掌探入了她柔密的秀發間,捧起她的小臉,吻住了她紅嫩如菱的小嘴兒。
“唔……”
隨著他在唇間的肆虐與吮弄,她忍不住輕吟出聲。這或許就是她期待的原因!他的吻中含著熾熱的深情,以及對彼此的試探。讓她覺得自己是他捧在手心的珍寶。
她的雙手不由自主地環上了他的肩臂,仿佛那是她神魂飄蕩間唯一的依靠。她開始喘息,回應著他的深情。不料,這一個小小的動作激勵了他。
然后,他們之間不再只是親吻而已,他溫熱的大掌從她雪白的頸項往下探去,極其挑逗地滑撫著她柔嫩的肌膚,頓時,他愛煞了她抬得出水似的甜美觸感。
丁清石開始感到火熱并且焦躁,在他的懷里不停地蠕動身子,欲迎還拒,急著想要從他的擁抱中獲得更多。她一顆心感到瘋狂,并且空虛!她急著想要他……
然而,這卻還只是他給予的開始,他渴望她!一直以來,他對她有種近似發了癲狂的迷戀……
“軒轅域……”
陌生卻又強烈的歡愉襲擊了她,丁清石低咬著紅唇,蜷起了小手,緊揪住身下的紅色床單,被那一股噬人心魂的快感給深深吸引,心里竟莫名對他的撩撥起了更深的期待。
她很努力,很努力地克制住自己了,但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帶給她絕妙無比的快感,她忍不住一次次嬌吟出聲,身子也越發虛脫了起來。
冷不防地,一陣極致的歡愉如潮水涌上,迅速地淹沒了她,她大口喘息,瞬時,她紅了眼眶,開始變得焦躁不安。
“清清。”
柔嫩的檀口就已經被重新覆住,然后,她猛然瞪大了雙眸,所有的嗚咽哀號全部被吮入他的唇間。同時也發現了他長軀的緊繃僵硬,似乎為了不傷害她,他已經做了最大的努力。
他放開了她的唇,半撐起長臂,俯眸凝視著她淚水與汗水細布的虛弱小臉,扯開一抹牽強的微笑,這小小的動作卻更加消耗他的體力。
“你也很痛?”
丁清石皺著眉頭,她家飼養員很溫柔,疼,但還能忍受,對上比她反應還大的男人表情,還有閑心情好奇地問。
“不......痛.”
對她,他是用命珍惜的,舍不的她受到任何傷害,所以他可選擇自己忍受,只是他的女人不怎么領情。
“是嗎?”
丁清石有點懷疑,看他頭上那大汗水一顆一顆冒。用手把他額頭上的汗水輕輕擦拭掉,結果越擦越多,難得干這事男人還能比女人痛啊?
“是。”
感覺懷里的人兒神游不專業,體貼的男人不在忍耐,直接化身為兇猛的野獸了,然后丁清石再也顧不上人家真痛還是假痛了,眼黑前想的是,在床上的男人絕對不值得同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