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國有著五千年的歷史,封建王朝中流傳下來的玉璽也有很多。一看書·要書·
但能夠被稱為傳國玉璽的,從頭到尾卻只有一個。
那就是我國歷史上第一位皇帝秦始皇,命人以和氏璧為材制作出來的玉璽。
這塊傳國玉璽上刻有“受命于天,既壽永昌”八個篆字,在古時象征了所謂的天命,也代表了皇權的正統。
自秦始皇之后,每一任皇帝想要登上大位,手中有無傳國玉璽也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在歲月的流逝中,傳國玉璽幾度失傳。而沒有傳國玉璽就稱帝的皇帝,也會將尋找傳國玉璽作為一件畢生事業來做。
到了現代社會,傳國玉璽的歷史意義和它本身價值更為人看重。至于它代表的所謂天命,大多數人都已經不在乎了,只當是古人的固執。
不過很顯然,讓謝慶坤尋找傳國玉璽的人,就對這份“天命”尤為的看重。
對方能費這么大的力氣尋找傳國玉璽,顯然不只是單純的喜愛那么簡單。
褚凝對傳國玉璽也很好奇。
聽聞和氏璧是世間最美的玉,而褚凝見過龍石種翡翠,也見過自帶冬暖夏涼功能的玉,自己也雕刻過絕美的五色翡翠,脖子里還帶著難得的子岡玉牌。
現如今,也只有這和氏璧,還能讓她多看幾眼了。
而且別的不說,傳國玉璽這種帶著傳奇歷史色彩的古物,落在私人手里的話,極容易招惹事端。
也只有一國之力,才能真正護得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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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謝慶坤說只要再給他一個星期,他就能夠找出傳國玉璽來,說明他是真的認為傳國玉璽就藏在海關,而且也是真的掌握了某些線索。
褚凝沉下心來,繼續偷聽對方的談話。
可謝慶坤等人卻不再聊傳國玉璽的事情了。
他們說起了廠房里藏著的那一堆古董的事情。
這些古董是謝慶坤等三位鑒定師借助自己的身份便利,配合對方的人手悄悄從海關運出來的,花了好一段時間才累積了這么多的東西。
事實上,這并不是他們第一次這么干了。
這種從海關順東西的手法,他們現在已經做得很熟練了。
褚凝聽得忍不住在心里嘆了口氣。
柴成賢那些人到底是有多失職,竟然讓人從自己眼皮子順走那么多的公家財產,也半點沒有察覺!
哪怕他們這次的行動成功了,可之前丟失的那么多古董,卻很難再全都追回來了。
謝慶坤等人已經說完了怎么將這批古董通過海路運出去的事情,褚凝縮在草堆里無所事事,時縉等人卻終于行動了!
他們沒有發聲,而是直接使用了麻醉木倉,悄無聲息的動手了!
謝慶坤等沒有戰斗能力的鑒定師們都嚇了一跳,倉促的就近躲了起來。其他人卻很快反應了過來,紛紛掏出了自己腰間別著的木倉,胡亂的朝廠房外開火。
這些人果然帶了火器!
褚凝沒有動,用靈力“看”著場中的動靜。
雖然謝慶坤的同伙戰斗力不錯,可時縉等人卻是準備了很久,又是先發制人,所以很容易就將對方拿下了。
褚凝在暗地里蹲守了半天,愣是沒有等到自己出手的機會,眼睜睜的看著一場警匪大片在自己面前上演,卻毫無自己能夠插手的地方。
得,她這趟算是白來了。
不對,也不算是白來。
至少,她這不是知道了傳國玉璽的消息了嗎?
正當褚凝打算悄悄離開的時候,廠房里正在收拾殘局的時縉卻突然朝她藏身的地方看了過去,隔著厚厚的墻壁不輕不重的喊了一聲:“出來吧。”
周圍的人嚇了一跳,金文勁等人更是直接端起了木倉,警惕的看著四周:“誰?!”
時縉卻是眉頭一皺,呵斥道:“亂動什么!把家伙都給我收回去!”
金文勁等人茫然的看了看時縉,雖然不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也的確是老老實實的把東西都收了起來。
奇了怪了,老大不是說有人藏在暗處嗎?
那肯定不是他們這頭的啊!
可偏偏老大還不許他們動手。
金文勁腦袋都想破了也想不出個一二三來。
時縉卻沒再理他,而是轉過頭來繼續看著褚凝所在的方向,嘴邊甚至還勾了一絲笑意。
“還不出來?”
四周鴉雀無聲。
眾人面面相覷,都在猜是不是時縉太過多疑了。
就連謝慶坤等被銬著的人,也露出了嘲諷的神色。
褚凝卻是莫名覺得心虛。
雖然她是躲在草叢里的,離著廠房也還有一段不短的距離。照理來說,無論如何,時縉都是不可能發現她的。
可偏偏時縉哪里都沒看,就是往她這邊看過來了。
不止如此,其他人沒有對上時縉的眼神所以不太清楚,但褚凝隔著空氣和墻壁,愣是從靈力的感知中,感覺到時縉是真的在看著自己!
時縉真的發現自己了?
那她就更不能出去了!
不愿意就這么和時縉僵著,褚凝想了想,干脆舉起手,朝著時縉的方向揮了揮手,還討好的笑了笑。
時縉:“……”
他的表情有片刻的僵硬。
這下子褚凝明白了。
時縉的確是發現了自己!
而且他竟然能夠看見自己的動作,就好像她用靈力悄悄盯著他們似的!
褚凝心中疑惑重重,偏偏這時候又不好出面和時縉多問,只好做了個告別的手勢,就頭也不回的溜走了。
時縉默默的嘆了口氣,沒有叫住褚凝,而是轉頭對金文勁道:“或許是我剛剛看錯了。沒事兒,大家收拾一下,先把他們都帶回去吧!”
金文勁等人滿臉無語,倒也什么都沒問,而是老老實實的照做。
晚上的時候,褚凝待在宿舍里愁眉苦臉的,時縉的電話打了過來。
她盯著手機屏幕上閃爍的名字看了許久,終究還是認命般接通了電話。
“我在你樓下,你要出來嗎?”時縉直接道。
褚凝哼哼唧唧了兩聲,賭氣似的道:“出來就出來,你先等著!”
話音剛落,她也不等時縉回答,啪的一下就掛斷了電話,倒是顯得更心虛了。
時縉沒有生氣,只是笑著搖了搖頭,就收起了手機,抬頭看向褚凝宿舍所在的位置。