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長寧

第二百六十四章 不解

第二百六十四章不解

第二百六十四章不解

養心殿中,秦長寧給皇帝請安起身,皇帝笑著起身走近秦長寧,慈祥的打量著秦長寧,說道,“瘦了,高了,更好看了。”

秦長寧福身,“多謝舅舅夸贊。”

皇帝親昵的點了秦長寧的額心一下,“你呀,到是不謙虛。”閉口不提她昨日的事情。

“寧兒在太虛真人那里是學了很多,但是就沒有學到謙虛呢。”秦長寧笑著說道,“所以啊,舅舅您想看寧兒謙虛,不大可能了哦。”

“哈哈。”皇帝大笑兩聲,收住了笑聲,肅色看著秦長寧,沉聲道,“不知道舅舅是不是可以請寧兒幫舅舅把一下脈?”

秦長寧揚眉,竟然這么直接?她點頭應是,“自然可以的。”

皇帝到軟榻上坐下,秦長寧走過去為他把脈,半刻之后她眉頭緊蹙,“舅舅這寒毒深入臟腑,想要根治的話,必須要服藥,泡藥浴,還要施以針灸才能根治。”

皇帝面上神情一動,“今日來皇后的起色一日比一日好,甚至有重返青春的征兆,寧兒說這是為何?”

秦長寧收回手,道,“那是煥顏丹,是寧兒研的丹藥,當然這種丹藥我只會給我母親和舅母使用,舅舅就不必問我了。”

皇帝笑,“還怕舅舅問你要啊?”

秦長寧肅色點頭,“是的。”

皇帝一噎,頓時笑了,“你這丫頭啊。”頓了頓問道,“我這寒毒真的能治好嗎?”

秦長寧笑,“如果以前舅舅問我,我肯定不敢如此篤定,但是今日舅舅問我,我可以肯定的告訴您,能治好,只是這中間有幾位藥草需要遠赴南海外去尋,所以我需要時間。”

“你告訴朕是什么藥,朕派人去尋來便是,”皇帝一只手扶著自己的膝蓋,只要能治好他的寒毒,別說南海外的藥草,就算是海中的食人魚,他也能讓人找回來。

“這種草藥只有我看到才能認出來,別人幾乎不知道,一種叫龍舌草,一種叫極地而生,一種叫海云草。”秦長寧沉聲道,“如今能解寒毒的人大概只有我和太虛真人,所以這些草藥也是不為人知的,它們天生含有及其濃烈的劇毒,必須要經過嚴密的處理之后才能入藥,如果別人帶回來的,寧兒不敢為舅舅用藥。”

皇帝臉色木然,并看不出什么神情的變化,思索半刻,問道,“那可還需要其他的草藥?”

“其他的藥材我已經有了。”秦長寧看著皇帝,“如果舅舅允許的話,我會在祭祖回來之后趕赴南海。”

“南海接近宸國地境,如今宸國大亂,你去實在是不安全。”更何況她的身份本就特殊,如果這時候去南海要是遇到了居心不良之人,那她可就不是大周的天女了。

秦長寧保證道,“舅舅大可放心,我會繞道而行的。”

“你先去給你皇祖母請安吧,朕再考慮一下。”皇帝揮手讓秦長寧退下,秦長寧福身退了出去。

看來還是她的身份束縛了皇上的思慮,如果不是真命天女這個身份,皇帝定然是愿意讓她去冒險為他采藥的,可是她是天女,他就會多一份疑慮。

走了幾步秦長寧回頭對皇帝福了福身子,低聲道,“舅舅,其實沒有任何事情比自己的健康更重要的。”轉身退了出去。

秦長寧剛到祥寧宮皇后就迎了出來,上前就抓著秦長寧的手上下看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沒有受傷沒有受傷。”眉頭微蹙,“怎么瘦了如此多,得要好好養養。”

太后跟在她后面出來,看著這一幕,好笑道,“知道的是你疼愛外甥女,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你女兒呢,還不快進殿內說話。”

皇后訕訕的松開秦長寧的手,“臣妾這不是想念寧兒了嘛,這見到寧兒又瘦了,自然就啰嗦了兩句。”

秦長寧這才能給兩人施禮,“寧兒見過皇祖母、皇舅母。”

皇后拉著秦長寧起來,笑著嗔道,“這么多禮做什么,快進去,知道你肯定要先來給你皇祖母請安,舅母我啊是一大早就跑到你皇祖母這里賴著不走了,你皇祖母一直在嫌棄我煩呢。”

秦長寧揚眉,目光從皇后和太后的面上掃過,一個月不見,皇后和太后的關系好像親密了好多,以前太后雖然也算待見皇后,皇后卻不敢這樣在太后面前說話的。

太后嗔了皇后一眼,“還不是你一直在我耳邊叨叨個不停,話比我一個老太婆還多,你說煩不煩?”

皇后臉色訕訕,“這不是要見到寧兒了,臣妾激動嘛。”

太后笑罵了一聲大驚小怪,又朝秦長寧招手,秦長寧走過去,太后牽著她得手,笑著拍了拍,“是瘦了,皇祖母特意叫了小廚房的廚子給你做了你愛吃的點心,快進來嘗嘗。”

秦長寧笑著應了聲,扶著太后往里面走。

皇后的臉色紅潤,皮膚也從之前的暗黃變成如今的白皙,眼角的皺紋和臉頰上的雀斑也都消失不見了,的確像是重返青春了一般。

三皇子府,書房中。

司馬宣收回自己的手,深沉的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大夫,木然的問道,“你是說本皇子這毒已經蓄積已久了?”

大夫躬身應了一聲,“是,如果再晚一點現,三皇子這毒恐怕就深入肺腑了,到時候就無力回天了,還好今日您吐了一口血,蓄積的污血給吐出來了,這算是救了三皇子您一命啊。”

“我這毒,有多久了?”司馬宣面色深沉,想起那燦爛的笑容,他雙手死死地捏住,她會救他?她救了他?

“半月有余,這種毒無色無味,是一種慢性毒藥。”

司馬宣嗯了一聲,“給本皇子配解藥。”

大夫應了一聲,退了下去。

司馬宣站起來,看著那張還帶血的帕子,眼睛米在了一起,秦長寧,你這究竟是什么意思?

你是看出我中毒要救我,還是只是想看到我在你面前吐血而已?

“來人!”

司馬宣冷聲道,“給本皇子查,本皇子近半月的飲食都是誰在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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