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梨覺得自己清者自清,沒什么好害怕的,起身就準備走,結果蘇艷秋去笑著道:“李老師,我下午幾乎都是和夏梨在一起,我是不是也該去呢?”
李老師猶豫了下,保衛科長卻開口道:“好,這位同學就一起去。”
于是蘇艷秋這個莫名其妙的證人就一起去了,兩人走在走面,夏梨皺眉看著蘇艷秋,蘇艷秋卻朝她笑著眨了眨眼睛沒說話。
而前面的保衛科長行走的同時時不時的側著身子打量兩人,見兩人只是互相看了眼沒有說話這才放下心來。
到了易書記的辦公室之后里面已經站了七八個人了,見他們進來都緊繃著臉不說話,其中一個穿著紅色套裝的中年女人瞪大了眼睛,嘴角朝下撇著,一看就不好說話,這個女人夏梨記得是學校的教導主任,薛紅梅。
果然這個不好說話的女人先開口了,張口的話和她的人一般,刺耳的很。
“你是初三五班的夏梨?今天下午你在書記辦公室外面的陽臺做什么?你有沒有進書記的辦公室?”雖然言語間都是都是疑問句,可是夏梨卻覺得有那么一絲肯定句的意思。
“薛主任,我叫夏梨,在初三五班,今天學校大掃除,班里分給我的任務是倒垃圾,因為是最后一項,所以我就拿了練習冊在外面的陽臺上寫作業來著,我沒有進過易書記的辦公室!”夏梨面色沉靜,語言里不帶絲毫起伏。
在場的所有人不由有些刮目相看了,薛紅梅今年已近四十,卻一直未婚,為人相當的死板苛刻,說難聽點是刻薄了。
卻不像眼前這十五歲的小姑娘面對她的詢問竟然這樣的冷靜不畏懼。
一旁的李春樹也點頭道:“這些班級的同學都可以證明!”
一旁的蘇艷秋也認真的道:“我是看著我同桌拿著練習冊去了對面的陽臺寫作業的,雖然她沒注意到我,可是我卻注意到她了,因為我的手劃傷了,所以沒有被安排任務,我就靠在西面墻角的柱子跟前在看書。”
西面墻角的柱子,正好可以看到陽臺和過道的情況。
一時間辦公室安靜了下來,當時和易書記一起上樓的那位年級主任笑著對夏梨道:“夏梨同學是吧,其實我們也是例行問話,你不要緊張,你應該記得當時我和易書記從西面樓下上來,你還問了好是吧?我印象很深刻,你是個有禮貌的好學生,現在呢老師想問下你,在這之前你有沒有看到什么人進過易書記的辦公室?”
這年級組長的問話讓夏梨很不舒服,感覺像是在騙小孩,夏梨依舊面容沉靜的道:“看到了。”
此時眾人都瞪大了眼睛,夏梨慢慢的道:“我剛到陽臺寫作業沒多久的時候,有個穿著黑色短袖的男人從易書記的辦公室里出來了。”
什么,眾人都是一愣,薛紅梅有些不高興的道:“那你后來看到易書記為什么沒有提起?”
夏梨淡淡的道:“我不覺得這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只是一個人從辦公室里出來而已,說不定是易書記的親戚或者是學校的老師什么的,我不認為我有必要提起,感覺像是告狀似得。”
夏梨這話說的有理有據,薛紅梅也不是不講理的人,她面對不聽話的學生多了去了,能在她面前面色不改的學生板著指頭都能數得過來,除非這學生隱藏的特別深。
思考了片刻后薛紅梅突然問蘇艷秋道:“當時你看到那個穿著黑衣的男人了沒?”
蘇艷秋搖頭道:“我聽到腳步聲要轉頭的時候就看到了個背影下樓了,沒看到正面。”
現在好了,不管怎么樣有了兩個人的證供,夏梨的嫌疑就被排除了,于是這邊老李就帶著兩個學生回來了。
班級里的人沒有聽到得到班主任的同意一個個的都等在了教室,不過卻沒閑著,議論紛紛的,在看到他們三個進來的時候更是目光里帶著懷疑和猜測。
老李知道這件事情稍微處理不好就會給夏梨帶來極大的負面影響,于是他笑容滿面的對著學生們道:“今天要感謝夏梨同學和蘇艷秋同學兩人提供的線索,丟失的東西應該很快能找回了。”
說完之后老李就讓大家放學了。
老李一走幾個夏梨周圍的學生就圍了上來,都問起了夏梨究竟是怎么回事。
夏梨皺眉,這讓她怎么說,結果一旁的蘇艷秋卻笑著道:“大家就別問了,老李進來前就交代過了,這件事情要保密的。”
這樣一說眾人都悻悻然的收拾書包離開了。
夏梨卻皺眉看著蘇艷秋,蘇艷秋卻莞爾一笑道:“同桌今天的事情你得好好謝謝我啊,不然這事情可沒辦法解釋清楚啊!”
夏梨也不知道這個蘇艷秋到底想干什么,只好正色道:“好吧,就當欠你個人情,如果以后有我幫得上忙的請開口,定當義不容辭。”
蘇艷秋挑眉笑了:“你這人說話怎么和古人似得,一本正經的!”
夏梨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收拾了書包就走了,而此時吳春來已經在校門口等了半天了,見夏梨出來急急走上前接過她的書包問道:“怎么這么晚啊,我差點就進去找你了。”
夏梨在車上道:“別提了,今天真夠倒霉的了。”
吳春來一聽馬上問怎么回事,夏梨就把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吳春來一聽趕緊問起了結果。
待聽到夏梨洗脫了嫌疑才松口氣道:“還好,能動用學校保衛科的人,這易書記丟的東西八成很值錢吧?”
夏梨也這么想著,估計很貴重的物件或者錢財,可是夏梨覺得物件的可能性大,因為那個矮小的黑短袖男人身上沒有鼓鼓囊囊的,就背了個小包而已,那能裝多少錢啊,所以說只能是貴重的物件了,而且價值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