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小白使壞逗國師
第一百六十章小白使壞逗國師
作者:豬頭的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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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出口氣,耶魯也不在乎亞特就在當場,直言道:“要知道,亞特帝國做主的依然是亞特皇族,神龍也罷,國師也罷,說白了,不過是用來控制民眾的手段罷了,若這手段本身對亞特皇族造成了威脅,那不論是神龍還是國師都只能是邪惡的,需要被打倒的,我這么說,你們可明白了。”
紫韻等人笑著應道:“這是自然。”
只亞特有些不自在的解釋道:“我父王不會這樣的。”
只不過這話都沒有應就是了,這時楊意便接著道:“可這依然沒有解釋,你一直望著小白的事情。”
耶魯笑了笑,便接著道:“那是因為我沒有想過,神龍真的存在,說真的,雖然我是國師,亞特帝國信奉神龍幾百年,可是誰又真的見到過神龍了,今日能夠得見,我這一聲,也算無憾了。”
只不過耶魯這邊話音剛落,小白變顯現了身形道:“這話只怕不實,別人說沒見過,我相信,可你也說沒見過,那就是笑話了,若真沒見過,那你身上的龍息怎么來的。”
一句話,可謂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耶魯的身子頓時一僵,馬上恢復正常道:“怕是神龍大人看錯了吧,我是人怎么可能帶著龍的氣息呢。”
小白聞言,頓時嗤笑一聲道:“若是別的氣息我還可能出錯,龍的氣息,你認為可能嘛,與其在這里拼命隱瞞,我勸你還是實話實說的好。”
“神龍大人真的誤會了,我并不知道什么龍的氣息,不過神龍大人既然說有,那就一定是有的,啊,莫非我身邊真的隱藏著一條神龍。”
達力聞言,卻是怎么也不覺得自己見過神龍的樣子,遂忙跟著道:“可是師父,我日日都跟在你的身邊,并沒見過什么神龍啊。”
小白又望了兩人一眼,忙縮回到了紫韻都手腕上,也沒了開口的興致。
耶魯見狀,忙起身道:“是我失禮了,幾位遠道而來,是得好好休息一下,今日時間也不早了,那我便先告辭了,待幾位養足了精神,我再來拜訪。”
紫韻笑著點了點頭,耶魯便帶著達力走了出去。
亞特見狀,也忙跟了出去。
待感覺到三人的遠離,小白方才道:“我總覺得,這個國師有問題,得盯緊些。”
紫韻莞爾一笑,扭頭望向小白“正好我也有這個想法,小白今天晚上有沒有興趣也有一番。”
小白眼睛一亮,立馬窩回紫韻的手腕,小腦袋拼命的磨蹭著紫韻的胳膊,只逗得紫韻忍不住直笑,方才用一根手指戳在了小白的腦袋上,止住了小白的胡鬧這才道:“好了,別鬧了,今晚算你一個了。”
聞聽此言,謝童等人都圍了過來,被紫韻當下否定道:“別鬧了,這里的功法體系,顯然與以往咱們見過的都不一樣,卻又自成一體,所以今天晚上只我和小白去就好了,你們老實待在這里,我們去去就回,我看那國師不是善茬,你們跟上,只會添亂。”
雖然這話,楊意三人都不認同,只不過在紫韻的堅持下,楊意等人也認了下來,白送絕不妄動。
晚間,一切都安靜了下來,紫韻對著小白點了點頭,憑著小白超強的嗅覺,一人一寵,終是找到了國師耶魯的住處,忙隱了身型,只是越往里走,小白的神情便越激動了起來,直到后院的一處假山后,更顯激動了起來,紫韻不由問道:“小白,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小白又緊跟著嗅了兩下,遂堅定的道:“這里有龍的氣息,而且我發誓絕不是耶魯身上的味道。”說到這里,小白一頓,不由擔憂的道:“莫非這里囚禁著一條真龍。”
想到這,小白忙不迭的便要往前沖,被紫韻捏在了手中,好言安撫道:“別著急,看清楚再行動,跟我來,若真如你所說,看在跟你同類的份上,咱們也得救不是嗎。”
小白這才放松了身子,跟著紫韻細細觀察來起來,突然聽到轟隆一聲巨響,紫韻小白忙望去,就見耶魯一臉滿足的從假山后走了出來。漸漸消失在二人的眼前。
小白忙祈求的望了過去,紫韻點了點頭,兩人忙向假山后走去,若論陣法,紫韻若論第二,就沒人敢稱第一,這部,三兩下,便破了耶魯的禁制走到了最深處,只見一只被斷了手腳的巨龍,正屈辱的被塞進一個,幾十米的容器中,滿臉的心灰意冷,更不用說,有一根導管,正將他的血,不停的放在了一旁的罐子里,而且看旁邊的儲存量,就不是存了一天兩天了。
小白見狀,當下便怒氣十足的道:“怎么敢這么對龍族,真是該死。看我這次出去,定然活撕了他,怪道覺得他的龍息很是奇怪,原來是這樣來的。”
聽了這話,本是心如死灰的巨龍竟睜開碩大的眼珠道:“你們到底是誰,怎么會到這里來。”
小白望著巨龍防備的神色,難得恢復了本體,湊到了巨龍_身邊,用自己的方法,減輕巨龍的痛苦。
這一下子,巨龍終于忍不住落下了淚珠。
“多久了,多久都沒有碰到同類了,能在我死之前,見你一面真的很好,謝謝,謝謝你讓我知道在這世上我還有……,如今我的生命即將走到盡頭,卻是要留你孤單一人了。”
“你的生命不會走到盡頭。”小白慌忙說了一句,便道:“有主人在,會平安救你出去的,主人是不是。”
輕“恩”了一聲,小白便忙催促道:“那主人咱們現在就她給揪出來好不好。”
紫韻望了望四周,輕嘆口氣道:“不好。”
見小白聽到這話臉上泛起焦急,紫韻輕嘆口氣道:“小白,你的心亂了,況且,你不覺得這屋子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陣法嗎,只怕我這里剛移動了,那邊的國師就知道的一清二楚,反手還得將咱們關在這里。”
主人難不成你還怕一個國師不成。
輕嘆口氣,紫韻方才言道:“小白,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而是實在沒必要受此一難不是嗎。”
聽到這里,小白只覺得委屈的很,將自己的丹藥給了巨龍一枚,囑咐道:“快吃吧,吃了你的病就會好的,我回去會好好勸主人的,放心,我們很快就來救你。”
巨龍服下丹藥,頓覺一股暖流從腹中升起,好險沒舒服的呻吟出來,見小白望了過來,略顯悲傷的低下了腦袋道:“這丹藥實在是太好了,這么珍貴的丹藥你給了我,也是浪費,左右我也活不下去了。”
聞聽此言,小白忙安慰道:“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救你出去的,等我主人仔細計劃一下,保準就來救你啊。”
說到這里,小白見紫韻已經往外走,飛身纏在了紫韻的手腕上。
待一人一寵回到屋子,見耶魯也在,不由正了神色。
耶魯見狀,忙笑了笑道:“紫韻姑娘,神龍大人,你們剛剛去哪里玩了。”
小白冷笑一聲,當下便沒好氣的道:“怎么,難不成我是犯人不成,去哪里還要像你這個國師報備不成,告訴你,在我這里可沒有這樣的規矩。”
耶魯輕咳一聲,忙道:“這是自然的,在這里,幾位都是貴客,自然以幾位的意見為準。”說到這里,耶魯忙道:“是我多事了,我只不過是擔心幾位對路不熟悉而已。”
冷笑一聲,小白毫不客氣對將腦袋扭到了一邊道:“少假惺惺的了,一個心狠手辣之人,偏在我們面前裝好人,你演的不累,我們看的都惡心。”
話音落下,楊意便忍不住開口道;“小白,你這是做什么,腦子壞掉了,人家跟你好好說話呢,你這陰陽怪氣的,像什么樣子。”
尾巴一甩,重重的抽在楊意的身上,小白方才開口道:“閉嘴,管好你自己就好了,我的事你少管,知道什么啊,就跟著瞎摻合。”
楊意一聽小白這么說,當下便不樂意的跑到t的身前,十分郁悶的道:“紫韻,你好歹管管他,瞧他都變成什么樣了。”
見狀,“軟飯男。”三個字頓時從小白的口中吐露了出來。
楊意聞言,當下便怒喝道:“你給我閉嘴,當心我讓紫韻收拾你。”
一聽這話,小白臉上頓時閃現過一抹不屑,“說到底還不是軟飯男,有本事自己上啊。”
食指指了小白半天,楊意又強迫自己放了下來,沒好氣的道:“我才不會上當呢,上去找抽,況且我完全能讓紫韻收拾你,為什么想不開自己上,軟飯男怎么了,有媳婦靠我驕傲,有本事,你也找一個啊。”
說罷,楊意冷哼一聲,楊意忙跳到了紫韻的身邊,一臉委屈的我在紫韻的肩膀上,理直氣壯的告狀道:“紫韻,你看小白欺負我,你可要給我做主。”
見紫韻真有心動的意思,小白氣鼓鼓的望了兩人一眼,憤憤然的出了屋子,放開身軀,將所謂的皇家花園,可以說是折騰的夠嗆。耶魯趕到的時候,早已是一片狼籍。
忙小心地陪笑道:“神龍大人可是有什么不滿,不妨跟我說一說,或許我能出個不錯的主意呢。”
嗤笑一聲,小白便道:“別在這里裝作一副對我恭敬的模樣,事實如何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別讓我現在就將你那張面皮給扒下來。”
說罷,小白沖天而起,眨眼間便沒了蹤影。
耶魯又望向紫韻,紫韻也轉身上樓去了,見此情景,楊意忙問道:“你怎么得罪他們了。”
耶魯忙收回視線,望著楊意連連苦笑道:“我也不知道啊,我剛剛可是一直呆在這里,根本就沒有與紫韻姑娘和神龍大人見面的機會,這得罪就是更不知從何說起了。”
見耶魯果然一臉懵懂的模樣,楊意也不好再說什么,只催促著耶魯快回去,等紫韻心情好點再來。
話都說成這樣了,耶魯自然也不好多待,笑了笑,便轉身出了屋子。
楊意忙返回了屋子,走到了紫韻面前道:“到底怎么回事。”
紫韻笑了笑,示意楊意附耳過來,待聽完紫韻的講述,楊意也是一臉蒙圈。
再說另一邊,小白飛身而出,化為人形,隨便撿了一處繁華之地落了下來,幾歲孩童的模樣,長得又可愛,一進來,就吸引了很多人的視線,因穿著富貴,倒是沒有百姓敢接近,只遠遠的看著,心想這又是哪個的富家公子跑出來玩耍。
小白對眾人的注視也不在意,碰到好吃的好玩的就拿來吃了,只不過一次兩次可能沒人反應過來,次數多了,百姓們的眉頭都忍不住皺了起來,其中一人大著膽子上前問道:“這位公子,你可知這吃拿東西,是要銀子的。”
小白一臉看白癡的神情,望了來人一眼,方才言道:“我又不傻。”
來人聞言,心中一噎,卻也不得不再次開口道:“那不知道小公子計劃如何給銀子。”
閉眼笑了一下,小白方道:“國師府應該知道怎么走吧。”
來人默默的點頭之后,小白便接著道:“那就好,今天小爺吃的,拿的,玩的,都算在國師的身上,你們直接去找他討要就好了。”
說罷,小白,不由又多拽了幾樣東西,眨眼間便收在了儲物空間中,見此情景,眾人自然知道,小白不可能少這幾兩銀子,更何況,國師門前,豈是他們這等升斗小民能夠見到的,遂只能可憐兮兮的開口道:“我的小爺啊,國師府哪里是我等能夠去的,況且,你讓我等前去,連個信物都沒有,國師怎么可能搭理我們。”
“信物是嗎,有。”說罷,小白從碳爐子旁取過一條黑炭,在一個燒餅上,畫了一張自己的畫像,末了還落下了小白的名字,將其往一人手里一塞道:“放心,他看了這個絕對不敢賴賬的,若不行,你們就找你們的亞特王子,他自然知道我是誰的,放心,若他不給,到時候,小爺定將銀錢一分不少的都給你們補上,以龍神大人發誓。”
聽聞此言,百姓心中即使再有猶豫,也只得這么認了下來,接下來,小白簡直可以說是一次大掃蕩,將看見的,看不見的拿了個精光,很快,一條街上繁榮的景象早已消失無蹤,多了幾分蕭條,貨架空了,倉庫空了,人也傻了。
一條街,一條街的過去,足足將一城的物資都裝進儲物空間里,小白這才罷手,坐在一旁的酒樓歇了歇腳,讓小二上些酒菜來。
小二聞言,一臉苦笑的道:“小爺哎,小的現在哪里去給你找酒菜,小的店里這些存貨,都被你給卷走了,現在就是連丁點米粒都找不出來了,更不用說酒菜了。”
聞聽此言,小白也有些尷尬的輕咳了一聲,立馬便道:“是這樣啊,那去給我弄點水來吧,順便看看,有人去國師府門前了沒有。”
小二無奈的應了一聲,卻也只得照著小白的話去做。
這邊掌柜見小二將小白給伺候好了,忙將小二喚到身邊道:“你說這位小爺和國師大人到底是什么關系,我怕這城里的東西都被買空了吧,敢這么逗著國師大人玩,這位小爺不會是不要命了吧。”
小二聞言,也是顫巍巍的道:“誰說不是呢,便是皇帝陛下都未必敢這么玩。”見掌柜的聽了這話神色不好,小二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忙在自己的臉頰上拍了兩下,這才接著道;“我的意思是,這位小爺該不會是國師大人的私生子吧。”
見自家小二也如出一轍的想法,掌柜的頓時用力的在柜臺上一拍,很是八卦的道:“我也覺得是,可又未聽說國師大人有什么桃色新聞,你說該不會是國師辜負了這位小爺的娘,這位小爺特意來找國師晦氣的吧。”
小二忙跟著點頭,心有戚戚然道:“我覺得也是。”說到這里,小二有些埋怨的道:“你說這位小爺也是,親親父子倆的事,把咱們摻和進去做什么,這不是給咱們招禍嗎,再說了,若是國師大人認還好,這若是不認。”說到這里,小二感覺掌柜的一直再戳自己的胳膊,忍不住應道:“掌柜的讓我說完嗎。”
話落,小二,卻見掌柜的一直望著自己的身后,意識到不好,小二僵硬的轉了過來,剛想開口,就見小白竟徒手將一根石柱給打成了碎末,整個屋子頓時晃動了幾下,屋中眾人嚇得臉色都蒼白了起來。
小白這才徐徐的道:“這套屋子,也讓那叫什么耶魯的賠給你。”說罷,小白無視幾人,便往外走去,直到要跨出門檻的那一步,小白方才道:“對了,有一句話,你們猜錯了,我不是他兒子,我是他爹,這幅樣子是出來玩時的裝束,我真正的模樣是這個。”說罷,只見小白的身子立時拉長了起來,直到約一米九的時候才停了下來,望著那熟悉的模樣,掌柜幾人恭送小白離開。
末了慌忙跑出屋子后,只聽轟隆一聲,整個房子都塌了下來,小二只嚇得渾身冷汗的道:“掌柜的好險我們跑出來了,怪盜,那位小爺,哦,不,我是說老爺,說話那么橫,原來是國師大人的老子啊,這下我就放心了,對了掌柜的我這就去和國師大人要賠償去,你說要多少合適。”
掌柜的摸了摸胡子,笑嘻嘻的道:“國師大人平日里對咱們不錯,亞特帝國多虧了國師大人才有今天,我也不好要的太多,這樣吧,你就照著東西的一點五倍去要,房子就按兩倍好了,這么多年了,我對著房子也有了感情了,這猛然間沒了,這心里還真有得不得勁,這點子精神損害還是得要的。”
小二聞言,立馬跟著道:“那掌柜的,是不是要要上咱們這些日子的傭金,還有以后酒樓正常的盈利流水,畢竟這連房子都沒了,酒樓更開不成了。”
掌柜的聞言,立馬露出了笑容道;“多虧你小子提醒我,要不然,這還真賠了不少,說罷,將胸前掛著的黃金算盤好一陣的扒拉,將數字往小二身前一擺道,就要這個數。”
小二聞言,嘴角一咧,小心的問了一句,“掌柜的,那我們酒樓沒修好的這些日子的銀子還有不。”
“沒有我算進去一說。”掌柜的這話一答,小二頓時滿臉喜色的一拍手道:“掌柜的就是敞亮,掌柜的瞧好吧,小的一一準將錢給你要來。”說罷,便匆匆的往外跑去。掌柜的,就著金算盤又是一陣的扒拉,末了滿臉喜色的道:“這位爺真是財神爺臨世啊,一年的利潤,一天就讓賺回來了。”
小二的一臉高興的來到國師府前,見此處早已聚集的密密麻麻,一眼望去,還真見到了幾個熟悉的面孔,小二忙趕著迎了上去,“哎呦,戴芬你怎么也來了,那位老太爺也拿你家東西了。”
戴芬聞言,迷茫的望了小二一眼,方才言道:“會旗哥,你說什么呢,怎么去你那里的是位老太爺,可到我們那里的可是位小爺呢,我們都猜那位小爺,指定是國師大人的私生子。”
戴芬這話一出,四周頓時一群應和聲。
小二連忙狂笑幾聲,將議論聲都給壓了下去,這才道:“你們怎么可以如此詆毀國師大人的清譽,國師大人的為人你們還不知道,往日里潔身自好到,咱們都懷疑他性向不正常。”
這話一出,人群頓時片寂靜,隨后,便又一人提出質疑道:“我說,會旗,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若那位小爺不是國師大人的兒子,國師大人干嘛要給他付賬,你見國師大人對誰這么好性過,就連亞特王子都不敢在國師大人面前放肆呢。”
瞪了許久,小二等的就是這句話,見人問出,立馬笑道:“什么小爺,你們這些肉眼凡胎怎么會看到明白吧,告訴你們吧,那小爺根本就不是國師私生子。”
見再次將眾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小二方才接著道:“而是國師大人的父親。”
話音剛落,頓時一陣轟笑聲響起,更有人當下諷刺道:“我說會旗,要講笑話,也講個靠譜一點的吧,這個可一點也不好笑,你能耐,那么小的孩子想有孩子,最少要等到十年后,是國師大人的老子,虧你想的出來。”
見眾人不信,小二的擰脾氣也跟著來了,信誓旦旦的將自己所見所聞一一講了出來。
話音落下,只見人群中有些威信的德利叔站了出來道:“你確定你說的是真的,真是你親眼所見。”
小二當下將右手舉過頭頂道:“我向龍神大人發誓,而且,德利叔,你想想看,別說私生子了,就是婚生子,敢這么作,哪個當爹的能容得下,擱到德利叔你這里,可能過得去。”
德利叔冷笑一聲,“過得去,若我兒子敢這么鬧,我非將他全身的骨頭都給拆下來。”德利叔的幾個兒子聞言,齊齊打了個寒顫,忙表示,絕不會這么做。
不想小二便忙接著開口道:“若這人是你爹呢。”
德利叔打了個哆嗦,頓時消音了。
小二當下臉上更顯得意道:“瞧證據已經很明顯了,那真的是國師大人的親爹。”
聽到這里,眾人也都信了,臉上也更多了幾分自信,待有人出來便有人到:“國師大人府上的老太爺,拿了我們的東西,讓我們拿著信物來找國師大人結賬。”
護衛聞言,雖覺得這話別扭,但一向的工作態度,還是讓他恭敬的將那塊面餅給拿到手里,抽了抽嘴角,給國師送了過去。
只一眼,耶魯便確定了是誰的杰作,遂吩咐道:“將他們喚進來吧。”
護衛聞言,有些猶豫的道:“可是國師,外面可是來了許多百姓。”
耶魯冷冷的目光掃向了這個護衛,語帶威脅的道:“怎么莫非我偌大的國師府,竟容不下我治下的百姓不成。”
見國師都將話說成這樣的了,護衛哪里還敢答話,忙匆匆的走了出去,將人給迎了進來,見果然被讓進了國師府,眾人對小二的話便更是信服,一見國師,眾人忙行了一禮,便道:“國師大人,你父親大人先取了我們的東西,讓您結賬。”
這話一出,耶魯嘴角直接抽動了起來,很是無奈的道:“那位并不是我的父親。”
“不可能。”小二發出了一聲驚呼,見眾人都望了過來,忙哆嗦的道:“回國師大人的話,是那位親自告訴我,他是您爹的,再說了,若不是你爹,你怎么可能將這帳都給認了。”
話都說完了,小二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么,慌忙跪了下來,連聲扣頭道:“國師大人饒命,國師大人饒命,小的,小的,不是有心的。”
耶魯深吸口氣,示意小二站起身來,方才道:“具體什么原因,我不能說,但是你們的銀錢,不會短你們半分,讓管家帶百姓們去將銀錢結清,記得,不準短少一分一毫。”
得了國師的準話,眾人眼中俱都松了一口氣,很是開心的謝過國師,便出了屋子,見小二還是一臉悶悶不樂的模樣,德利叔頓時在其頭上拍了一下,小聲的在其耳邊道:“你當這里是什么地方,容得你耍脾氣。”
被這一拍打回神來,小二忙一臉委屈的道:“可真是那我老太爺親自說的,他是國師的父親,德利叔你想,若那位老太爺說的是假話,國師怎么可能將銀子賠給咱們,那可不是一點子錢。”
見小二還糾結在這事情上繞不開,德利一把捂住小二的嘴巴,狠狠的在其腰間打了幾拳,見其痛的都彎下了身子,德利方道:“祖宗,你怎么還在說這事情,國師大人不是說了,那人真不是他父親,你是不是真想掉腦袋,而且,就算真是,國師說不是那也不是,往日看你是個聰明孩子,怎么偏偏這時候這么傻呢。”
聞聽此言,小二這才渾身打了一個激靈,驚慌的四處望了望,見狀,德利方才言道:“怎么,現在知道怕了,早做什么去了。”
小二尷尬一笑,忙望著德利道:“德利叔,沒人聽見我說的話吧。”
“聽見了。”德利沒好氣的應了一聲,見小二神情灰白了起來,這才指了指自己,便接著道:“以后做事過過腦子,放心吧,就算他們聽見了什么,現在沒有找你麻煩,便表示事情已經過去了,不追究你了。”說罷,德利又想著自個那幾拳好像有點重,忙問道:“還疼不。”
小二此時對德利感激還來不及呢,哪里會在乎那點疼痛,忙搖搖頭,仔細的護著德利往前走,德利見狀,眼中閃過一抹滿意,總算沒有白教這個小子。
待眾人都領了銀錢出來,管家方來到國師的面前,一臉肉痛的道:“大人,庫中的金銀去了大半,咱們這么多年的積蓄”
后面的話沒有說完,耶魯便抬手止住了管家的話頭,一臉平靜的道:“錢財乃是身外之物,不必太過在意,給我備車,一會我要進宮一趟。”
管家懨懨的應了聲“是”,忍不住怒道;“也不知道是哪個不要命的,做的缺德事,栽在了大人你的身上,如今外面可都亂套了有的說是你的兒子,有的說是你的老子,你這么多年的好聲譽,都被這個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小子給毀了,他最好祈禱不要被老子抓住,不然有他受的。”
國師聞言一笑,難得生出幾分逗弄之心道:“管家,便是你抓住他,也是無用,你斗不過他的。”
管家一愣,下意識的問道:“莫非他比大人你還厲害。”
國師聞言,指了指頭頂,便笑著出了屋子,末了,還不忘吩咐管家快點備車。
管家望了望屋頂,實在想不明白國師的意思,只得先將車馬備好,目送國師離開后,才隨手叫過一個護衛,用手指了指屋頂道:“你說這是什么意思。”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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