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妻攻略

第七十五章 表現奇怪的男主人

一頓飯,又是容白和百里笙聊得盡興。衡清比之前更加沉默,夜里上床之后,衡清一直睡不著,直到容白躺在他身邊的時候,衡清終于忍不住開口。

“你打算留百里公子在這邊多久?”衡清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開口問這個問題。可是,不問,心里又莫名的有些發酸。

是啊,的確是發酸的。

“留著不好么?”容白轉過頭奇怪的問道。

以衡清對容白微末的了解,容白不是曾經那些圍著自己的膚淺女子,相貌如何,容白從不曾看到眼里。而且,她是個怕麻煩的人,如果還有人能讓她不怕麻煩的接觸,那么,除了喜歡之外,衡清想不到別的理由。

“也不是不好。”想到這里,衡清心里更加酸了。不過轉念一想,容白這般辛苦難得遇上一個喜歡的人。

“我看他似乎挺懂草藥的。”衡清這人龜毛到一定程度了,能忍著的話,他都忍著,既然說出來的,那一定是非常在意的。所以,容白也不瞞著,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說了出來:“我想去找些草藥,結果,出去一天,找了一背簍的雜草。”

衡清一愣。

“看來我果然沒有找草藥的天賦,現在送上門一個可以把所有草藥都分出來的人。”百里笙分草藥的一幕,徹底震驚了容白。看起來長得差不多的植物,愣是給他分出了不少種類。

末世容白見過的植物,要么是盤子里已經做好的菜,要么是偶爾在兇獸群里見到的變異植物。

正常的植物,恕容白幾乎沒怎么見過。

“我想留著他,最好能讓他幫我們找些藥材回來。實在不行,等我進山找藥材回來,也能請他幫忙分分類。”

容白當然不會說,自己是被商陸嚇到了吧。不然當做人參用的草藥,變成了有毒的商陸,第一個出問題的肯定是衡清。

“若是小白有用得到他的地方,我愿意去說服他。”衡清眸子里的憂慮已經消失了,水潤的眸子,在夜晚中甚至還有幾分光彩。

“那太好了,我還擔心不會說話,把他嚇跑了呢。”容白興奮的回道。

第二天,百里笙就覺得這個人家有點怪怪的。雖然容白還是之前的樣子,但是男主人,似乎轉了性子。

比如,之前對自己似乎有敵意的男主人,居然拉著自己下棋?完全沒想到,容白這樣一個村野悍婦,居然會有一個會下棋的相公。

而且,對方棋藝高超,反正一個上午,自己一直被虐,從沒翻身。

在院子里的容白也很好奇,衡清說幫自己勸說百里笙挖草藥,結果一個上午,兩個人都在下棋,根本沒說什么挖草藥的事情。

這個時代的人交流,難道用棋就能完成了?比末世各種各樣的密碼還要難破解啊。

午飯,是容白做的。而且依照衡清的要求,容白使出了自己吃奶的力,愣是做了一桌的好吃的。

每一個,都是這個時代的人沒見過的美味。單單是香味,就已經讓人嘴饞到極點了。

動筷子之后,百里笙更悲憤了。這個殘廢男怎么能有這么好的運氣,果然是修了八輩子的福氣,這伙食水準,夠得上御膳房了吧。

衡清一看百里笙吃飯的動作,嘴角便揚起一抹笑容。原本還以為要試不少次,沒想到,這才到中午,百里笙的弱點,就漏出來了。

這個看著不著調的家伙,沒想到是個吃貨。

“這飯是誰做的,這么好吃?”在容白家呆了兩天,這是百里笙吃到過最好吃的一頓飯。不,這是百里笙二十來年的人生中,吃到的最好吃的一頓飯!

“小白的手藝,你來著幾天了,小白很忙,一直無法好好的招待,所以這頓接風宴便也推遲了幾天。”

容白帶著兩個小孩子一臉懵逼。接風宴什么鬼?而且這話說的好像自己不忙的時候,天天做這樣的飯菜一般!

這些人有自虐癖么?有這么好的飯菜不吃,天天都吃什么玩意?

百里笙被給這一家人跪了。這得多大的心,才覺得每天吃著咸菜就米飯的午餐,和今天這一大桌美食的區別只是家常菜和小宴?

“那為什么容白,不能每天做飯呢?”百里笙下意識的問出聲。

他問得也沒毛病,家中相夫教子,洗手作羹湯,這是大雍女子應該做的事情。至于上山采藥砍巨蟒,那都不是女子應該做的。

“我在家做飯,你們喝西北風?”容白不滿了。

百里笙被容白嗆了一句才反應過來,這一家跟自己見過的其他家不一樣。男主人站不起來,兩個孩子,大的只有十來歲,小的估計連十歲都沒有。

指望兩個孩子養活一家,還不如容白出去打拼呢。

“可惜,這種美食,只能吃幾次了。”百里笙嘆了口氣。

“若是小白能輕松一些,應該能抽出時間做飯的。”衡清看了容白一眼,又有些失落的說道:“可惜,我不良于行,兩個孩子又太小了。”

這時,容白才明白,衡清打的是什么注意。他太壞了。

百里笙還沒反應過來。

“原本我們三個人,已經夠拖累小白了,如今這屋子又小,實在養不起第四個人了。”

百里笙這時候要是還不明白衡清的意思,那智商就真的堪憂了。人家恨不得指名道姓的請他走人了。

容白不解的望著衡清,咱們不是說好的把他留下來么?怎么現在怎么看怎么是要把他攆走的節奏啊。

千萬不要走。容白默默的祈禱著。

百里笙的臉綠了,伸手往衣兜里掏去。可是換上的是衡清的衣衫,自然衣兜里空空如也。

“我的錢袋子呢?”百里笙驚了。

之前完全沒注意到,可是現在找銀子的時候,百里笙發現,自己換完衣服之后,容白根本沒有把自己的錢袋子還給自己。

“沒看到。”前天處理衣服的容白,淡定的回道。

她處理衣服的時候,百里笙也在場,如果有什么錢袋這樣的東西,百里笙當初應該也注意到。

“你錢袋長什么樣?”容白問道。

百里笙簡單描述一番之后,容白只能聳肩回道:“回來的路上,我似乎看到一個差不多顏色的東西落到山崖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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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場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