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美好生活

第368章 好同志要提拔

蕭延武看著仿佛變了個人的妻子,恍惚了一陣,方才重重點頭:“好,咱們一起去,把當年的事情調查得水落石出。該誰承擔的責任,誰也別想跑。”

“小叔,不如我陪你一塊兒去?”蕭鼎華小心翼翼地開口,“小叔你忘了?我丈母娘家就是X省省城的,我在那邊待了不少年,多少認識幾個當權的,有什么要查要找的尋摸起人也方便……”

“我也去。”方周珍提議,“你陪小叔,我陪小嬸。咱們分頭行動,是不是效率會高點兒?”

蕭延武想想侄子侄媳婦說的話不是沒有道理。他當年退伍走的不是正常程序,退了之后也沒關心過局勢。手頭能用的人,到如今就剩幾個交情好的戰友了,大部分都斷了聯系。

想到這里,蕭延武沉穩地點點頭:“那好吧,耽誤你們倆口子幾天,隨我和你們小嬸跑一趟X省。”

“小叔這是哪里的話!妹妹有消息,我們高興都來不及。那我先回單位安排一下,得先給省城掛個電話,讓人先把姚木三兄弟保護起來。再派人把火車票買了,咱們下午出發?”

海城到X省省城,由于國道有幾段路坑坑洼洼,一旦出個車禍,堵上一整天都有可能,趕時間還是火車保險。何況他省城有的是熟人,到了那里,安頓好之后,問熟人借輛車,出行也方便。

蕭延武自然知道侄子這么安排的用意,點頭同意:“下午就出發!”

敲定妥方案,方周珍才注意到時間。

“哎呀都十二點了!海城到X省省城的火車,下午的班次我記得就兩班,一班三點多,一班是傍晚五六點的。不管哪一班,吃午飯還是來得及的。我這就做飯去。”

進廚房前,又對向剛說:“向同志,你一大早趕過來,想必也餓了,先吃點水果墊墊肚子。”

向剛淺笑著道了謝。

見蕭家三爺倆口子仍然沉浸在突如其來的真相里難以抑制,自己獨自坐著怪別扭的,便跟著方周珍來到廚房:“大姐,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嗎?”

“哎呀這怎么好意思。你坐著就行。我小叔他們這會兒也沒心思,你自己那本書或是報紙看看,我馬上就好。”

說著,把向剛送出了廚房。

幸而沒坐多久,蕭鼎華去單位安排妥善后回來了。

火車票也已買好,下午三點十五分的車次。

也就是說,吃完差不多該出發了。

蕭鼎華收拾好行李,出來陪向剛聊天。

“七一三我有印象,好像軍犬競賽,經常拿獎是不是?”蕭鼎華捧著茶杯問。

向剛說:“嗯,最近幾屆確實拿到了第一名。軍犬訓練營的導員想必已經帶出經驗了。”

蕭鼎華又問:“你今年幾歲了?可有對象了?”

想著對方好歹幫了自家這么大一個忙,要是沒對象,給他介紹個條件好的。

卻見向剛搖搖頭:“謝謝蕭主任關心,我今年二十有二,已經結婚了。”

媳婦兒還懷孕了呢。

想到家里的人兒,向營長內心一陣柔軟,剛硬的臉上也泄出幾絲柔意。

“結婚了啊。”蕭鼎華有點意外。

這時,方周珍端著菜出來了:“聊什么呢,開飯了。”

“吃吧,吃完去火車站。”

蕭延武經過個把小時的梳理、發酵,這會兒倒是真的冷靜下來了,這一刻只想快點去X省省城,找姚木問個清楚。

于是,大家一聲不吭地扒飯。

整個過程,除了方周珍客氣地給向剛夾了幾次菜、蕭延武說了句“吃飽點,別客氣”,飯桌上都沒什么話,氣氛依然比較低迷。

吃完小歇了片刻,坐上蕭鼎華的公務配車,去火車站。

其實來的時候,向剛就打聽清楚回程班次了,只不過不確定能不能馬上找到蕭三爺,找不到的話還得耽擱,所以就沒買返程票。

方周珍要給他來程的車票錢,他沒要。畢竟這事不是蕭家委托,而是他個人自愿的。

姜心柔看到了,就對方周珍說:“小伙子心眼實,不肯收就算了。回頭問問家住哪里,等辦完正事,買點東西上門道謝。”

方周珍點點頭,記下了。

到省城下火車已經晚上了。

蕭延武夫婦肯定住旅館。

蕭鼎華倆口子商量了一下,決定不去丈母娘家打擾了。一來時間晚了,二來這事一時半會講不清,索性跟著小叔小嬸去旅館。

同時,邀請向剛一起,旅館費他們出,晚飯也去旅館吃。

“這個點公交車都停了。旅館里湊合住一晚,明天早上再回吧。”

確實,市區到霞山鎮的中巴車末班都開走好久了。

可向剛不愿。趕不及回來也就算了,回來了干啥不回家住旅館?

“火車站到長途車站的電車還有一班,我坐到長途車站,然后走回去,也就個七八公里,走快點,要不了一個小時就能到家了。我媳婦不知道我這么晚回來,肯定給我熱著飯,回去吃就行了。”

說完,行了個軍禮,和蕭家人告別。

筆挺的身姿,被昏黃的路燈拉得修長。

“這是個好同志,有機會提拔提拔吧。”蕭延武對侄子說。

蕭鼎華盡管和向剛不是一個系統的,但架不住有個在軍部任職的老爹,人脈也廣,當即應道:“好的小叔,我記著了。”

盈芳做好晚飯,一直等到七點半,也沒等來男人。

想著他既是去海城出差,這個點還沒回來,大抵今晚是不會回來了。因為市區到鎮上的中巴車到五點半就不開了。

于是盛了飯、就著冷掉的菜囫圇對付了幾口。

等小金牙喝了麥乳精、跟著老金回窩睡覺后,她也關了門進了臥室。

靠坐在床頭翻了會兒醫書,感覺到困了,也不勉強自己,拉熄了燈睡覺。

迷迷糊糊間,后背貼上來一堵肉墻,散發著無窮盡的熱量,熱得她踢了踢毯子。可沒一會兒,毯子又回到了她身上,一雙溫暖、干燥的手,貼上她肚子。

盈芳打了個激靈,忽地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