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周二開始夏梨開始被一些不知名的人跟蹤上了,這還是金寶發現后告訴她的,夏梨感覺莫名其妙的,想了半天也不知道這伙人是誰。
如果說是這伙人是買人參植株的人倒也說得過去,可是夏梨覺得這些不大可能,錢財能解決的事情這些人是不屑于跟蹤搶劫的,畢竟又沒有多少錢,根本不知當。
再來就是那天進地宮的人,這些夏梨覺得更加不可能了,因為吳春來不可能把她知道他們進了地宮的事情說出來。
那么剩下的還有誰?
夏梨隱約有個猜想,卻不敢肯定,因為她們根本沒有交際,再說她派人跟蹤自己為什么?就因為懷疑自己不是夏梨本人?這對于她來說有什么關系?
夏梨猜測的沒有錯,派人跟蹤她的還真是她的好同桌蘇艷秋。
周五放學,她沒有直接回家,而是讓司機送她去了人民路上的一家咖啡館。
此時她正看著咖啡館窗戶外綠油油的棕櫚樹發呆,而坐在她對面的男人正在說著話。
男人看了眼望對面的少女,神情飄渺,卻沒有因為她看似敷衍的態度而看輕她,反而講述的格外認真。
最后男人總結道:“這個夏梨生活很規范,每天早起買早點回家,中午有時回去吃飯,有時在學校解決,晚飯后散步,沒有任何奇怪或者可疑的地方,我們也找人問了她妹妹對于她的看法,說是這個姐姐很讓她討厭,她來了之后爸爸媽媽不像以前那么愛她了,給她買的衣服少了什么的,都是些小女孩子嫉妒的言語,再正常不過了。”
蘇艷秋聽到這些眉頭皺起,她總覺得這個夏梨有問題,可是那里有問題又說不上來,也沒有確實的證據。
男人見少女沒有回應,猶豫了下又道:“還要繼續跟蹤么?我們的人覺得這個夏梨似乎發現了有人在跟蹤她似得。”
“什么!”蘇艷秋此時不淡定了,猛地轉過頭來:“你說什么,她發現了你們的跟蹤?”
男人點了下頭馬上又搖頭,見少女不懂他的意思,馬上解釋道:“是這樣的,我的人都是偵察連出來的,長得幾乎都是那種放在人堆里瞧不出來的,所以幾乎很難有人發現他們的跟蹤,但是有兩組人說這個夏梨給他們感覺,好像有意識的在做一些事情,專門給他們看似的,所以才猜測是被發現了,我們并沒有證據或者露出馬腳。”
男人怕少女責怪,專門又解釋了下。
蘇艷秋卻笑了,片刻后從書包里拿出一張卡遞了過去道:“卡上有十萬塊錢,以后不用去跟蹤她了,你給我留一個人待命,其他人收拾下去省里吧,那邊的事情盡快開展起來。”
男人把卡收了,起身就離開了。
而蘇艷秋卻看著手里的咖啡杯笑了起來,她確實沒辦法證明這個夏梨是不是和自己一樣是重生的,可是她卻知道一點,上輩子這個夏梨在此時已經死了!
是的,她蘇艷秋是個重活一輩子的人,她想要改變上一世的境遇,卻發現很多事情已經改變了,比如眼前這個夏梨,明明上一世已經死去的,如今卻活的好好的,難道是因為自己重生引起的?
蘇艷秋搞不明白,原本想著找人跟蹤下,如果這個夏梨和自己一樣是重生的,這輩子應該有所變化的,卻不想竟然什么也沒發現,她找的這些人可不是普通人,竟然還被發現了,還真有點意思。
這邊周六,夏梨打著要去圖書館的幌子又去了花市,而郝拉這次早就望眼欲穿了,一看到夏梨幾個踏步就迎了上去,小心的把夏梨懷里的盆栽抱了過去。
打開黑色塑料袋一看竟然還是在自己家買的那種最便宜的咖色的粗陶花盆不由心疼的道:“我等會給你幾個好盆子,瞧你把人家委屈的。”
夏梨半天才反應過來,這個人家是指這株人參,好笑的搖搖頭就找地方坐了下來,而來買人參的人竟然沒到,夏梨疑惑的剛要問出口,卻不想門外就傳來了幾個人的說話聲,進門就歉意的道:“哎呦實在不好意思,臨出門家里來了個客人,說了會話,遲到了遲到了!”
郝拉笑著道:“不打緊,大梨也剛到,大家伙這是喝點茶再論呢,還是直接看看貨?”
兩人立即表示先看貨!
外面進來的正是那天白頭發的老頭和那個穿著盤扣衣的男人,后面還有個光頭男人提著黑箱子站在門口的位置,目光清冷,身上戾氣很重,夏梨想著這人怕是保鏢一類了。
兩人這次卻不像上次一般對著夏梨淡漠的很,都熱情的和夏梨打了招呼,還各自介紹了自己,白頭發的老頭說自己姓陳,叫陳柏,做古玩字畫的,因著少年白頭,老了更是一頭銀白色的頭發,有個綽號叫“白頭翁。”
盤扣男之前被叫做“阿貴”,全名叫何文貴,家里是做翡翠玉石的,還專門強調自己今年不過三十八歲,所以希望大梨叫他何大哥,不要叫他大叔,感覺自己有多老似得。
夏梨笑著答應了,接下里就是報價了,夏梨卻覺得今天這場面和之前的太不一樣了,她估摸著這些把之前那株人參植株檢驗過了,年份什么的應該都沒有錯,品相也極好,所以他們的態度和上次簡直天差地別。
不僅僅介紹了自己,還給夏梨帶了小禮物,看來他們是相信了郝拉的說辭,夏梨是給自己家師傅送貨的,送點小東西討好下她這個跑腿的小丫頭。
這樣也好,她畢竟才十三歲,頂著個大人的名頭好辦事不是。
原本夏梨覺得一株二十萬已經是極限,卻不想兩人直接報價三十萬,夏梨眼珠子一轉就加了五萬,說是三十五萬是自己家師傅的底線了,少了這個價就不能賣留著自己吃了!
這一句留著自己吃差點把兩人氣著了,這么好的活人參啊,竟然舍得吃,暴殄天物啊!
最終以三十五萬的價格成交,現金結賬,夏梨掃了眼就把箱子合上了,并不打算去數什么的,因為她覺得這些人如果真不想給錢也不會做給假錢這種沒品的事情來。
兩人對于夏梨的舉動很是滿意,臨走前何文貴好奇的問了下:“大梨,為什么每周送來一株呢?是不是剩下的人參還需要生長一段時間呢,如果這樣我那株就不著急了,等養好了也行啊。”這是何文貴上次實在搞不明白的事情。
夏梨卻驚訝的張大嘴巴,搖搖頭道:“不是,是我每次只能抱一個盆,太多我抱不動!”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