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云朵努力掙脫秦珂維的控制,她現在真的惡心死這個男人了。
“你給我放開。”
“你別鬧,等這事情結束,我在補償你一個更盛大的婚禮,我們直接結婚好不好。”
“做你的春秋大夢,你真當自己是什么香饃饃,整個一臭狗屎,說你是狗屎都侮辱了狗。”
丁清石幾人跑來,正好聽到秦珂維不要臉的話,頓時就罵會了。
“這是我和她兩個人的事情,與你們有什么關系。嘰嘰歪歪的惹人厭煩。”
秦珂維很反對花云朵交的這幾個室友,要身份沒身份,要家世沒家世,都一個個的窮酸樣,也不怕拉低朋友的圈的檔次。
“路見不平一聲吼,遇到渣男一頓揍。”
丁清石什么時候都不是受氣的,輪起拳頭直接就是玉拳,渣男,犯了錯還敢如此囂張,她家煮夫犯了錯,在她面前都乖乖認錯。那敢對她大小聲。
“姐妹們,現在是為民除害的時候,給我狠狠的打。醫藥費算我的。”
丁清石感覺一人揍不解氣,直接搶了花云朵的臺詞,反正她現在有金山,不出人命都能賠得起,估計就是除了人命案,那金山也有辦法。
聽從號召的幾人,紛紛加入收拾渣男的行動。反正也沒有見有醫生護士出來阻止,先出氣了在說。
“哎呦,住手,花云朵你個瘋婆子,以為你知書達理,有大家小姐的風范,果然就是沒有教養的花蝴蝶,交際花,以后你這個破鞋看誰還要你。”
男人嘴欠的時候,比女人更惡心人,花云朵已經氣的脫下高跟鞋,就往秦珂維身上拍。樂憂和蔡小豆也用樣學樣,脫下女人的終極武器高跟鞋,很是順手的敲打起來。
“云朵,敲腿,不嫌臟把他第三只腿也敲爆算了。”
“你們敢。”
“你看我敢不敢。”
丁清石說完就是一腳踹去,當然只是為云朵出出氣,沒有真想把他弄廢了,惹上官司就不好看了,不過那一腳也夠男人疼半天的就是了。
那一腳的陰狠的勁,讓在國外看視頻轉播的男人都冒冷汗。
“咳咳,讓人把醫院把監控處理好。”
他家清清威武的身姿,還是留給他一個人慢慢欣賞就好。
“是,澈主。”
暗衛默默擦下不存在冷汗,夫人如此兇猛,澈主的身板吃得消嗎?
寧澈繼續欣賞著視頻,清清這樣發泄一下,應該就不多氣他了吧,寧澈看著秦珂維,希望他能多堅挺住。
花云朵把秦珂維給她拍的相片,東西也都被她當垃圾處理掉,但最令她受不了的是她自己,她居然為了那個不值得的男人,哭了一天一夜,哭到眼睛已經需要掛眼科了。
其他三個伴娘室友,從醫院回來就一步也沒有離開她這個好友,知道花云朵外表看起來冷靜,理智,其實它的內在是瘋狂,傲嬌,有些不顧一切的,為了防范于未然,她們三個只好守著,陪她一起度過這場婚變。
用了不下三盒面紙,心情已經漸漸平復的花云朵,對著幾個好友露出一個沒事的笑容,她聲音沙啞地開了口。
“謝謝你們,有你們陪著我感覺沒有那么另人絕望,你們放心吧,我已經沒有事了!”
“你騙誰啊?眼睛都成燈籠了,有什么需要發泄的,你自己說,我們都陪你啊,別一個人憋著。”
丁清石一點也不相信,這世上沒有一個女人能受得了這種待遇的,更何況以花云朵的條件,她可是被人捧在手心上哄著、寵著的。
結果認人不清被秦珂維,那混球小白臉給擺一道,讓地出這幺大的糗,還上了報紙,沒有在醫院把那對賤男女給廢了,都是有好的教養了。
“我才沒有那么脆弱了,為了個渣男,最多傷心24小時就是傷心自己的認人不清楚,你還真以為我會想不開,要以死抗議?那不是太便宜了他嗎?”
花云朵開始收拾新房,兩天前這房間還充滿了鮮花、喜氣,沒有料到這一會卻像是臺風過境后的慘狀。
“你應該慶幸,躺在醫院的那個女人不是你。”
蔡小豆冷笑,男人都是禍害,那秦珂維更是禍害中的禍害,另一個傻女人還搭上一條小生命。
“是啊,所以我要活得開心,快樂,要找一個更好的男人,我要教他后悔!所以我不會想用跟那個傻女人一樣,用死來報復他!”
花云朵還是有點理智的。她的態度令丁清石幾個松了口氣,至少不必擔心云朵會陪悔婚的事情想不開,會做出什幺傻事。
“你們說,那小白臉究竟為什么會偷吃啊?是那里出問題了?云朵條件不差,要家世有家世,要外面有外貌的,要才華有才華的,這不是一個男人心中的理想對象么?
雖然廚藝不佳,但這可以學。而且她還是個小處,也不存在貞潔問題啊,像她這樣的好女人,他居然會逃婚!”
丁清石為好友不平,不滿地問著。
“云朵,你有沒有和那渣男那個?”
蔡小豆聽了丁清石的問題,突然想了到了一個重要的問題。
“沒有!”
花云朵有點尷尬有點慶幸。她可是很愛惜自己的,很多認識沒幾天,就想沾她便宜的男人,都被她給扔了。
幾人聽了都一臉的放心。但又納悶了,花云朵這換男人如換衣服,男朋友不斷的人,居然一直沒有越界,好像有些不太正常啊?
“云朵,你不會想嗎?還是你交往的對象都不行?”
丁清石過來人,臉皮也厚,都沒有變色的,問出幾人心中的疑問。
“什么不行了,石頭你這污人,我又不是傻子,女人可要學會保護自己,那能輕易交出自己,反正我的清白,我想留在新婚之夜。”
其實花云朵是個絕對正常的女人,但是同那些男人談戀愛的時候,總想是缺乏安全感,讓她總少了一絲毫無保留獻出自己的勇氣。
即使在她已經答應了秦珂維的訂婚,她都是沒法獻身,雖然她自己也覺得保守的有些奇怪,但她缺少那份勇氣,或者說她沒有遇到給她勇氣的人。
總之都是安慰自己,她要不女人最好的,要等到新婚之夜,可是沒有想到訂婚之夜都沒有,更別提她的新婚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