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妻攻略

第三百二十二章 皇子處境

第三百二十二章皇子處境

第三百二十二章皇子處境

“排除所有的可能,最后一種,就算再怎么不可思議,也是答案。”衡清忽然說出了一句溫婉經常說的話。

他跟溫婉學習過商道,也接觸了一些商戰教學。

可以說,商場就是一個另類的戰場,里面所有的手段,既隱蔽又無法推測出來。溫婉醫一貫用的方法,就是排除不可能選項。

刺殺陛下的人,一般只有幾個可能。

敵國的探子,或者朝內的反叛者。但是,大雍如今的朝政還算清明,不太可能有反叛者,至于敵國的人,更加無稽之談了。

那還有一個可能,就是近期朝廷上發生的事情,觸及到那個人的利益了。

衡清嘴角揚起笑容,如果這樣一想,就太簡單了。最近發生的事情,不就是二皇子手中的兩張底牌被掀了么。

“你是說,這個真是太子殿下干的?”衛玄根本不能理解。

他們可以說跟太子殿下一條道上的,太子殿下要是做什么事情,能不跟他們通一聲氣?再說,太子殿下做這些有什么用?

不要多,只要能壓制住下面的幾位皇子,耗死陛下,那整個大雍都是他的,何必多此一舉?

“飛鸞說我干了什么?”

身后忽然傳來太子殿下的聲音,衛玄回頭,正好看到站在密室入口的太子殿下。太子殿下神色有些憔悴。

“沒什么。”衛玄下意識的搖頭。

“殿下神色憔悴,不知發生了什么事情?”衡清問道。

“哎,別提了。”太子找了個地方,一屁股坐下,然后泄氣一般的擺擺手:“父皇居然認為演武場刺殺一事,是孤授意的。”

衛玄點頭,聽過衡清的分析,目前還是太子殿下的嫌疑最大。

“你點頭做什么,孤就算長的是豬腦子,也不會做這種事情!”太子沒忍住,爆了粗口:“做這些事情,對孤來說,一點好處也沒有!”

太子癱在椅子上,同一件事情,解釋兩遍真的很讓人很無奈,最關鍵的是,眼前這兩個人還是他最信任的人。

“殿下這樣想,陛下可不想這樣想。”衡清抬頭,看著太子殿下:“殿下可是受了什么處罰?”

太子覺得,衡清就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蟲:“禁足三個月。”

太子殿下冷笑:“理由也著實奇怪,居然是演武場的護衛沒做好?皇家護衛的調動權不在我手中,也不知道父皇為什么這么做!”

“那還好,情況沒有我們想象得糟糕。”衡清稍微松了口氣。

目前情況還沒到最壞的程度,陛下目前明面是處罰太子,實際上,也拿不準到底是什么人動的手。

“要是真這樣,那事情就更奇怪了。”衛玄皺眉。

他是越來越不能理解幕后的人的做法了,既陷害太子,又陷害得不徹底,這種感覺,完全就是考驗陛下的想法。

幕后的人到底要做什么?

“飛鸞,你這邊有什么消息?”太子殿下長嘆一聲之后,才問衛玄。他在西北邊境跟衛玄接觸過,也知道這個少年的能耐。

戰場上的消息,從來第一手都在衛玄手中。

“除了刺客,對方還安排了一個人,初步估計,是救援陛下的。”衛玄的聲音有些沉重。

他忽然想起,那個人的跟容白的情況差不多,同樣是毫無背景,同樣忽然變得厲害,最關鍵的一點是容白是跟自己這一行人關系匪淺。如果陛下跟他們的調查情況相同,那事情就大條了。

“你是說,刺客就是一個注定犧牲的棋子?”太子驚叫。

“約莫是的。”衡清也證實這一說法。

太子的腦子不夠用了,實在想象不出來,那些人做這些事情,到底圖什么。這種事情,沒有證據,是不可能搬到自己的,但是,白白損失一個奸細,還不打算立功,到底為了什么卻怎么也想不通。

“如今幾位皇子中,殿下一家獨大。”衡清忽然開口,聲音沉穩,他的手指,在桌上劃拉著:“陛下找由頭將殿下關禁閉,便是這一重想法。”

衡清隨手拿起紙筆,在紙上寫下“太子”二字,接著在旁邊寫上“二皇子”三個字:“與二皇子交往甚密的兩個人,分別是兵部尚書,以及陳王。如今我們將這兩個人拔除,陛下非但沒有將二皇子送離京城,反而將他新年慶典之事交給他,就能看出陛下的態度了。”

“父皇的態度?”

“制衡。陛下正當盛年,幾位皇子卻已經成年了。陛下既不能直接壓制殿下收復朝中之人,也不能放任殿下將他架空,唯一能做的,就是扶植其他皇子,制衡太子的力量。”

衡請點頭,在紙上又寫下兩個字:“對方自然想到了這一點,所以,這次對方設計的目標,既不是殿下,也不是其他人,而是陛下。”

“對方清楚,陛下的想法是想要制衡幾位皇子。”衡清又在紙上寫了“兵部尚書”四個字:“云霽是殿下的伴讀,那么,戶部尚書自然與殿下是一路的,陛下管理吏部,如今,衛侯爺接手兵部,在陛下的眼中,兵部如今也是殿下的。”

“六部三部已經歸屬殿下,陛下是真的開始忌憚殿下了。”

太子被衡清的分析惹得喉頭發干。結合之前的一些列事情,衡清的分析實在是符合實際。

“對方知道陛下的心思,這次,是專門下套子等著陛下呢。”

“圈住陛下又有什么用?”衛玄依舊沒弄明白:“陛下會扶植一位皇子出來,如今勢力最大的,應該是三皇子,陛下不會讓兩位皇子獨大,所以,接下來,有可能的,便是四皇子,五皇子,六皇子,七皇子了。”

衡清一口氣,在紙上又寫了四個詞。

太子殿下皺著眉,看著桌上的紙張。忽然開口:“老七如今才十六歲,母族不強,手中也沒什么勢力。至于老六,喜好歌舞聲色,也不足為懼。至于老五,沉迷歪門邪道,早就被父皇放棄了。”

太子的目光落在四皇子身上:“老四手中無人,與禮部尚書為連襟,可是,禮部尚書毫無根基,如何扶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