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啟剛不在意的摸了摸鼻子,沉聲說道:“那老頭這輩子應該不能再開口說話了,至于能不能恢復手部書寫能力,才是我們應該擔憂的,如果不能恢復,我們高枕無憂,但是恢復了,我們眼下的一切都要保不住。”
“我們又沒殺人放火,不用擔心。”程穎也不知道是說給大家聽還是說給自己聽的。
“可是,他可以再把眼下所有的一切都拿回去。我們費了這樣大的功夫,不就是為了得到這些嗎?”周啟剛有條不紊的說著。
“那怎么辦?人不在我們手上,萬一真給治好了,那我們的一切不就白費了。”程穎這會兒著急起來。
“不用擔心,我有辦法了。”周啟剛轉動著眼珠。
連岳明洲都豎起了耳朵傾聽。
“轉移財產,把他名下的財產,一步一步轉出來,這樣,就算他拿回去,也只是一個空殼了。”
“對呀,怎么早沒想到,趕緊合計一下怎么操作,雖然不知道他能不能恢復,但是我們提前準備不會有錯的。”程穎說做就做,立刻開始行動。
“不管他能不能治好,能不能行動,我們都盡快辦。”周啟剛話音落下之后,瞄了一眼岳明洲,走上前去。
“明洲,你要知道,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我們都多大歲數了,還能享受什么,你的路還長,你就當作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以后發生什么事情,都有我和你媽扛著,你該做什么就做什么吧,還像以前那樣,開開心心的。”
岳明洲不語,心中卻是苦澀的想著,“都這副模樣了,還能回到從前嗎?已經物是人非了。”
程穎“哼”了一聲,“你也別多說了,他真不像是我的兒子,畏畏縮縮的,還沒發生什么事情,就慫成這樣了。”
看岳明洲仍是一副爛泥扶不上墻的樣子,程穎扭頭就回屋了,周啟剛看了一眼兒子,看著他倔強的樣子,嘆了一口氣,“你這孩子,一會兒對你媽服個軟。然后就追著程穎過去了。
岳明洲一臉不以為然,在他看來,老頭子都成那副模樣了,也沒必要去提防什么,媽媽太大驚小怪了。
岳明遠這邊,卻是正處在水深火熱之中,岳驕陽,岳明遠和張秘書一起來到了佳人服飾。
劉余生聽到秘書來通報岳總來了,要見他,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終于來了嗎?魚兒要提前收網了。“讓他們先去會客廳,我馬上就到。”
“好的,劉總。”秘書出去安排去了。
岳明遠父子在會客廳等了快一個小時,才等到那個說馬上就來的男人。
“岳總,真是不好意思,剛才臨時有事,離開了一會兒,讓你們久等了。”劉余生用絲毫聽不出來歉意的語調說著鬼才相信的話。
“劉總是大忙人,日進金斗,自然忙碌,不跟我們一樣,混口飯吃,我們不著急,不著急。”岳明遠想到接下來的事情,先放低了姿態。
“瞧岳總說的,你要是混口飯吃,讓我們還活不活,誰不知道岳家可是服裝行業殺出來的一匹黑馬。”劉余生這句話倒是真心實意,畢竟岳家的發展速度太快了,已經在業內闖出了名聲。
岳明遠和劉余生一時間開始了相互吹捧,打起了太極。
高考過后十多天,可以查詢高考分數了,陳雅雯早早的就開始撥打查詢電話,查自己的成績了。
等到她激動的把每科分數都記下來后,看了一眼總分,立刻滿臉的喜悅。
“雯雯,考了多少分,考上沒有?”張欣月雖然對自己的女兒很有自信,可是遇到高考這種大事,她還是很緊張的。
“哈哈,媽,我分數考的不錯,我覺得去上京大學沒問題的。”陳雅雯自信滿滿的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張欣月連道兩聲好后,又問道:“那冰兒呢?”
“誰知道呢。”陳雅雯不屑的說道,這個表妹她最近越來越不喜歡了。
也不知道是上次被陳邦瑞說過后,在張欣月的勸說下,陳雅雯開始正視自己的身材。
然后,陳雅雯就發現,自己的確看起來好丑,渾身的肉一塊一塊的。
這讓她很是苦惱,于是就約了自己唯一的閨蜜,王冰兒一起去逛街購物。
但是越逛她越郁悶,王冰兒個條順溜,纖細勻稱的身材,無論什么衣服,穿上去都非常的好看。
而她就跟個陪襯一樣,這讓總覺得比王冰兒高一等的陳雅雯非常的不爽。
所以回到家后,她的心里就對王冰兒產生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嫉妒,明明從小都是自己比她好看,為什么現在跟王冰兒站在一起,自己卻顯得臃腫不堪,甚至有些丑陋……
“怎么了?你好像不是很高興?”張欣月看到陳雅雯越來越陰沉的表情,不僅問了一句。
“媽,我漂亮嗎?”陳雅雯抬起自己的圓餅大臉,滿臉的痘痘都在閃著光。
“我雯雯是最漂亮的!”張欣月從小就是這么夸陳雅雯的。
“可我前些日子跟王冰兒一起去逛街……”陳雅雯不開心的把那天遇到的事情講給張欣月聽。
“我現在該怎么辦啊。”說完陳雅雯沮喪的說道。
“原來是這個啊,我還以為什么大事,雯雯,你放心,媽已經給你找了健身教練,咱們暑假就在家里好好的鍛煉身體,等到開學的時候,自然就瘦了,到那時,什么王冰兒都會被你甩到身后去,咱們家雯雯才是最棒的。”
張欣月看到陳雅雯自己想開了,也是心里一陣兒欣喜,只要她肯想明白,她一定會無條件的支持陳雅雯減肥的。
“媽,你對我真好。”陳雅雯聽說自己可以瘦下來,立刻心情就好了許多。
就在母女倆閑聊的時候,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陳雅雯離電話近,于是就順手舉起了電話,“喂”
“哦,知道了。”陳雅雯掛斷了電話,全程只說了這兩句話。
“雯雯,誰打來的電話,你怎么這么不懂事,就這么跟人說話的?”張欣月微微有些責怪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