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千金逆襲記

第22章 犯病

也不管葉禛聽這話樂意不樂意,她推開廚房門口的兩人,徑自走向樓梯口,打算上樓去休息,正當邁腿上樓時,她漠然的臉又突然轉了過來,極為平淡地丟下一句:“宴會我就不去了,肚子已經很飽。”

葉禛性感的唇際依然微微向上揚起,對于她的這番話像是完全沒有聽到,抬起那如蔥白玉指,對著魯小北所處的位置,輕輕的點了點。

正打算轉身上樓的魯小北,被他這個動作一時弄懵住,眉目微皺,直直地瞧著葉禛。

“嘴角還有奶漬。”

魯小北差點一頭栽倒在地,好在左手扶著護欄,正了正神色,又淡然地抬起右手,擦了擦嘴,扭頭轉身上樓。

“葉禛你魅力不行了啊,連魯小北這個小胖妹都瞧不上你,你真得好好反省一下。”

陳陌秋又怕扇的風不夠大,繼續打趣著葉禛。

葉禛收回那好看的手指,泰然地插進褲子口袋,臉上端著優雅笑容,輕聲道:“走吧,趕緊去宴會廳禮客,送走那些人。”

陳陌秋不羈的俊臉馬上緊張起來,“是不是身體又不舒服?。”

葉禛剛邁出的腳步又頓了頓,他確實有些累,其實去不去真得無所謂,國誰人不知他得了不治之癥,但不知為何,他不想這么敷衍。

國政權由三部分組成,即為總統府,下設法聯府與軍聯府,法聯府執行發布國家各種法律條規,軍聯府則掌控國家軍權,以維護國家平和為使命。

總統府的宴會廳是平日總統府接待貴賓宴席的地方,今天來參加婚禮的多數為法聯府與軍聯府的政權們,國婚禮形式也極為簡單,過門便為禮成,所以魯小北沒去宴會廳禮客,并沒引來什么太大的非議。葉景榮也有問起過,葉禛只道她身體不舒服,有些吃壞肚子,確實不方便過來,葉景榮也只是目色沉了沉,了了作罷。

總統大人的媳婦,不懂情的人面上都說她有任性的資本,見過魯小北的人卻是暗底里嘲笑,怕是太丑不敢出來禮客。

為了應對這場婚禮,葉禛臥床調理十多天,至少讓他看起來不如外界猜想的那樣,僅有一年的命,各府之間近來也是蠢蠢欲動,極力提拔各府培養起來的心腹,葉禛知道,自己這一走,怕是葉氏政權也就此蕭條落寞,看著自己年邁的老父親,他其實真的想為他再盡一份力,至少在他退位之前,不至于太被動。

可這十多天休養的精力,竟讓他撐不過一日的勞碌,隱覺身體有些不適,他便交待陳陌秋幾句,就退了席。

宴會廳離他的別院的距離也就十來分鐘的路程,葉禛只覺身體越來越疲憊,在老管家的攙扶下,強撐著勉強走到自己的別院。

“三公子,要不要叫醫療隊的人過來?看你臉色不太好。”一旁的老管家擔憂著問道。

今日宴席還沒散,若是叫醫療隊來,指不定又傳出一些不好的話,葉禛只得輕笑道裝著若無其事的開口:“沒事,你去吃準備點吃的,一會送到樓上,少夫人可能肚子會餓。”

推開老管家的攙扶,拉著樓梯扶手,獨自上了樓。

臥房里的魯小北,趁著葉禛去宴會廳的時間,她也將整幢樓的摸索個透,來來回回走了數遍,腿上的傷又開始犯疼,此時正靠著床頭邊打瞌睡。

她睡得極淺,葉禛推門時,她已然清醒,雖然知道自己長得又胖又丑,可看到他邁著有些不穩的步子,一步一步靠近自己時,還是本能地抄起床頭的枕頭。

感覺身體異常難受的葉禛,顧不得她手中待攻擊的物件,他只想休息一會,或許睡一覺就能好一些。

只是沒待他靠近床沿邊,魯小北手中的枕頭已經襲了過來,力道雖然不大,可對于犯病的他,那也是致命的一擊。

伸手想阻止她,可視線已經模糊不清,他搖晃著兩下,一個重心不穩,便對著魯小北方向倒了下去。

“葉禛”耳邊隱約能聽見魯小北有些慌亂的叫喊聲,只是他胸口那股鉆心的疼,讓他開不了口。

扶住葉禛的魯小北,嚇得失了方向,她明明只用枕頭輕輕地拍了他兩下,怎么就暈倒了?臉色也是白得紙張一般,沒有絲毫血色。

“喂,葉禛你別嚇我?你到底怎么了?”

魯小北又叫喊著好一陣,見他任沒有反應,連忙將他扶到床上,緊貼著他胸口的魯小北,這才發現他全身冰涼,完全沒有一點活人的氣息。

慌忙拉過被子,幫他掖好被角之后,便匆匆下樓,想去找人來幫忙,哪想堂堂總統之子的府抵,竟然一個傭人都沒有,魯小北不由得心急如焚,她雖然對這個別墅的布局了解清楚,但對整個總統府完全是一片陌生,根本不知道去哪里來找人幫忙。

沒有辦法的情況之下,魯小北想到廚房熬過的中藥,估摸著是不是葉禛忘了喝藥才會這樣?管不得那么多,她只將藥罐子里的中藥,又熱了兩分鐘,倒在湯碗里打算送給葉禛。

不想才穿過餐廳,客廳叮叮叮的響聲嚇得魯小北,差點丟掉手中的湯碗,本想接她也不認識什么,接了也幫不上什么,沒做停留正打算上樓。

剛踏上深棕色的樓梯踏步,腦子突然清醒,又快步的折了回去,她不認識無關緊要,只要這個人認識葉禛,就一定能幫他找到醫生。

將手中的藥碗放好,接過米白色復古風格的坐式電話,“喂”

“你媽想見你,在摩天大廈,限你一個小時之內趕來。”

沒等魯小北應過神,對方已經掛斷電話,她起初還有些疑惑,怎么會有人貿貿然說這種話,可那聲音細想之下,不覺心間猛顫,那是魯姍姍的聲音。

丟下手中的聽話筒,拿起藥碗就往二樓奔去,一頭是已經昏迷不醒的葉禛,一頭是魯姍姍突來的要挾,魯小北一時間有些亂了方寸。

床上的葉禛沒有醒,呼吸也很微弱,魯小北不清楚他的病情,不知道他是不是每次犯病都是這樣,坐到床頭又將他扶了起來,將手中的藥汁喂了下去。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