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住筆趣閣,精彩。
邁出永安侯,慕婳抬頭看了一眼明媚耀眼的太陽,心情極好且倍感輕松愉悅。
最后說得那句似是而非的話,就是要讓他們夫妻冥思苦想,疑神疑鬼。
想到此處,慕婳笑容更加燦爛一些,開頭給他們留下了足夠深刻的印象,他們便不會懷疑她說過的話,讓他們翻來覆去琢磨去吧,省得永安侯夫人無聊只盯著自己。
雖然沒能毀三小姐的容貌,但原本慕婳就沒真心想讓三小姐的容貌毀在自己手上,三小姐固然惹慕婳討厭,但遠沒到親自毀她容貌的地步。
況且,她不希望慢慢干凈的手再染上至親的鮮血,那也非慢慢所期望的。
只是他們互相傷害造成的毀容什么的,同她慕婳一點關系都沒有哦。
不過她對打了罪魁禍首永安侯夫人的耳光是無比解氣且滿意的,后面也有挑撥永安侯夫妻關系的話語,但是遠不如扇永安侯夫人令慕婳心情愉快。
果然她還是更喜歡暴力,那種暢快遠遠超乎想象。
不是慢慢心中殘留的感情阻止,她還想再再打兩下,還有木夫人……可惜,這次沒有打到木夫人,下一次絕對不能再這么放過木夫人。
慕婳翻身上馬,回頭看了一眼永安侯,旁人都以為她回到侯府就會被永安侯夫人擺布?
錯了,當她住進侯府時,就是永安侯府的末日。
“出來,你們都出來!”
慕婳緊了緊韁繩,看向藏身的方向,幾個身穿便服的錦衣衛訕訕走過來,單膝跪下,“見過慕小姐。”
他們到底有多天真能自以為是瞞過慕小姐。
“二哥叫你們過來的?”
“是,十三爺脫不開身,被指揮使留在衙門,便讓我們一路保護慕小姐。”
錦衣衛想著一路上的見聞,回去該怎么說慕小姐和柳三郎一同進京的事?他們本想繼續監視柳三郎,誰知被突然出現的東廠人馬阻止。
京城水太深,他們不敢繼續跟下去,趕到侯府后,就聽說慕小姐在侯府中大殺四方,打了永安侯夫人耳光……即便永安侯夫人沒有讓奴才閉嘴,他們也不會讓這樣的消息外泄的。
“二哥最近很忙?”
慕婳微微皺起眉頭,聽柳三郎提過二哥有點麻煩。
“十三爺讓您不必為他擔心,侯府這點伎倆,傷不到他,他還能對付。”
錦衣衛仍然畢恭畢敬,然眉頭亦蔟有幾許憂慮,慕婳低頭看了個一清二楚,從藏在馬鞍下的包袱中掏出一個卷軸,遞給錦衣衛:“拿回去給我二哥。”
“這個是?”
“順便告訴我二哥一句話,自古忠孝難兩全,但忠在前,孝在后,身為男兒當舍小家,保全國家,永安侯有尚有兩個嫡子,庶子幾人,我見他身體康健,無需二哥舍棄國家盡孝。”
錦衣衛木訥的點頭,慕小姐的意思是十三爺舍棄永安侯府?
這個卷軸能讓皇上認同十三爺于國的貢獻?
慕小姐太厲害了。
十三爺讓他們收集那些御史的情報也許用不上了,好似也無需同永安侯徹底反目成仇。
雖然十三爺不在乎,可是他們也不愿意讓十三爺背負不孝的名聲。
慕婳輕笑出聲,“我二哥會明白的,把我的話帶到就好了。”
“明白,慕小姐。”
錦衣衛眸子閃過崇拜之色,看看十三妹,不,是十三爺的妹妹,再看看自家只會撒嬌的妹子,差距蠻大的。
不過他們還是更疼惜自家的妹子。
慕小姐適合仰望!
慕婳撥轉馬頭,縱馬離開京城,留下一句話:“你們不必保護我了,幫我看著二哥,提醒他吃飯睡覺,還有吃藥!”
慕云的身體一直是她最擔心的事,雖然慕云總說自己沒事,慕婳直覺慕云的病怕是不簡單。
她又不是大人物,總有錦衣衛在暗中保護,妨礙慕婳同女孩子們相處,錦衣衛到底沒什么好名聲。
慕云慢慢展開畫軸,上面清晰的描繪出西北通向西域諸國的地貌,其中標注出一條暢通的商路,“婳婳。”
錦衣衛又活靈活現把慕小姐的話帶給十三爺,又輕聲把侯府的一番變故說了一遍,重點提了慕小姐打永安侯夫人耳光的事,“屬下做了安排,這樣的風聲絕不會傳出去。”
慕云站起身,整了整錦衣衛司指揮使的官服,“隨著我入宮,叩見陛下。”
既然慕婳愿意同永安侯夫人玩兩把,有他在一旁照看婳婳,她一定會玩得很盡興。
他那位嫡母選了一個永遠不可能贏得對手!
可悲可嘆。
慕云也覺得手有點癢,扇嫡母耳光,也能為生母和他多年受得磨難出一口惡氣。
堂堂男兒他竟比不上婳婳,不過哪個男兒篤定自己一定比得上婳婳?
“東廠的人在何處把不許你們繼續跟蹤柳三郎?”
“離著京城最大的茶樓不遠。”
“你們可看到了旁人?”
慕云騎馬向皇宮趕去,順便詢問派去保護婳婳的錦衣衛,眉頭越皺越緊,能調動東廠的人……怕是只有皇上了。
柳三郎同皇上早就?
慕云默默放棄徹查出真相的念頭,涉及到皇上和太后娘娘,小小的錦衣衛司指揮使還是裝糊涂比較好。
他的實力不足以插足其中撈取好處,或是能全身而退。
不過慕云對柳三郎更加慎重了。
長壽宮中,當今天子慵懶般歪著,一邊聽著太監的回稟,“魏王殿下直接鬧到太后娘娘跟前,說是等不了,今日就要去找柳三公子。”
“隨他鬧去。”
當今天子微微合上眸子,“得不到母后的應允,魏王再過來時,你們幫朕擋住魏王,該說得,朕已經同他說過了,他若不按照朕的意思,這輩子他都認不回兒子去。”
“皇上,慕云求見。”小太監輕聲通稟。
“哦。”
天子一掃方才悠然,一下子坐直身體,“他有何事?”
莫非程澄無視他的警告,對三郎動手了?
慕婳獨自一人騎馬返回宛城,沒有柳三郎,一路上慕婳有點無聊,好似景色也不如來時好看了,在一條岔路口,慕婳蹙眉勒緊了韁繩,地上有掩藏過的痕跡,這里一定發生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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