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千金逆襲記

第19章 過門禮

魯小北點點頭,臨行前又回過頭看了一眼身后,依舊沒有瞧見李小琴的身影,心底有些空落落,但想著過不了兩天就能帶她離開,也就壓下心底的失落。

魯柏青像是看穿她的心思,刻意低下頭靠近他的耳邊,淡默地道了一句:“她早上醒來,吃過午飯之后正在休息。”

魯小北不敢相信魯柏青,可是她無路可選,大而黑亮的眸子盯著這個冷酷無情的父親,凝視片刻又帶著近乎乞求的語氣輕聲開口:“求求您,別傷害她。”

沒見過魯小北如此低聲下氣過,魯柏青神色怔然,淡然的眸子里升起一絲憐惜,隨即抬手輕撫了下她福氣胖圓的臉頰。

“嗯。”

他輕淡的應了一聲,魯小北的神情也溫和不少,兩個離的很近,對話聲音也極輕,在外人看來就是一對父親對女兒嫁人前的囑咐。

看著一旁的魯姍姍氣得牙根打顫,瞪著一雙杏眼,似要將魯小北生吃活剝一般,魯柏青從來沒有如此溫柔地對待過任何人,只有這個野種,才會讓他有一樣的情緒。

隨著司儀高喊一聲吉時已到,魯小北被楊欽接過手掌,走出魯公館。魯柏青看著越走越遠的魯小北,臉上溫和與笑意陡然收回。

揮揮手示意一旁的朱管家上前,待管家來到自己身邊,又漠然的丟出一句:“照看好李小琴,盡快讓她養好傷。”

這一次,魯柏青是真的想為這個被他拋棄的女兒做些什么,或許是她離開時那一句乞求,又或是他對楊桃的恨意少了一些。

老管家恭敬的應了一聲,便離開正廳往偏院的下人房,去看看一直昏迷不醒的李小琴。

魯姍姍離魯柏青的位置不遠,他的吩咐她聽得清清楚楚,正欲上前去勸說魯柏青,那李小琴留不得,卻被魯柏青帶著警告的眼神掃了一眼,不待她開口,他已經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

“啊”的一聲,驚得許多賓客都將目光放在正廳里那個嬌艷美麗的女孩身上,已經失控的魯姍姍尖著嗓子大喊一聲,又將手中的紅酒杯奮力地摔地上。

“我要殺了你,殺了你。”那張嬌艷動人的臉,變得猙獰扭曲,整個身體顫顫發抖,似瘋子一般喃喃自語。

一旁的朱長婷立馬讓人將她帶出大廳,心底自然是心疼女兒受的這些委屈,對于魯小北的恨意也是成倍滋生,她發誓,終有一天他要讓魯柏青后悔,讓魯小北死無葬身之地。

在h國,對于新朗不來迎親,并不是史無前例,很多大戶家庭,確實也會直接派家中比較德高望重的長輩來迎親,所以葉禛沒能來接新娘子,對于魯小北來說并沒有多大影響。

再者葉禛身體有病,在寧城也不是個秘密,不能親自來迎親,完全可以理解。當然魯小北也可以理解,因為她對這個丈夫沒有任何期待。

這個親在外界看來是葉家穩定政權的一種辦法,畢竟魯氏這樣的經濟財團,能給于國家許多經濟支助。至于沖喜一事,除去總統府三公子別院與魯公館為數不多的人知道,外界一概不知。

從魯公館到總統府車程約計一個時左右,今天總統之子大婚,婚車所經之地都已封路,全程都是武裝保護,魯小北坐在銀灰色的加長版豪華婚車里,只覺胸口沉悶無比,有些暈車跡象,看著車門琢磨好一會,才按下窗子透口氣。

哪想窗子剛放下,立馬又被前排的司機按了上去,正當她想質問他時,一旁的楊欽笑著開口解釋。

“總統府的車輛,在外都要絕對注意安全,你剛才這個動作,很有可能直接給狙擊手爆破你腦袋的機會。“

咳咳咳,魯小北一個沒注意,被陳欽嚇得嗆住氣,有些不自然扭過頭,不敢看著楊欽,抬手默默地摸了下自己滾圓的腦袋,心底默默腹誹,有沒有那么夸張。

楊欽又爽朗的大笑幾聲,覺得總統這媳婦確實挺有意思,面上不禁多了份親和,“別怕,我這就是比喻,就算真有狙擊手,h人也不會給他開槍的機會。”

魯小北臉上一囧,更加不自在的低沉著頭,沒應楊欽的話,將自己從這個小插曲抽回思緒,雙手捂住有些泛疼的胃,誠然終于相信胖子是經受不住餓。

所幸一路上,肚子還是很識趣沒咕咕亂叫,不至于出什么丟臉的事。

一路嚴護重保之下,婚車準時抵達總統符,總統府不比魯公館,上不了面臺的貴胄都無法靠近,賓客不多,且能見到都是h國位高權重之人。

車子直接停到葉禛的別院,魯小北剛想自己推門下車,車門卻被人從外拉開,一名與朱管家年紀相當的中年男子,恭敬地站在車門外,拉著車門伸手示識她下車。

魯小北本就有些暈車,略微蒼白的圓臉上扯出一抹禮貌的笑意,邁開那粗壯的腿,還算優雅的下了車。

眼前是一幢暗紅色的大別墅,黑白相間的網格窗,沿著紅色的磚瓦墻,蔓延著紅綠交錯的四季紅,如小扇子般的綠葉子,迎著正烈的陽光,顯得越發青翠綠滴,魯小北思量一會,她覺得這個葉禛還有些文藝,當然她對文藝一詞也了解不太透徹,只覺得挺像自己母親那幢小別墅,第一眼還有些親切感。

進門兩側種著一株玉蘭與一株桂花樹,她估摸著為了顯得喜慶,才將樹上掛了幾盞紅色燈籠。

大門已經敞開著,魯小北臨行聽得幾個禮儀婆子嘮叨,說新娘在初次進新朗家大門時,是需要打橫抱著進去,她不禁有些擔憂,那葉禛是個病癆子,而她又這個份量,這一抱別出人命才好,思量著要不要自己走去拉倒,別太為難別人。

“少夫人,我是三公子府的管家,您以后有任何吩咐都可以直接找我。”一旁的老管家開口打斷她的思緒。

魯小北又琢磨一會,覺得這事可以直接與這管家說道下,當然后面還有迎親的賓客,她移了兩步,更靠近管家時才輕聲開口:“這過門之禮,要不就免了?”

魯小北以為這個提議老管家一定挺開心,哪想那老管家立馬做嚴肅臉,“那不行,這過門之禮,是我們h國建國數百年的禮數,肯定是不能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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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